“你待会给我来办公室!”玉夫人都快气疯了,这是什么飞来轩弟子,简直是隔壁怡红院弟子了。贼眼兮兮的,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白泽“哦”了一声,自然的拿下那张玉夫人的美人图。簌簌的卷起来,就顺势放进自己身侧。
玉夫人横眉冷对,伸出素白纤细的手掌。“交出来!”白泽一脸无辜,清澈的眼神毫无杂念的注视着玉夫人
“什么?”
“图画!”玉夫人轻咬银牙,脸上难得的闪过一丝羞恼。“什么图画,那是我画的”白泽摇摇头,转身护得紧紧的
“我叫你给我…”她真的快压不住火了,这是哪个不长眼的长老招进来的不长眼弟子。又色又邪还会装。至少她目前是这么认为的。
白泽仍旧摇头,看着周围弟子们投过来的一道道光线。饶是久为人师,她的脸皮也快撑不住了。
“你下课给我死过来!”沉下声留了句嘱托,玉夫人就急匆匆跑来。
一节课很快就在一众同学们惊诧的目光中结束,随着下课铃的响起,玉夫人准时收拾课本。迈开步子就出了门
其间还往后意味深长的探了一眼。白泽挠挠头,一副无辜的小模样,跟着她后面出了教室。
一旁的二狗子摇了摇头,忽然目光注意到他脚边一幅卷起来的图画。“咦?他什么时候画的?”好奇心的驱使下,他缓缓打开了画卷,在看到图画内容的一瞬间,二狗子的眼睛瞪得浑圆。
“你小子,有了玫瑰学姐还不满意,竟敢勾搭宗主夫人”
………
办公室里,走了一路的玉夫人慢慢冷静下来了。到了办公室,她拉过软椅,顺势的躺了上去。两只修长的玉腿就那么轻易的搭在桌上。
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人,其他长老们恰好都去出任务去了。
白泽在一分钟后也慢慢悠悠的晃到了办公室。说是办公室,其实就是一间办公的大屋子,只有几张桌子和小椅子。
“夫,夫子,我错了…”
白泽把头垂得低低的,双手紧张的互相揉搓。耳根子都急红了,“你说说你错哪儿了~”清灵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我不该不听课…”
玉夫人皱皱眉,听他没有接着说下去的意思。不由得再次开口质问:“还有呢?”
“没,没了~”
“没了?”玉夫人声音陡然升高,硕大的胸脯都起伏了些。“你不好好听课,看着夫子干什么?嗯?”
白泽十分委屈,眼角都闪出泪花,“我,我就是看夫子漂亮…不自觉就~”玉夫人最见不得男子汉哭哭啼啼的,连忙摆摆手。
“你给我打住!男子汉给我哭什么哭”
白泽立马就不哭了,吸着鼻子强行忍住泪水。一副知错就改的乖宝宝模样,要是没有插画那档子事,她可能直接就让他走了
“你叫什么名字?”
“嗯?”白泽好像是很疑惑夫子为什么不知道他的名字,呆萌的小眼神对上玉夫人那双灿烂的桃花眸子。
由于玉夫人坐姿的缘故,白泽从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裙底那一抹春光…“嘿嘿~粉粉嫩嫩的~”
似乎是发觉白泽不怀好意的目光,玉夫人脸色一红。急忙把惯常搭腿的动作一放,“小东西,你看什么呢!”
“我,我叫王浩,不叫小东西…”
白泽挠挠头,对着玉夫人一通傻笑。“唉,我跟一个小孩子指什么气啊”玉夫人想了想都快被自己给气笑了,可能是太想儿子的缘故,玉夫人竟然对白泽升起了几分好感。
“你为什么不会画灵气符,我上次不是已经教你们了吗?”玉夫人素手敲打桌子,拍的哐哐响,好像不是桌子,而是白泽的头。
“我,我上次没学会~”白泽委屈巴巴的眸子,嘴唇紧紧抿着。看起来又要哭起来了。“得得得,你赶紧给我打住”
白泽听话的顿时收了收,把还没来得及出来的泪水赶紧憋了回去。玉夫人眸光柔软了几分,骨节分明的玉指点了点他额头
“你呀你,回去给我把灵气符抄100哦不,30遍。”玉夫人想了想还是还少一点,毕竟还是个孩子…
“听见了没~”见白泽半天没反应,玉夫人忍不住加重了语气。白泽委屈的抽了抽,答应了一声就往外走。
他一言不发,迈开腿就往外面走,看起来就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就在他即将跨出门槛的那一刹那
玉夫人最终还是忍不住叫住了他。“唉,等等~”“嗯,干嘛~”似乎是受到刚开始哭腔的影响,他尾音有点高。听起来就跟撒娇卖萌差不多
“你以后有不会的就来办公室问我”
“知道了~”
“啪嗒”白泽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还跟里面的玉夫人委屈巴巴对视了一眼。
“唉,这什么事啊~分明是这小子先对我无礼的,搞得好像是我对不起他一样。”玉夫人扶了扶额,表情有些无奈
白泽一出门,就迎来一个不速之客。是个看起来六十多岁的老头,尽管面上有皱纹但是瘦削的五官依稀可见。年轻时定然也是一个俊逸的美男子
是飞来轩的三长老。在飞来轩地位仅次于被白泽杀掉的莫邪两位长老。然而此刻他对白泽却表情不善。
“干什么?”见他挡了自己的路,白泽语气平淡。听不出他的情绪,和刚才在办公室和玉夫人相处完全是两个极端
“呵,你小子别跟我装蒜!你们在办公室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四长老表情狰狞,流露出那骇人的天阶气势
“哦?那又怎么样?”白泽好奇的撇了眼因不知名原因而愤怒的三长老。双手抱在胸前,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你要是敢去找玉长老,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三长老自顾自的“威胁”白泽。
“呵呵…”
“你呵什么?”
“呵呵…”
“你有病是不是!”
“吧嗒”身后传来一声轻响,白泽霎那间变脸,哇的一声扑进那带着随人幽香的怀抱。“玉夫子呜,长老他欺负我呜…”
玉长老被喊的心尖一颤,仿佛又回到了当时带孩子的阶段。被唐突的心结顿时消解,她轻轻的抚着白泽的脊背。“不哭了,不哭了”
接着又冰寒的扫了一眼呆呆站在那里的三长老。“还不快滚!”
“他妈的小赤佬”三长老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灰溜溜的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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