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回到家后直接把兔子剥皮,一半用来红烧,一半放空间。她的饭量不大,半只兔子已经够她吃了,就没有做米饭。
兔子皮她不会熟制,所以她直接放进空间,以后有机会再找人帮忙处理兔皮。
晚上吃完饭躺床上休息的时候,她总感觉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但想了一圈就是没想起来。
第二天上工的时候,她跟好几个婶子 嫂子分在一起,人多力量大,才半天的功夫一块地的草就给拔完了。
她听到有人在问胖婶儿:“听说你家昨天晚上吃肉了,啥时候发的财?”
胖婶儿笑白了一眼对方:“发啥财,咱啥命,有那运道发财吗!是昨天我家那口子在外面捡了只死兔子,我本来想拿去换点盐和糖的。家里孩子馋肉了,我寻摸着刚好兔皮可以给他爹做个手套,免得冬天做事手冻坏了,这才给炖了。”她这样说也是怕大家知道是张青打的兔子,给她带来麻烦。
胖婶儿家住村中间,家里吃个啥的,左邻右舍都能闻到味。
这就体现了住村尾的好处,就是吃肉也没人知道。
中午下工的时候,她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张建业,张大伯的儿子。
那一刻,张青突然想起来她忘了啥。她从张大伯家搬出来快二十天了,最近日子过得自由又舒坦,她把张大伯一家人给忘了,尤其是女主,不知道她跟男主进行到哪一步了。
张建业是特意来找张青的,他直接迎了上去,“听说你在村里起了房子,你哪来的钱?还剩多少钱,快点拿出来给我!”
张青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你那什么眼神!我让你把钱给我听到没?”
“你是我儿子吗?张口闭口找我要钱!”
“你在我家住了好几年,不该给钱吗?你房子都建好了,你肯定还有钱!”说着就来拉扯张青,让她回去拿钱。
张青可不惯着他,一个过肩摔,张建业躺到了地上,她又往他肚子上补了一脚,张建业直接蜷缩起了身子,双手抱着肚子。
“你敢打我,你反了天不成,我可是你堂哥!”
“你是我堂哥,又不是我儿子,凭啥来找我要钱,我可没兴趣养这么大的儿子!哪来的滚哪去,再来我面前找存在感,揍的你爹妈都不认识!”
张建业眼见打不过,爬起来就跑,边跑还不忘放狠话,“你等着,我叫我爸过来,你有钱都不拿出来给我,你给我等着!”
张青:真是好大一张脸!
打完张建业,她愉快的回了家。现在已经是六月末,天气热的很,吃饭都没啥食欲。
简单的煮了碗粥,烙了两个玉米白面二合饼,她还打了两个鸡蛋在里面。就着粥,把两个饼子都吃完了。
今天早上在打谷场的时候,大队长说现在马上天气热了,这两天大家抓点紧,把活儿都做的七七八八,接下来就轮流休息,热的时候就早点下工。
她知道马上再过几天就要入伏了,三伏天还下地能热死个人,大队长想趁着还不是很热的时候把地里的活都做完,天热起来以后就能多休息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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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点,孙思彤最近的日子可谓是苦不堪言,李东学避着她,她不仅每天都要上工,下工之后还要打扫牛棚,她从来没有这么苦这么累过。
她爸妈自从她执意要跟着下乡之后,就没有再给过她钱。她现在用的钱是她之前攒的零花钱。原本她的零花钱不少,但是她喜欢买东西,每个月的零花钱她都花的差不多了,攒下来的钱本来就不多。
下乡以来,她和陈雪丽两个人花的都是她攒的零花钱,现在她的钱已经花的所剩无几。
她之前从来没觉得陈雪丽花她的钱有什么不对,毕竟以前她也经常给她各种东西,但是现在她的钱已经快没有了,她想跟陈雪丽说不给她钱花了,又不好意思开口,还有就是她也怕失去这个唯一的朋友。
孙思彤现在每天上工,虽然工分低,但是她不想下个月没有粮食吃,她已经快没钱了,更何况她还跟父母放了狠话,不靠他们自己也能过的很好,这才过去几天,她才不要让他们看扁自己!
但是她每天真的很累,她也曾尝试过找李东学,但是李东学直接避着她。
她又去找陈雪丽,希望她能帮自己分担点活儿,这是她目前为止,唯一的朋友。陈雪丽今天说腿有点疼,明天说腰疼,然后每次都说等自己不疼了一定帮她。
孙思彤有点想哭,她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多活儿。
这边张建业回到家后找到他妈,一顿哀嚎,“妈,我被张青打了,痛死我了!”
“什么,那小贱人竟然敢打你,我找她去我。”
“妈,你先别走,我问你,当时为什么要让她搬出去呀,她在我们家的时候随便我欺负,从来不敢还手,现在自己一个人出去住了,都敢动手打我了。”
说到这个,大伯娘一阵心虚,不是她叫那小贱人出去住的,是他们被她抓住把柄了。
想起这个,她就在心里骂张青,也骂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女儿,竟然做了,没成功就算了,还让人抓住了把柄,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早知道那天就把她打死好了,免得留下来给她儿子拖后腿!
张青不知道的是,她搬走的那天晚上张大伯娘越想越气,就把张兰打了一顿。
看到儿子被打了,她很心疼,但是她不敢去找张青,她那天走的时候,拉她的那一下,力气有多大她是知道的,后面她们娘俩都打不过她。
只能心疼地道:“我的儿,你咋惹到她了?她为啥要打你?”
“我听说她盖了砖瓦房,我就觉得她手里肯定有钱,我就想弄点钱出来花花,谁知道她二话不说就动手,妈,她还往我肚子上踢了一脚,好疼呀!”
张大伯娘:“……,你缺钱找我们要,你去找她要干嘛?”气的动手拍了他一巴掌。
“嘶,疼!”
听到儿子喊疼,她赶紧又给他轻轻摸了两下。
“她以前在家的时候,她有什么东西不都是我的,我抢她的东西,她哪次敢反抗。”说着还特别的委屈 愤怒,“不就是找她要点钱花吗,她在我们家住了几年,吃了我们家多少东西,花了我们多少钱?问她要点钱怎么了?”
张大伯娘也觉得那小贱人太狠了,建业好歹是她的堂哥,找她要钱花是看得起她,她一个孤女留那么多钱最后不还是便宜了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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