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前后,女子从乾所里走了出来。
她冲着东方默笙行了一礼。
“多谢九皇子成全。”
“我已满足了你的所有的要求。也是你该报恩的时候了。你要记得当初和我的约定。”
东方默笙那双被灰蒙蒙的眼中波澜不惊。
女子诺了一声,趁着马车离开了。
东方离直睡到了正午才起了身,他感到头疼,昨晚他喝了太多的酒,梦中他好像梦到了凤白泠,两人翻云覆雨的一番。
可惜梦终归是梦。
门被推开了,东方默笙走了进来,他手上拿着行酒汤。
“老九,我昨晚……唉,不提也罢。”
梦到凤白泠又能怎样,她已经嫁给了别人,自己还要娶讨厌的安阳郡主为妻。
“你也该办点正事儿。自从二哥醒了后,你就郁郁寡欢,二哥有打算接手皇宫御林军的事,你再不警醒点,小心位置不保。”
东方默笙提醒的。
“抢走就抢走,太子之位都是他的,父皇早晚会把皇位传给他,我是没希望了。你和母妃就不要白花力气了,我当个王爷也挺好。”
东方离闷闷不乐道。
他文不如二哥,武不如独孤鹜,就连女人都不如他们两人,实在是没信心。
“一时不如,不代表一世不如。依我看这次十国赛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东方默笙语重心长道。
“你不会是让我去参加十国赛吧?那怎么成,我听说只有凝聚了文华印和武极印的人才能去。再说了,我堂堂七皇子去参加这种比赛,要是赢不了还不要被人笑话死。”
东方离迄今为止都没有凝聚成有武极印,他感到底气不足。
“也不是有文华印或是武极印的人才能参加。况且你有我帮忙,只要你拔得头筹能得到土之圣印,父皇一定会对你刮目相看。可惜我眼睛看不见,否则我也想去报名。”
东方默笙把东方离说得很心动。
“太子府那边据说有花无伤帮忙招募了一批很有天赋的人聚印,但是顺庆王府那边还没什么人报名,而且我还听说鹜王妃也会参加这次的十国赛。”
一提到凤白泠,东方离的眼神亮了亮。
“可能我去帮独孤鹜,这口气我忍不下。”
东方离还有些犹豫。
“独孤鹜不是皇位的继承人,而二哥是。”
东方默笙一语惊醒梦中人,东方离猛地一拍大腿跳了起来。
“我决定了,我要参加十国赛。”
顺亲王府内。
自从凤白泠从书画室里回来后,独孤鹜就立刻找来了陆音替凤白泠检查身子。
凤白泠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陆音拍着胸脯保证她生龙活虎,身体没有半点毛病,比他还健康时,独孤鹜才让凤白泠下了床。
“我早就说我没事了,我只是在书画室里用脑过度。”
凤白泠也已经从画中的景象回过神来。
凤白泠意识到,那幅画和其他画不同,书画室里的其他画都是其他名家大能融合了文气绘制而成。
唯独独孤鹜的那幅画,画中隐藏着他的记忆。
“是我太心急了,往后你不要再去书画室了。”
独孤鹜的眉宇间拢着一层阴霾。
凤白泠被那画所害,他很后悔。
那画,他早就应该毁掉了。
看到凤白泠那么失控,独孤鹜莫名的惊慌。
那种感觉比他自己遇到生命危险还要糟糕。
“那怎么行啊,那书画室我还要去。看一幅画简直是胜读一年书。”
凤白泠焦急道。
“那每次只能进去半个时辰。进去后只能看十幅画以内,我会让灵鳄盯着你。”
这么快,他就让灵鳄臣服了?
凤白泠目瞪口呆。
但再一想也难怪,这家伙身上的帝王之气霸道无比,自己靠着从他身上得来的帝王之气就能让灵鳄摇头摆尾,独孤鹜本尊一出,灵鳄还不成了狗腿子?
“你三岁时就能画出那样的画了,那可是标准的抽象画风格,堪比梵高莫奈级别。三岁你就有那个水准了,难怪小锦的画画也很出色。你从小就这么聪明?”
凤白泠旁敲侧击,想看看独孤鹜是否还有当初的记忆。
“那画是那女人让我画的。我自己没有多少记忆。那时候我才刚被找回来,我见到她之后没多久,我生了场大病,很多事已经不记得了。”
也是那场病后,独孤鹜凝聚了武极印和文华印。
顺亲王当时也找人给他看过,说是聚印引发的高烧,导致了独孤鹜的失忆,对身体没什么影响,况且独孤鹜三岁前的记忆并不美好,所以没了这段记忆,他也没在意。
“你说的什么高什么奈呢?又是什么人?你怎么会认识他们?”
独孤鹜目光凌厉,盯着凤白泠。
“那些都是其他国家的画家,我在古书上看到的。”
凤白泠轻咳了两声。
“还有你在书画室时,嘴里叫着我的名字又是怎么回事?你从画里到底看到了什么?”
独孤鹜眯起了眼。
那幅画院长一直说是一幅好画,可迄今为止,没有人在上面感受到过文气。
这个男人,可真不好忽悠。
凤白泠怀疑独孤鹜吃过了那颗胶囊之后,大脑发生了变化,他本来应该就挺聪明,吃了药后,大脑就变得更强大了,怎么也得智商上200。
说多错多,骗他太不容易了,凤白泠装起了虚弱。
“我感到头好晕。”
“你怎么了?陆音!”
独孤鹜脸色大变,大喊道。
凤白泠傻眼了,这家伙的反应也太大了吧。
她连忙捂住了独孤鹜的嘴。
“我又不晕了。”
她的手,软软的,覆在独孤鹜的唇上。
俏丽的脸,更是和独孤鹜只有咫尺之距。
独孤鹜甚至能看到凤白泠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倒映出自己的影子来。
男人的眸光变得灼热,他抓住凤白泠的手,唇准确无比,落在了她的唇上。
两人的身子都是一震,一股酥麻之感,蹿遍了两人的全身。
凤白泠只觉得浑身发软,全身的骨头像是被人抽了般,瘫在独孤鹜的怀里。
独孤鹜只觉得体内有一股火焰在蹿,手不觉往下移。
可就在他要扯开凤白泠的腰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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