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枫解释一番。
傅南天不怒反喜,昂首抚须,点头道:“不错,我就是舔狗。”
听着这话,易枫费解得挠头。
“老头,你以为舔狗是好词吗,知不知道啊,刚才那女的根本不在意你的感受。”
“你这样下去,只会委屈自己,就算送多少宝物,人家未必会放在心上啊。”
傅南天脸色一板,沉声教训道:“你懂什么,做舔狗不能斤斤计较。”
“在爱情不要说谁吃亏谁不吃亏,爱情是经得了计算的吗?”
易枫一脸问号,忍不住怼道:“可你这压根不算爱情啊,只是你单方面的想法好吧。”
“你种这么多花,还天天做早餐,如此卑微的在他面前,你得到了什么?”
“我得到了感动啊!”
说到此,傅南天微微昂首,颇为傲然的说道:“有一次我闯秘境受伤,她问我怎么没有给她带天材地宝,我说我受伤了,她还叫我好好打坐呢。”
听得易枫三观尽碎。
这老头,病的不轻啊。
傅老头倒是打开了话匣子,眼里浮现光彩。
“你还年轻,并不懂真情可贵。”
“说起来,婷儿在数千年前就是名动一方的绝色,追求者不知凡几,但随着岁月流转,唯有我还在她身旁。”
“也因此,老夫被诸多同道赞誉,被称为云星第一深情。”
“当然区区虚名,不足挂齿……”
“其实曾经除了婷儿,老夫还意过其他几名绝色。”
“但凡她们所求,我从不拒绝,就算此后天各一方,我也不曾介意。”
“所以小子,你现在明白了吧?”
傅南天问道。
“明白什么了?”
“你以为我在被婷儿摆弄,实则上是我在摆弄她罢了。”
“她最多被我舔了一千年,而我是舔过好几千年的存在。”
“一切,尽在我的掌控之呢。”
啊这。
易枫听得差点道心崩溃。
朝这老头打了个拱手,连忙逃离般离开了庭院。
闲来无事,在村里游荡了一圈,准备找几个大爷唠唠嗑,却没见什么人,好像格外清冷。
易枫愈发无聊,突然想起了先前老头的指点。
正好闲得蛋疼,不如钓鱼打发时间,说不定还能弄点烤鱼,换换口味。
越想越得劲。
易枫拿出一副鱼竿,直奔村西的翠湖。
没多久,就独坐湖边垂钓。
清风徐来,水波不惊。
落座静谧清澈的湖边,易枫的心情舒缓下来,将一切乱七糟的事都丢在了脑后。
面对如此悠哉美景,易枫心情畅快。
忍不住吟诗出声,满是潇洒豁达。
“百丈清波一镜开,雀鸟分占绿荫台。佳肴深藏翠湖潚,若个闲人钓得来。”
随着心情转变,易枫已经满眼淡然,钓鱼的初衷也不再强烈,转而变为了享受当下的闲适。
谁知声音刚落,远处却传来赞叹之声。
“好诗,好句。”
闻声望去,一位戴着斗笠的老头负手踏来。
“小子,你倒是有些闲情雅致啊。”
赞叹过后,又远望鱼竿微笑摇头。
“不过,这独自钓鱼又有什么意思呢?”
易枫起身细看,只见来人已到跟前。
两鬓发白,看似一副樵夫打扮,腰间系着酒葫芦,也是极为潇洒。
出于礼貌,易枫点头应话。
“老人家,你也是住在这村里吗?我怎么没见过你。”
老头闷了一口美酒,畅快大笑出声。
“哈哈哈。”
“老头子我姓魏,你可以称我魏樵夫,我在这村里住了很多年,与傅南天是旧友,不过平日都在深山砍柴,你自然没见过。”
说着,酒葫芦大度地递了过来。
看到如此豁达,易枫也心生好感,大方接过葫芦道谢出声。
“原来如此,多谢前辈的美酒!”
见对方自称是傅老头的朋友,就算再没多说什么,易枫心里也有了眉目,料定这人应该有点东西。
老头自称是圣人,旧友也不至于是寻常修为吧。
奈何美酒在前,也没拒绝的道理。
一口入喉,易枫只觉浑身畅快!
“哈……好酒!”
看着那大口痛饮的模样。
魏东海眼眸微眯,精芒闪过。
他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打探这个小子的深浅,再决定是否收徒,这是他们好友之间的约定。
说是内卷收徒各凭本事,也有个先后次序,得各显本领才行,这是隐世高人应有的傲气。
可这初见,魏东海就感到了惊艳。
他身为酒圣,所带的酒岂是凡品?
这葫芦里装的正是赤炎酿,蕴含纯阳道力,劲气霸道无比!
就是几个老家伙喝起来,也得量力而行。
这小子倒好,一口就直接闷了半葫芦!
静候了几息,甚至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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