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爱国说的不是假话。
自九十年代起,周边的村子里“买”来了不少媳妇,大多都是些来自周边国家的,比如老、泰、缅、越、朝等,贩子们先是打着“高价工作”或者“嫁个华夏有钱人”的噱头,串通好一些口岸的工作人员和“领导”,把那些花季女子弄进境内来,然后分销到各个山村里面的贫困户里去。
五千元起步,最高不会超过十万元。
对于那些村民们来说,这个价格算是物美价廉了。
那些个从国外入境的女人们并没有正规的手续,更没有从自己的国家入境这边的记录,甚至于使馆也不知道她们曾经来过,而她们的国家也不知道她们离开了。
她们就仿佛凭空在自己的本土消失了,突然出现在另外一个陌生的土壤上。
浩浩华夏何其之大,只要是进了那些村子里,村中民众一心,那么这些女人就是插翅难飞了。
各种瞎子、瘸子、聋子、傻子和一眼望不到头的大山,艰苦的条件让她们认清了现实。当她们发现她们的处境后,女人们难免会跑。
但这些毕竟是村民们花钱买来传宗接代的。
跑是不可能让她们跑的。
运气好的,这些女人们会被关进一个屋子里,一日三餐的喂着,隔三差五的让男人进去,尝试着完成任务。运气不好的会跟牛、羊甚至看家护院的狗栓在一起,用麻绳,用铁链,一旦发现她们有逃跑的欲望,会不停的殴打,直到昏死过去。
简单粗暴的“婚姻”方式不仅省时省力,还能省下不少的钱。
霎时间,这种情况在多个省份高达数千个村子里开始盛行,成为了某种潮流。
但事情不管再怎么周密,总是会有一些“漏网之鱼”。
那些女人们虽然不懂语言不懂路,但终究是有聪明的,有跑出去的。
她们跑到自己的使馆,或想办法从小路找到自己国家的人后诉说着自己的遭遇,起初他们是不相信的。
人们不相信同样为人,为何能做出如此让人震惊的事情。
随着时间的推移,周边国家“丢人”的事件越来越多,这些事情也逐渐引起了高层的关注,他们开始相信那些逃出来的人说的话。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再次出现,老、缅、泰、越、朝等地开始控制自己人口出境,尤其是女人,海关的审核开始逐渐严格,而华夏方相关工作人员也是更换了一批又一批。
事件一经曝光,几国群体震惊。
以至于时隔多年以后,那一代的长辈还会经常告诉自己的女儿或者孙女们:“千万不要去华,那里很大很危险……”
“进口”的生意终于是不太好做了。
但贩子们是贪婪的。
他们习惯了靠这种事赚快钱的路子,于是把目光和双手伸向了境内,伸向了自己的同胞。
这些贩子们会早早的“踩好点”,伪装成各种职业穿梭于大街小巷中,跟踪着他们想要下手的目标。
他们会了解清楚这些女孩什么家庭,家里有谁,经常去哪,什么时候回家,周边的监控情况,以分析出什么时候动手合适。
一辆面包车,四五个大汉,仅仅在几秒钟就可以让一个大活人消失在马路上。
他们会买通火车,客运站,甚至飞机。
当然,其中不乏各个部门的高官们。
在“知法犯法”的情况下为他们保密,做着“砍头”的买卖,数着一沓沓的钞票,乐此不疲。
如果中途出现某种意外,总是会有这样或那样的人来打招呼,给贩子们擦屁股。
正如电影《功夫》中的台词:“警察,出来洗地啦!”有过之而无不及。
十几亿人口,丢失一些如沧海一粟,很快就会风平浪静。
王丽在帮助一个陌生女孩的那个夜晚,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孩头也不回的逃跑,最终选择了沉默,而她则逐渐昏迷过去,心也随之沉入海底……
三个月前。
王丽有夜跑的习惯,就在龙湖别墅区的外面,道路宽敞,树木高大阴凉,晚上风一吹很是舒服。
那一日她跟往常一样,换上一身干净的运动服出来夜跑,发现有人尖叫大喊救命。
女孩她见过,是3栋别墅家一个保姆的孩子,平时就住宿在这个里。
一辆无牌面包车横在马路中间,四五个壮汉正把那女孩往车里拖拽,眼看就要塞进车里,王丽上前咬住了一个男人的手臂,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几人都是一懵,而女孩也趁着这个空档逃离魔爪,躲在王丽的身后。
“你们好大的胆子,是要绑架吗!”
王丽大声呵斥。
大汉们很快回过神来,脸色阴沉的逐渐靠近。
王丽见状不妙,拉着女孩先跑,不料她被一个大汉抓住了胳膊,但这一次女孩并没有回来救她,而是头也不回的离去。王丽冲着女孩的背影大喊帮我报警,她确信那个女孩是听到的。
大汉追了上去,对着女孩喊道:“如果你敢报警,你和你妈就完蛋了……”
女孩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夜色中,再也看不到了。
一记重拳砸在了王丽的后脑,渐渐失去了知觉。
王丽后知后觉,她自己的这种行为往好听了说叫做乐于助人,说难听些,就是多管闲事。
她不明白这些人是做什么的,但她确信她坏了别人的好事。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头上蒙着一层黑布,什么也看不到。
双手双脚都是捆着的,身边有“呜呜”的哭泣声,都是些女孩子们。
她不知道她在哪里,也不知道这些人要对她们做什么。
王丽只知道她中转了很多车。
轿车,客车,火车。
她知道她是跟货物一起运输的,有蜂窝煤,有蔬菜,有煤炭。
卸货的时候也是坐在那些大型的集装箱里,用吊车吊起来转运,她能听到外面有人说话,拼命的用头去撞,用脚去踢,可奈何身体被绑着,发出的那点轻微的声音极小,没有人能发现她们。
外面的人塞了钱的,检查货物的时候没有人开箱。
她们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从一座城市运到另一座城市,再用大卡车和货物一起运输到各个山区,用面包车送到各个村子。
当她眼前的布被摘下的时候,刺眼的光让她有些不适应。
一张满是褶皱的脸,一口焦黄色的牙齿,散发着似乎从没刷过牙的恶臭味道。
“老谢。”
黄牙老汉的脸贴的很近,手指在王丽的脸上戳了戳:“这瓜婆娘太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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