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楼庭晚刚走出一步,朱运忽然拦在了她身前,眼睛亮的仿佛装了两个太阳。
“世子,属下有个不情之请。”
他边说边看了眼卫老大。
楼庭晚心中警铃大作,几个意思,这是要从自己手里抢人?
她看向卫老大,卫老大也无辜地看着她。
楼庭晚清了清嗓子,“不情之请?”
朱运点点头,两片厚厚的大嘴唇子刚张开,楼庭晚忽然折扇一点,抵在了他的下巴上,“不情之请就别说了,冒昧。”
朱运:“……”
“卫老大,快走。”
说完楼庭晚脚底抹油开溜。
卫老大:“……”
他看看朱运,见他冲自己张嘴,他顿了顿,调头就跑,比楼庭晚还快。
朱运:“……”
他又没有口臭,跑个屁啊!
一路跑进了书房,楼庭晚扶着门框大口呼吸,“呼——可算是把人甩开了。”
卫老大脸不红气不喘地站在后面看着她,“世子,你的身体该锻炼锻炼了。”
“这个不急,你先进来。”
“是。”
卫老大刚跨过门槛,楼庭晚就反手关了门,还从里插上了门闩。
确定朱运进不来,楼庭晚把鬓角的碎发往耳后一别,快步走到桌后坐下,瘫在圈椅里,“好了,咱们可以放心地谈谈卖身的事。”
卫老大面色一肃,在桌前站定,看着楼庭晚。
楼庭晚拿起放在一边佛珠转了起来。
要出门她就没戴佛珠,此时觉得手里空落落的,就又捡起来了,手一碰上,她就觉得无比安心。
“二百两没问题,我让人去取,但我得知道你的身份,你从哪儿来,为了什么,要做什么,家里还有什么人,这些我都得知道,我买你,不仅仅是要你做侍卫,所以我要小心一些,但对你来说,不是坏事。”
卫老大点点头,沉默一会儿,说:“我家里就剩我和妹妹相依为命,我娘早些年得病去世,我爹……饥荒那年他想把我们卖了换粮食,但我知道了,提前带着妹妹跑了,后来回去看了,他在和人抢吃的时候被人打中了头,当场就死了。”
楼庭晚沉默,这身世有点惨啊,难怪性子这么沉稳。
“我祖籍娄东,那边经常闹饥荒,去年妹妹病了,我就带着她出来讨生活顺便治病,一路北上,听说北都有良医,我就来了。”
“你这一身武功跟谁学的?”楼庭晚捻着佛珠,面色沉凝,目光灼灼。
卫老大局促地舔了舔唇,“这件事说来荒谬,我十二岁那年上山打猎,遇到了一位受伤的老者,当时我不懂,现在想来他那模样分明是在被追杀,身上都是伤,我当时见他可怜,就把猎到的兔子给他留下了,还给他采了些草药敷伤口。”
“所以他感念你的恩情,就传给你绝世武功?”楼庭晚心情复杂,这是什么小说男主标配?
谁知卫老大摇摇头,咬牙切齿道:“不,他见我力气大,硬拉着我和他比划,然后压着我狠狠揍了一顿。”
楼庭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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