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阳睡了一天,虽然到了晚上10点,但毫无睡意,邓重侧躺在他旁边,闭着眼睛,即将要入睡。
季淮阳伸出一只食指,恶作剧地刮了刮他的鼻尖。
邓重茫然地睁开眼睛,拿手挡在嘴边,打了个哈欠,见季淮阳没什么动作,闭上眼又准备入睡。
季淮阳又开始拨弄他长长的睫毛。
他小声地哼哼着:“季哥,你想干嘛,还不睡觉?你明天还得上班。”
他声音听起来软软糯糯的,让季淮阳神清气爽,更加想欺负他。
“还早呐,慌什么?”季淮阳靠近他,把他的睡衣扣子解开,在他胸前的沟壑中扒拉,上面有浓密的毛毛,但还没有变黑变粗。
“你长毛毛了。”季淮阳拿手指轻轻薅着它们。
邓重害羞地拿睡衣,捂着自己的沟壑,瞌睡都羞醒了一半,迷迷糊糊地,幽怨地瞪着季淮阳。
“嘿,问你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季淮阳嘴贴着他的下颌,亲密地同他说话。
邓重点着头,让自己清醒过来。全神贯注地听他问问题。
“你说你没和别人做过,那你那些奇奇怪怪的技术和姿势,跟谁学的?”季淮阳边问,边拨拉着邓重粗壮的脖子。
邓重脖子一僵,随后明显地心跳加快。
季淮阳和他拉开一点距离,盯着他的眼睛。见他难为情地垂着眼眸不敢看他,这明摆着是心虚呀!
季淮阳火气顿时就上来了。
“你说不说?你和谁做过?是不是段安教你的?”他声音冷的能冻死人,眼里却燃起了怒火。
邓重瞌睡瞬间被吓醒了,急急忙忙地解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那你天生就会?”季淮阳满脸地不相信。
“我就……就……”
“你以前和谁试过?”
“我没有!”邓重摆动着手。
季淮阳坐起身来乜着他,仿佛在看一堆垃圾。
邓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要是不说出实情,他铁定又要生气。
可是说了他就不生气吗?当初看着小毛片,天天性幻想他,天天洗被子。
邓重也坐起身,低声下气地问:“那我说了,你能别生气吗?”
季淮阳眼睛能杀人,抿着嘴不发一言,房间里气压骤降。
唉,不交代不行了。
“网上有小视频,什么样的都有。我就看了那么几个。”邓重低头抠着自己的手指甲,时而偷瞄一眼他的表情。
“什么小视频?”季淮阳指着他床头的手机说:“翻出来给我看看。”
邓重磨磨蹭蹭地,肉眼可见的心虚,季淮阳拿出审犯人的架势,烦躁地吼了一句:“快点。”
邓重吓得一哆嗦,把手机解锁,打开了一个文件夹,战战兢兢地递给季淮阳。
季淮阳一把夺了过来,把文件夹里的视频随便打开了一个,“嗯嗯啊啊”的声音传了出来。
季淮阳脸红了,又换下一个视频,“ Oh my god,oh……”
季淮阳快进之后又换了一个,“雅蠛蝶,啊……啊……莫多莫多……”
邓重把手指甲抠得脆响,语无伦次地小声解释着:“我好久没看了,我当时我下了好多都没看的,他们都没你好看,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
季淮阳拿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他揪着邓重耳朵,恶狠狠地问:“还有女的?”
“我没看这么多,我只是随便看……我就随便看了几个,只看了几个……”
“你不看,你存手机里面,你为什么不删?留着干嘛?”季淮阳咄咄逼人。
“我我马上删,”邓重准备去抢自己的手机。
季淮阳一抬手,不让他把手机拿走。虽然很恶心,但他依然在点开,他想了解邓重的犯罪心理。
这些人呲牙咧嘴,袒胸露乳,浪叫声让人作呕,这该死的变异人,居然还藏了这么多。把这些招式用在自己身上,太可恶了。
就邓重这样的审美水平,瞬间把自己的档次都降低了。好像自己也变成了他们中的一员,这感觉太屈辱了。
季淮阳咬牙切齿地问:“这些人比我好看吗?”
邓重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双腿笔直地跪好,态度诚恳地解释:“当时,你又瞧不上我。我我又喜欢你,每天看到你都想,想得晚上睡不着,甚至有时候白天也想。”
听到他如此深情的言语,季淮阳心情平静了一些,“什么时候的事?”
邓重仔细地想了想。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好像是从游泳池抱过他之后开始,又好像是从他在天台上转着高脚杯,风情万种睥睨他开始;或许是从他接自己的那天开始,看到他为了保护自己去引开歹徒……
季淮阳一直是他心中的神,不可触及的神灵。
只有在晚上的时候,他锁上门,躲在被子里,借着网络的力量,排解一二;第二天,就能不那么渴望,能坦然从容地面对他,不至于被他一个表情,和一个简单的动作,勾得神魂颠倒。
邓重把手机夺过来,把整个文件夹全部删掉了。它确实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因为他的神已经堕入凡间,成为了他的爱人。
“季哥,你别生气了。以后我只看你一人,”邓重把手机扣在床头柜上,双手握着季淮阳的胳膊,深情地注视着他,“拥有你后,世上没有人,能再入我的眼。”
季淮阳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乐开了花,美滋滋的。还别说,邓重这张大嘴,挺甜的。
………………
不占正文的碎碎念:
邓重:哎,老婆好能作,一分钟不表白就翻脸。一天到晚忙死了,不是在表白,就是在表白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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