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雪回到宾馆,并不在乎车被撞了。
车是乾坤房地产公司的,也有保险。
在乎的是,刚才撞车以后,那么多人过来看热闹。
不知道在乡土饭店吃饭的狄山,是不是也出来看了,是不是看见了自己。
等到了十一点多,宋义和韩利回来了。
看着两个人垂头丧气的样子,高雪只是觉的,这两个人没见过世面。
一个车,撞就撞了,撞坏了修一修不就完了,也就是三、五天的事,花点钱,保险公司给报销。
宋义的话,让高雪觉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
宋义说:“车被交警队拖走了,两辆车都被扣押,一个星期以后,去交警队拿事故责任认定书。
事故认定书出来,保险公司才能决定,是不是给报修理费。”
高雪觉的时间有点长,但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但心里很踏实,修车费用报销,应该是没问题的。
安慰着这两个同学:“我们车停在路边,是他撞的我们,我们没有一点责任。
只是这么点事,做个责任认定,还要这么长时间,到底也是小县城,效率就是低。”
韩利看了一眼宋义,低声的说道:“我听交警说‘咱们的车,停的有问题,超出了四十多公分’。”
高雪听完,看向了宋义。
宋义解释着:“咱们停车的后边,有一个三轮车,再靠后就撞上了,车头就压了马路三、四十公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司机,看着车往上撞。”
高雪也不太明白了,是不是真的还有这样的规定?
都怨这个狄山,等着,那辆现代车,一定要要回来,就算是要不回来,也不会让你舒舒服服的开着。
隔三差五的,给你整点故障,绝对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你们这一对狗男女。
今天虽然车被撞了,也还是很有收获的,物色到了三个比较理想的开发地点。
最大的收获是,还无意中发现了,自己被狄山扣回去的车。
对于这件事,高雪不仅感觉丢人,更怨恨姐姐高云和狄山,无情无义。
暂时还不能让狄山和李奎他们,知道自己回梁城了。
如果他们知道了,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狡猾,会处处提防着自己。
到时候就不好下手了,就是勉强的下了手,就会怀疑是自己干的,甚至会报警,惹出更大的麻烦。
这时,高雪想起来车上的工具:“车上那套工具拿回来了吗?”
韩利说:“没有,放在车上也丢不了,很正常的工具。”
工具是到了梁城专门买的,是一套卸轮胎的专用工具。
准备要把高云的车轮胎卸掉,就去五金店买了一套。
回到梁城,已经一个星期了,也真是奇怪了,既没看到高云的车,也没有看到高云回家,难道高云真的和狄山离婚了?
高雪想起来,那天高云看到自己和狄山,睡在一起的眼神,那种即不敢相信,又绝望的表情,高雪差点笑了出来。
如果是这样,高云离婚了,那就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难道真的是上天开眼了?让幸福的人,和不幸福的人平均一下,要不,有的人活得太美满了,有的人活的太失落了。
没有见到高云,就连狄山也没有见到。
那两天晚上,家里都没人,那应该是狄山出去赌博,两个晚上都没有回家。
第三个晚上灯亮着,是狄山白天回了家,自己一个人在家,一直没有出门。
没有看到狄山的车在家,应该是喝了酒,没开车或者是车在单位放着。
今天看到了车,说明狄山的车,就是在单位放着,下班了出来吃饭,离单位有点远,就开车过来了。
不出意外,狄山晚上在乡土饭店,不会不喝酒,喝了酒,车就会放着饭店门口,等明天过去,再开着去单位上班。
想到这里,高雪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高雪其实是一个,没有多少心计的人,头脑也没有多聪明。
只是一个再笨的人,把心思用在了某一方面,也会慢慢的悟出一些道道来。
给她买车的那天,远远的看到了汪丽,高雪很羡慕汪丽的漂亮。
无事生非的说汪丽,和狄山关系不正常,不是高雪的聪明才智,是高雪处心积虑的结果。
高雪从到了高云家,就开始在想办法,怎么去挑拨高云和狄山的关系。
没有下手的地方,高雪就想到了,狄山的单位里的女同事,甚至高雪怀疑,狄山真的和单位的女同事,有暧昧的关系。
那天高雪看到了机会,也顾不上是不是做的过了。
现在想起来,还很有成就感。
高雪邹着的眉头舒展开了,目光炯炯的看着两同学:“我们现在去乡土饭店,那辆车肯定还在那里停着。”
宋义和韩利对视了一下,韩利:“我们什么工具都没有,去了也没办法。”
高雪不干:“没有工具,我们把四条轮胎的气全放了,也算是不枉我们的车被撞坏了。”
宋义和韩利两个人笑了起来,高雪看着他们俩笑,不明白为什么,有什么可笑的:“你们笑什么?”
笑完,宋义才慢吞吞的说:“我们上小学的时候,拔老师自行车的气门芯,那是小孩子干的事,我们这么大的人了,还干这种小孩子的恶作剧?”
高雪瞪了宋义一眼:“这怎么是小孩子的恶作剧?我们现在就去,把气放了,看他明天怎么开车?”
两个人看高雪,是真要去,只好跟着一起下楼。
都快晚上十二点了,三个人留出了宾馆,走了半天,也没有看见一辆出租车。
深更半夜的梁城县大街上,没有了白天的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喧嚣。
寂静的大街上,一两个行人急匆匆的走过,不仅人少的一把手都能数的清,就连车辆也很少。
偶尔有一辆汽车,一闪而过,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
三个人,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自己都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打车是没有希望了,只能是步行走着过去了。
看着不大的小县城,在没有任何交通工具的情况下,从最东边走到最西边,怎么也得两个多小时。
虽然住的宾馆,离乡土饭店不是太远,三个人走了快半个小时,才走到。
到了附近才看清楚,一楼和二楼之间牌匾上,霓虹灯还在闪烁。
饭店已经打烊,灰白色的折叠卷帘门,已经拉下,门口那还有什么汽车。
气的高雪,破口大骂。
高雪在门前来回转了两圈,一脚踹在了铝合金的卷帘门上。
寂静的晚上,响起了一声清脆的雷鸣,和一个女人的惊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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