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承诺,不把当晚的事情说出去,我只是意外摔交了。”
“我要回家看妻儿,但是没有人相信我。”
“于是在那棵松树下,他们把我活埋了,不管我的求饶。”
徐应寿说到这里,祠堂里的年轻一代人听得毛骨悚然。
难以想象,他们的长辈居然如此残忍,如此恶毒。
“徐应寿,你敢对你所说的话负责吗?”
此时,不相信的村民站出来质问。
“这些,你们可以找法医一验!”
徐应寿并不解释,直接怼了回去。
现在技术,完全可以验出伤来,那怕只是留下了一具白骨。
“就在最后的土遮盖住我脸的时候,我听到了雨夜中仿佛有婴儿的啼哭声。”
“我知道,我的孩子出世了。”
“只要他们放过我的孩子,我认了。”
“我不挣扎,任由泥土掩埋了我。”
徐应寿越说声音越小。
徐丹红听了,愤怒的咆哮,扑向祠堂里的长辈,撕扯着他们的衣物和脸。
“说得不错,这些都是我指使的,我认了。”
老七叔见此,真相终究公布于众了,已经无法隐瞒了,站了起来,承认了这一切的罪责。
村长曾扬言为后山的事件负责。
但现在,村长已经变成了徐应寿,肯定不会主动起来承担,只有一把年纪的老七叔主动了。
同时,大家都知道,刚刚徐丹红说过,不会追究徐应寿的事情。
但下意识忽略了寻找孩子的事情。
“应寿,为什么不能放跑了吴老三。”
尽管伤心难过,但徐丹红这时,又回归到了方才的重点,徐应寿刻意提及过的。
而且,徐应寿说过,当年孩子吴老三夺走了。
“当时,在坑边,吴老三年轻,也在场,他亲口嘚瑟告诉我的。”
“他说,孩子他要了。”
徐应寿继而又说。
“早有传闻,吴老三的妻子不能生产,看来是真的。”
“那他家的孩子,吴哥就是我们的孩子?!”
徐丹红激动,此刻她还笑了。
终于找到了孩子。
“没错,如果有,就是!”
“现代科技发达,只须要医学上证明一下就行了。”
徐应寿也笑了。
尽管他们忍受了许多苦难,但终究还是找到了那个当年雨夜中被夺走的孩子。
“我说过,后山上的事,村里的事,都由我来负责。”
“我是南湾村的最长者,理应我负责。”
此时老七叔依然拄着拐杖顿地道。
显然,徐应寿和徐丹红的对白,完全忽视了老七叔,这让他愤怒。
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了,无论是徐应寿,还是徐丹红,是可以把恩怨放下的。
只要能找回孩子,一切都好说。
可是,这时老七叔跳出来提醒他。
“老家伙,你确定在场!”
“但你能负得了责吗?”
“杀人偿命,你们还拐带婴儿?”
老七叔被问得哑口无言,毕竟这已经涉及到了人命。
“我以命抵命!”
老七叔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有些事情,是他一个人无法负责的。
徐应寿说完,祠堂里。
长辈们愤怒,几乎不在乎对错是非。
而年轻的后辈们都震惊了,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过。
护他们周全,健康成长的人长辈们,居然是杀人凶手。
而且,杀人手段非常残忍。
甚至还在一个母亲怀里,抢走了人家的孩子。
还介入到了人口买卖。
<div class="contentadv"> 所有,青年人都沉默了。
他们也无法接受,自己的长辈们做的事情。
“那你们想怎样?”
老七叔望着村长,也就是徐应寿问道。
“你已经让村里人受了罪了,还想怎么样?”
老七叔继续言语质问。
“老家伙,不是谁的声音大,谁就有理。”
“吴老三家的孩子,是不是我儿子?”
徐应寿这时,已经不须要惧怕谁了。
应该是其他人都害怕他。
“……”
老七叔沉默了。
连同祠堂里的所有长辈们都沉默了。
“吴哥,到底是不是人家的孩子?”
这时,祠堂里的年轻人也恼了问道。
他们很多人,这时身边就有自己未成年的孩子,作为父母,他们能体会得到徐应寿和徐丹红这时的心情。
“……”
沉默,老人们一致选择沉默。
“天师,谢谢你,让我重现,让我说出我的冤屈。”
“您都看到了,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徐应寿这时,从椅子里起来,来到了张平安的面前。
“天师,我夫妇感激不尽!”
徐应寿驱使着村长的身体,向张平安跪下了。
“天师,谢谢你!”
徐丹红也在张平安的面前跪下。
虽然,没有人回答,但他们其实已经知道了,吴哥就是他们被夺走的儿子。
“我知道,起来吧!”
张平安看到了徐应寿和徐丹红的诚意。
但他并没有看到南湾村村民的诚意,到了这个时候了。
他们依然选择抗拒。
“是因为,徐应寿和徐丹红是外姓人吗?”
张平安难以想象,徐应寿一家在南湾村居然会如此受到排挤。
“这么说也不错。”
老七叔顽固之至应道。
“罢了,既然如此,我也仁至义尽了。”
张平安双手一摊,直接带着自己的人后退几步,站到了最边上去。
徐丹红也明白,站了起来,退至一旁。
徐应寿徐徐站了起来,扭头望着老七叔。
双眼愤怒,甚至已经变成了红色。
这是杀戮的颜色。
此时此刻,说是村长也行,说是徐应寿也罢。
但这事出了祠堂,说破天也不会得到认可。
“既然如此,年轻一辈靠边站,冤有头,债有主。”
徐应寿试图以理服人,但无果。
那么就只有用特殊的手段来解决。
“徐应寿,你想干嘛?”
“你有理,你委屈,我认同,并同情,孩子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帮你。”
“但你在这里伤人,我们不答应。”
显然,徐应寿想做的事情,已经被识破。
而祠堂里的年轻人非常有担当,跳出来试图制止。
“你们能制止得了我吗?”
徐应寿讥讽。
如果他只是村长,那完全不具备战斗力。
但村长身体里的灵魂是年轻时期的徐应寿,而且他并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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