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少的事儿后来也给了孙少一个警钟。
吓得孙少也老实了一段时间。
可是因为没有证据,他们也没有亲眼见过人家做什么,南岭也只是听说过,也是没有实证。
但是南岭听说过那个模特的手段,她才多说的告诉了弟媳。
后来,结果说好的资源,任少又很不是男人的给拿回来了。
那个模特主动去找任少献身,吓得任少直接断了所有的联系方式。
穆乐乐看着朋友,白了眼他,“你就不会收收心。”
任少:“哥们还年轻,收什么心。女人才应该守家,男人……啊,靠,啊,因子,啊青姐,”
任少被揍了。
穆乐乐说他,“你是什么人,最后就能娶到什么样的,最好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以前我们喝酒玩一宿,也从来没说在男女关系上乱玩。”
青姐也吓唬她们里边的两个花花公子,“你们两个要是好一点,我们一群人会不给你们介绍对象吗?任少你要不是乐乐提醒你,那个人给你毒品,你一碰到,你就被他们拿捏住了。以后这就是无底洞。孙少也不用以为没说你就没你的事,年纪不小了,不该玩了。”
“男人至死是少年。”
穆乐乐:“那你们至死少年去吧。别抱我儿子。”穆乐乐把小肉橙从孙少怀里抢走。
孙少掉头,又抱起阿华家的小知。
任少手里空了,他看着汐汐处,“你什么时候生啊,生个赶紧我抱抱啊。”
汐汐:“你们还有事儿没,没事了赶紧撤,我要去上课了。。”
“上课??”
汐汐要去上孕妇课,这次也不知道怎么想通了,竟然是她自己提出的要求。
她说:“我得舒展一下我的内心,别憋出问题,我还有我孩子呢。”
青姐察觉不对,“殷珲?”
穆乐乐摆手,“不可能,殷珲整日三点一线,甚至应酬他都很少陪我帛哥参加。”
汐汐点头,“不是我家殷珲的事儿。”
她叹气,然后盯着花心的两男,“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么贱啊?”
任少、孙少:“我们俩咋你们了?我们花归花,没伤到你们吧。”
汐汐说:“还是我哥和我嫂子。”
最初都以为是夫妻分居异地,一方寂寞,所以全家劝说下,她嫂子带着孩子们都回来了。
这还没过两年好日子呢,汐汐听说了她哥的风言风语。
汐汐知道她哥是什么人,她自然就信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甚至,有一次殷珲见了,汐汐的哥哥还告诉妹夫,“小珲,回去别告诉汐汐啊。”
殷珲当时说了,“大哥,我只替你瞒这一次,家是最重要的。”
汐汐哥哥:“我知道,我们就是朋友关系,没啥。”
殷珲确实没对汐汐说,但是殷珲在那个商圈,怎么能不听大舅哥的风言风语。
连在家的汐汐都听说了,可想而知殷珲听了有多少。
汐汐气的,直接冲去公司找哥哥吵,“你是不是个男人,就整天只琢磨床上的事儿是吧,你老婆你孩子你又不想要了?”
“汐汐,你回去好好安你的胎。”
“你有没有心啊,你老婆在家给你带两个孩子,多不容易,你不知道吗?你知不知道怀胎十月多痛苦啊。”
“他就是痛苦那两下,她能有多不容易?天天在家带个孩子,也不工作,我给着钱花,怎么不容易,你说。”
汐汐看着亲哥都这样说,她当时拍了下桌子,“是你这样说的,我告诉你,公司我的职位还给我留着,我生了孩子后,我继续来公司上班。你要是品行不端,别怪我给你抢公司!
哥,我可警告你,你的那点人脉关系,可没我的广!”
汐汐气的转身就回家了。
当天晚上,回到家里的汐汐开始不舒服,殷珲担心的半夜带着老婆去了医院。
天亮才回家。
听说做孕妇操可以舒缓自己的心情,汐汐立马抱了一个。
听汐汐说完,林因也在思考,“我最近也在想这件事,小雨上学了,大多数接送都是我公婆去的。我在家其实也没什么事,要不也去上个班。”
可是,杜卓又不想让老婆去上班,一有空,他就会让老婆去找她的朋友们玩。
杜卓知道妻子属于低嫁,好好的豪门小姐,嫁给他领工资的人,他想让老婆过的和婚前一样的惬意自在,所以不想让她委屈自己去工作,想让她和婚前一样继续自由的享受生活。
搞得林因也有些纠结,毕竟,她虽然不工作,但是家里的理财等各种和钱打交道的,都是她在管。她丈夫就是挣钱的。
穆乐乐后来慢慢的也知道为何丈夫宁愿她上班跑神,也不愿她在家里懒散。
“汐汐,那你哥嫂这事儿,按理说,也轮不到你来管。”穆乐乐说。
汐汐:“我现在就是气的。上一个结束,我就知道他不会老实,有一就有二。我现在为我嫂子打抱不平。”
青姐赶忙顺着汐汐的后背,“你啊,消消气,你看你说着说着火气又上来了。测血压的仪器呢?”
汐汐指了指。
青姐示意了一下任少,任少起身过去拿着医药盒走过去,他取出里边的测血压的仪器,青姐赶紧让汐汐测了测。
“有点偏高了啊,你最好平息一下,先别去做孕妇操。我们陪着你,血压下去,我们再走。”
陪着汐汐又聊了些其他的,小肉橙都躺在妈妈怀里,开始睡觉了。
他一路睡觉,睡醒就到了幼儿园门口。
他小手扒着车窗,开始接哥哥和姐姐放学了。
画画回学校了,阿霞也回星河畔住了。
去接外孙女时,阿霞也看到了小孙子,她笑着走过去,小肉橙也开心的无齿的对着奶奶笑。
姐弟俩放学跑出去。
“外婆~”画画奔跑。
沐沐淡定的走,只有见到妈妈和弟弟,他才会加快了步子。
晚饭,餐桌上,室内开着暖炉,小肉橙被爸爸围着鸡蛋羹,曾爷爷抱着他。
哥哥在练琴,妈妈在乌拉乌拉的说话。
“帛哥,你说汐汐哥真的这样啊?”
晏习帛又舀了一点点,去喂二儿子的小嘴。“听说过。”
“什么听说过,殷珲都见过,那女的谁呀?”
晏习帛看着又不安生的老婆,“这不是你的事儿。”
“我知道啊,汐汐嫂子的事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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