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院子待了几天,准备等搜寻地人彻底离开。
毕竟,这里也是佛音寺的地盘,他们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天天寻找,佛音寺人家也不是吃素的。
至于私下寻找,只要不太过分,就不关佛音寺的事情了,但是这可难不倒几人,也给了几人出去的机会。
几人都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纷纷改换样貌身形,就在几人准备出去的时候,院子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楚安澜一看,脸上挂起了小女孩才有的笑容。
“姨姨,你怎么来了。”
说着楚安澜高兴地跑过去,搀扶着女人的胳膊。
“你都好几天没有回家了,我要是不来,估计某个小家伙,还在外面乐不思蜀呢。”
月姨刮了刮楚安澜的鼻子。
“才不是呢!月姨,你跟我来,这是我与的朋友,叶宓。”
听到这个名字,在旁边整理衣服的叶宓立即抬头一望,这是——月姨!
“月姨……”叶宓喃喃道。
听到叶宓的声音,旁边地月姨也是一怔,这声音……
叶宓看到月姨的脸,这真的是月姨。
她恢复了之前的样貌,然后看着月姨,“是我啊,月姨,我是叶宓。”
月姨颤抖着手,眼睛微红,一时间愣在这里,不知道说什么。
旁边的楚安澜看到这一幕也愣了,这宓宓同月姨认识?
叶宓快速走了过去,拉着月姨的手,“月姨,还能看见你,太好了。”
反应过来的月姨将叶宓揽在怀里,摸着叶宓的头,“孩子,你还活着,真好。”
叶宓感觉心里暖暖地,月姨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对她这么好的人,虽然两人只相处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
但是月姨像姐姐,像母亲这样照顾她,让从来没有感受到母爱的叶宓,心里大受触动。
现在看到自己以为永远不会再见的人,心里自然是激动的。
周围谁也没有说话,将空间留给两人,过了好一会儿,月姨温柔地摸了摸叶宓的脸,然后叫着楚安澜,牵着她的手,放在曾手上。
“安澜,这是我之前给你讲过的恩人,也是我心里记挂的另外一个小朋友。”
楚安澜恍然大悟,“月姨,原来宓宓就是之前帮了你的那个小女孩,没想到她竟然是我的朋友,这缘分,真是……”
月姨笑了将两人抠到了怀里,摸着两人的脑袋,真好。
此时,叶宓走到司御和武一长老旁边,拉了拉月姨的衣摆。
“月姨,这是我师兄,司御,至于这个看起来特别壮的是我的师叔,武一长老。”
月姨笑着朝两人点了点头。
而一旁的司御和武一个两人自然发现月姨的不对劲。
特别是武一,他一个渡劫期修士,竟然还看不透此人的修为,要不是看在她对叶宓眼里有慈爱,看不出来恶意,估计他早拉着叶宓走了。
旁边的月姨楚安澜和叶宓,可不管旁边的司御和武一咋想,她们此时正在讨论之前经历的种种呢。
在楚安澜和月姨的带领下,叶宓几人到了一个六层木楼,大门前有一个院子,上面写着包打听。
一看到这个名字,几人有点懵逼,这名字还真是取得别拘一格啊。
不过这名字好生熟悉,叶宓总感觉在哪儿听过,是哪儿呢?
诶,这不是之前金多多吹牛逼的时候,讲的那个西洲包打听吗?
六年前的新起势力,虽然是才起来的,但是听说背后有人。
之前有人来找过麻烦,而且还是大家子弟,大家以为这包打听惨了。
结果不知道后面怎么回事,闹事的竟然纷纷登门道歉,生怕得罪了他们。
有人好奇其中缘由,那些人咬死了也不说。
再然后西洲没有一人敢惹包打听。
有的人在私底下讨论,这包打听的背后之人是佛音寺,又有的说不是,这背后的大佬,绝对是一个修为通天的大修。
不管说什么,这包打听绝对不好惹。
难怪她觉得这么熟悉,毕竟这包打听是金多多说得最多的势力,人家可是以包打听为目标呢。
只是不知道,这包打听同月姨有什么关系。
等大家进了院子,然后有侍从将司御和武一安顿休息,不过两人就是为了保护好叶宓的,自然不会离去。
叶宓也明白两人的担心,搂着月姨的胳膊撒娇。
“月姨,这次我师兄和师叔都是来保护我的,所以他们暂时不能离开我的身边。”
看到气氛有点僵持,月姨一手拉着楚安澜,然后一手点了点叶宓的小脑袋,挥了挥手,示意侍从下去。
然后心思透彻的司御站了出来,然后在几人周围布下一个隔音阵,看着看叶宓,又看了看月姨,红唇轻启。
“这位道友,我是宓宓的师兄,又是您的晚辈,不知司御该如何唤你呢?”
月姨脸上波澜不惊,依旧带着温和的语气,“我观你骨龄不过百岁,又是宓宓的师兄,那你不如就同宓宓一起叫我月姨吧。”
听到月姨说的话,司御从善如流,对着月姨揖了一礼,“月姨,不知月姨是否是这包打听的幕后东家?”
这话一出,几人都沉默了,周围涌动这压抑的氛围。
这时楚安澜扯了扯叶宓的衣袖,眼神示意。
你家师兄这么虎吗?
叶宓也懵逼了啊,这是能问的吗?私下偷偷猜不行吗?非得硬钢?
月姨深深地看了司御一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眼睛闪烁,司御也没有动。
两人就这么对峙着,叶宓一看,好家伙这不就是在识海里打架吗?
可是司御为什么这样做,难道是怀疑月姨?
她这时想不明白,只能在旁边干看着,楚安澜在旁边暗暗着急也没有办法,就连武一这种渡劫期的大佬,也管不了两人的事情。
不过几人从两人时不时,周身传来的威压上可以看出,这两人打的不相上下,甚至可以说是司御更甚一筹。
看着司御身上的一黑一百,两股能量,叶宓和武一已经习惯,倒是楚安澜有点心惊。
宓宓的师兄,这是哪儿来的怪胎,她能感受到那光里蕴含的神奇能量。
一炷香的时间,两人从状态中退出来,月姨目光惊疑不定,死死瞪着司御。
“这,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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