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主子,需要去查一下吗?“将绷带缠好,打上一个结,棉枝便退回一边,帮她取来一套干净的衣服。
“要,不过你小心点,这件事不会太简单的。”能够调动得了帝王直属的禁卫军,又怎么会是简单的人物?但是在现在的西周内除了夏呈烈,还有人有这样的权力吗?
帝王歇息的帐篷。
烛光明亮,帐面上映出一个步伐踉跄的身影。年轻的帝王穿着简单的中衣,手里提着一壶烈酒,走了几步,突然跪倒在了地上。
他干脆全身躺在地上,一双黑如古谭的眸子里醉意浓浓。君兰熏,我如此爱你,你竟是如此待我吗?你当真一点也不在乎我的感受吗?你心里究竟爱着谁啊?你当真如此无情吗?脑海里再一次浮现起她抱着柯孜然,泪眼朦胧地哀求于他。
心里实在烦躁,扬起手中的酒坛随意摔了出去,一声酒坛破碎的声音外,还夹着传回一声娇呼,“皇上,臣妾不敢了,请皇上恕罪啊。”
模糊的视线里看不真切来人,只当是哪个莽撞的奴才没有听到他传下去不准进来的命令了。”滚出去,朕要一个人静一静。“说着,摇晃着要从地上站起来,但实在是醉得厉害,踉跄了下,便是又要倒下了,木亭兰连忙过来扶住,”皇上,您干嘛要喝这么多酒呀?酒多伤身。“
夏呈烈手一拂,将她推开,冷声道:“朕不是叫你滚吗?滚出去,不需要人在这里伺候。”
木亭兰有些受伤,委屈地咬了咬下唇,“皇上……”
夏呈烈微微一怔,脑海中浮现起她曾安静地靠在他的怀里,温柔地叫着他的名字,“熏儿?”
木亭兰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以为他终是接纳了她,晶莹的泪光在眼眸中闪烁,滑过脸颊。她动情地上前几步,却是有些胆怯地不敢去碰触他。
夏呈烈抬手擦去她的泪水,眼眸中同样有着柔情,”不要哭,你哭了,我会心疼的。“
听到这句话,木亭兰却是哭得更凶了,泪水如缺堤的洪水般,止也止不住。
泪水怎么擦也擦不净,夏呈烈有些慌了,只能抱紧了木亭兰,轻声安慰着,“不要哭,我会一直爱你的,就算你不爱我,我也会一直爱你的,一直。”
“兰儿也会一直爱皇上的。”木亭兰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泪水依然止不住,不过刚才是委屈的泪水,现在却是幸福的泪水。
“熏儿,我爱你。”灼热的吻铺天盖地,如火般焚烧着理智,但是却怎样也无法焚尽木亭兰的理智。她瞪大着眼睛,美丽的眼眸中泪水止不住地流下。原来,他爱的真的珍妃,还以为……
但是就算这是一场梦又如何?就算明天之后就什么也不剩了又怎样?我想得到他,我要得到他,就算这是一个晚上,就足够了……
她闭上眼睛,认真地迎合着他。夏呈烈感受到她的泪,吻得更深了。衣服一件一件地剥落,他抬手一扬,烛光尽灭,帐篷内一片春,光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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