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一走二人就坐下来吃饭,“我爸做的饭普普通通,没婉儿妹妹做的好吃。”花君阳边吃边嫌弃。
这漏风的皮夹克,听得江婉儿笑道:“那之后几天我来做饭。”顺手给花大哥盛了碗鸡汤,又夹了些菜,一切做得是那么的自然。
花君阳眼睛有些热,能够与婉儿妹妹两个人吃饭是期盼已久的事情,所以他吃得很开心。
“对了,严腊月住院,花君行你五弟呢?”
“家里两人生病,再加上那毒妇怀孕,爸分身乏术,就托人把五弟送回老家了。”
上辈子可没这事,她记得花君行是被花大哥带回去的,重生两世又有不一样的了,这也不奇怪,前世花大哥也没往院,这一世不也住了。
把那小子送走也好,反正是白眼狼,花大哥就算对他再好,人家长大该狠的照样狠,送走花大哥也能轻松些。
江婉儿吃得快,见花君阳还在吃,她也不急,陪饭加聊天,“花大哥,这段时间你有没有你老家的消息。”
这么问主要是为了花大哥的爷奶,二位老人她没见过,但从花大哥口里知道,二老是非常开明的老人,性子温和,唯一的不好的地方就是宠娃太过,花从军就是这样,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与花君阳亲娘离婚就是最后例子,完全不顾后果。
还有花大哥同父同母的两个双胞弟弟,被爷奶宠得那性格——,算了,一言难尽,总之就是一句,别落她手上,否则不死也得给她落层皮,想到这里江婉儿眼里落下一层阴狠。
两位老人是在两年后过的,记得花大哥爷爷是进山遇到熊瞎子死的,他奶奶听了一口气没提上来,也跟着去了。
江婉儿不想二老死,主要是二老死了,下面几个小的,就全是花大哥的负担了。
花君阳不疑回道:“我过年前还给家里打了电话,我爷奶身体好着呢,我老家那边新来了个老大夫,看病很厉害,那里有一方子,说对哮喘有好处,我爷爷还商量着到山里给我采些药,拿到老大夫那里制成药,寄过来给我吃,只是吃的时间比较长。”
原来花爷爷上辈子是为了给花大哥找药才遇熊瞎子,哎,命啊!
“山上采药太危险了,要遇到野物就麻烦了,说不定命都搭上,我有钱,你拿钱买药再寄回去。”
记得有段时间花大哥的身体好许多,如今想来应该是那药起了效,可惜随着老人去世,就再没有人为花大哥操心了。
“我自己买吧,你上次给我的钱我还没花完呢。”
爸经常不在家,毒妇就不给他饭吃,他只能自己花钱买,另外他还要买药,再加上他前段时间救了一个做黑市生意的人,正好住在大院里,知根知底,他们也很投得来,就将一部份钱投资了一份生意,身上的钱就只有十多块钱了,虽不多,但只要过了元宵,生意就会有回报,买草药完全够了。
江婉儿对花君阳的话是一点也不信,“你那里的钱我就是闭着眼睛想都能猜出还剩下多少,那些你留着,我的钱来得容易,走之前给你。”
看来黑市之行是不去也要去了,江婉儿暗中做下决定。
“婉儿妹妹,我是真的有钱,”花君阳这下急了,生怕婉儿为了钱做什么傻事出来,“再说还有我爸呢,我可以——”
“闭嘴,钱我来想办法,你爸要靠谱,大过年的你怎么会进医院?花大哥我什么事都可以依你,但身体你得听我的,你只要记得,你以后赚了钱,给我买花就行。”
花君阳见江婉儿语气这么坚定 ,只能接受,想着自己拿着存起来,将来等婉儿妹妹需要用钱再拿出来,于是点了点头,
“我记得,婉儿妹妹最喜欢的花叫随便花。”
江婉儿这才满意的点头,一时来兴致,小手一伸捏着花大哥嫩脸,笑道:“花大哥真是太好了,我把你调教得这么好,也不知以后便宜了哪个做你媳妇的女人。”
花君阳一愣,随后扬起笑脸,道:“谁调教的谁受呗!”
声音很小,江婉儿这会正在收拾碗筷,心思放在花大哥的媳妇上,没听清楚这一句,于是转头问道:
“花大哥,你刚才说什么?”
“我是在说我的媳妇将来一定要像婉儿妹妹一样,漂亮聪明贤慧。”花君阳怕婉儿妹妹发现什么,连忙改口。
“那可就难找了,像我这样的女人,天下难找一个啊!”
江婉儿开着玩笑,其实她是在自嘲,像她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好,一生命苦,霉运连连,丈夫孩子都护不住,还连累周边的人,她这样的女人只适合孤独终老。
“婉儿妹妹,是最好的!”
少年一脸认真和炽热的眼神,江婉儿不知为什么看得心一突,吓得她连忙拿上碗筷进了厨房。
而炎夏回到炎家,找到二伯和二娘,将白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两夫妻听着很是气愤,他们知道花君阳对江婉儿多重要,有时候他们在想,如果没这少年,江婉儿不知还有没有活下去的意念,如今被人这么算计,还是颜玉沁,这无疑不是要江婉儿的命,难怪发这么大的火。
当时炎老爷子也在,他老人家吃完饭就出了门。
而颜家在初五这天,迎来了第一个上门拜访的客人,没错正是炎老爷子,和颜修书下了几盘棋,两个差点吵翻,直到在颜家吃完晚饭才回去,等人一走,秦秋梅她们回来了。
见颜家人都在,打了声招呼,她拉着儿女到自己的房间,打算关上门好好问刚才发生的事情,因颜玉海不在家,颜鸿飞和颜玉清也进了屋,颜家其他人没管,反正有事他们会说的。
一进屋,秦秋梅就细声细语的问道:
“沁儿别哭,妈就是想问问操场的事情。”
虽然她知道事情的经过,也知道女儿这么做的目的,但她还是想听听玉沁解释,想知道女儿的想法。
颜玉沁就是哭,以前秦秋梅见女儿这么哭还很心疼,可今天见女儿这么哭,心里不知怎么的有些烦,人一烦说话就开始没把门,
“玉沁,妈又不是责怪你,你一个劲的哭,难道我连问事情真相的权力也没有了吗?”
好爸爸连忙拉着妻子到一边,颜玉清脸上虽担心,但没行动,只是心里暗爽的看着。
旁边颜玉泊看着不忍,护妹的哥连忙站了出来,
“妈,你别听江婉儿瞎说,小妹她真是无意的,我在旁边看得真真的。”
“那你小妹的腿到底是被石头绊还是被腿绊?”
女儿说话前后不一,秦秋梅非常究结于这一点。人不能生疑,一旦对某个人心生怀疑,就会处处注意,这一路她注意小女儿的举动,发现自己只要一问,女儿就会哭得更凶,这明显是在逃避责任。
颜玉泊一愣,其实他根本没看到,哪知道小妹是被什么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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