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其中的一株,开始解说药的功能和作用,
“这叫防风,解表祛风,胜湿,止痉。用于感冒头痛,风湿痹痛,风疹瘙痒,破伤风。”
放下又拿一株,
“这叫荆芥,散风解表,透疹止血的功效。可用于外感风邪,恶风寒,发热无汗,头痛目眩。”
放下又拿一株,
“这叫柴胡,用于感冒发热、寒热往来、疟疾、肝郁气滞、胸肋胀痛。”
......
一样一样拿起解说完又放下,几个娃脸色渐渐变得凝重,等炎婉说完,最后总结,
“这些药你们可以找别的医生问问看看我有没有说错,但我现在问你们,这些药治什么病?你们大哥得的什么病?”
五人一个个缩着头,都不敢吭声,炎婉眼神更冷。
别看这几位年纪都不大,但智商都高,看看花大哥学习能力,勾得多少大学教授疯狂,争着当他老师。
这几位智商都跟他们大哥一样,前世花君临还带着弟妹们做过智商测试,一个个都是高智商,也不知花从军那渣男怎么塞精子的,塞出来的儿女一个比一个厉害,直不愧是男主命,生几个孩子都这么招人恨,别人的有一个都祖上烧香,他是六个,不能想下去了,人比人气死人,再想下去她会嫉妒死。
所以她说的话他们都听得懂,也能得快推出事情的因果。
“花君临你来说!”
花君临站了出来,“这些药都是治感冒的,大哥得的却是哮喘。”
“所以呢!”炎婉朝花君平看去。
花君平受不了炎婉冷眼,只能出声,“所以爷爷不是为了给大哥采药死的。”
花君阳听到这里拳头捏紧,原来自己没有害死爷爷,一直愧疚的心,在这一刻终于放下。
炎婉拍了拍花大哥的手,示作安慰,花大哥这人看着温和无害,实则心思柔软,知道爷奶的死跟他有关,愧疚是肯定的,看看上辈子这几个白眼狼在他面前作威作福还予取予求,可想而知他把自己放在何种位置。
“告诉你们,花大哥这几年吃的药都是他从京城寄回来的,他的药用不着花爷爷去采。还有你们先前活得那么滋润,也是花大哥挣的钱寄回来的,吃了你们大哥的,在你们爷奶去世的时候,他连大学都放弃,回来照顾你们几个拖油瓶,对于你们他做大哥的,仁至义尽。
你们呢?竟然听信外人的话,怪他害死爷奶,白眼狼!”
说到这里猛的一拍桌,站了起来,
“说,那段时间谁感冒生病了?”
一想到花大哥因这事愧疚了两辈子,越想越气,这事她一定要追查到底。
五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花君行哭着站了出来,
“那段时间,我和君宝一起玩,掉到河里,我们都生了病,我只是感冒,君宝发高烧!”
他不敢相信,爷爷竟然是为了给他采药死的,这让小小的他如何接受。
炎婉上前就是一耳光,敢冤枉花大哥,就算是婴儿她也照打不误,花君行脸上一下子出现五个指印,害怕的缩到花君临旁边。
“你以为你爷爷是为了救你?”
花君行捂着脸想哭,但他没胆,朝炎婉看过来,无措问着:“难道不是?”爷爷是为了给他找药不是摆明了吗。
“这些药里有柴胡,柴胡退烧最好,你又没发烧,你们爷爷是为了救你二爷爷的孙子君宝死的,而你这没脑子的,竟然相信外人,把错怪到你大哥身上,今天还蠢得将你二爷爷引过来,就为了饭吃晚了,你良心呢,你脑子呢,你眼睛呢,不会看不会想啊,白眼狼!你二爷爷家要真好,怎么不收留你们吃啊?”
一息话把花君行说愣,花君乐像想起什么,
“五哥病了的那天傍晚,我回来的路上,看到二爷爷拦住从工地上回来的爷爷,他们在树林里说了很久的话,爷爷像是答应了什么,然后就会开了。”
“还能是什么,二爷爷知道爷爷会采药,自己不想花钱,就求爷爷上山采。”
花君行终于想通,大哭起来,他跑到大哥面前跪下来,哭道:
“大哥,我错了,我竟然听信二爷爷他们的话,冤枉你害死爷爷,我错了,以后一定听话,对不起!”
老五知道错了,一向与他亲近的老六花君乐也崩不住,跑过来跟着一起道歉。
花君阳又怎么会为难弟妹,连忙把他们扶起,搂在怀中细声安慰。
搞定两个小的,还有三个,炎婉朝花君临看去,这位很识趣,直接走到花君阳面前,就是半鞠躬,
“大哥,对不起,是我错怪了你!”
他先前虽没像几个弟妹那么反叛,但从心里讲,还是怪大哥害了爷奶,今天知道错怪,他当然道歉。
最后只有花君平和花君安,这俩非常通透,见二哥道歉完,他们接着道歉,炎婉见五个搞定后,决定现在进入了给花大哥减负的时候了,
“误会解除就行,你们几个也大了,只要能走,通通给我负起该负的责任。”
五娃心里一苦,但都乖乖的看着炎婉,坐等吩咐,
“以后家里的饭,除了花君阳和花君临,其他人都要做,而且是轮着做。”
花君阳笑咪了眼,伸手握住了婉儿妹妹的手,对方反手握住,回了个甜美笑容。
其实花家两大的做饭最合适,但没办法,花君阳有哮喘做不得,这原因只是其次,最重要的她不想花大哥辛苦。
再就是花君临不能做,这位天生就与厨房犯冲,一进厨房准出事,上辈子就是这样,江玉沁懒,不愿做饭,花了许多时间都没把花君临调教过来,最后没办法才放弃,直到他们家里条件好了,请了保姆,颜玉沁才改变成为做饭婆子的命运。
即然大的不行就小的来,谁让他们是拖油瓶加白眼狼呢!
“可我们不会做。”花君平说着。
“不会就学,谁天生会?”上辈子又不是没做过,“做完饭你们还得每天做工,我听赵村长说村里孩子每打一篓猪草,就给一工分,你们明天就去。”
“啊!”四娃脸一苦,但没有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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