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看着像嫩包子,但炎婉曾测过他们的智商,比花君阳都高。
这么厉害的小包子,竟然拿大他们半个月的小舅舅一点办法也没有,可见离天佑也是个厉害又不好骗的角色。
自三个小家伙能走会说,炎婉就看着这三舅侄在家里天天上演宫心计,她是既当妈又当姐顺便当观众。
每天一乐,少看一天都觉得亏了。
今天是没办法再看了,运动过去,恢复高考也被提上了日程。
大学马上要开业了,那些离开大学歇业在家的教授们,还有下放的一些受冤的大学老师们,经过审查,若无罪就会被重新招回。
今天正是姥爷他们回来的日子,二老女儿和女婿都不在京城,外孙除了她就只有颜玉泊了在京城。
“今天不带是实在没办法,我要去接你们的太公他们,你们的泊舅舅也去。”
双胞胎眼睛一亮,子辰道:
“太好了,泊舅舅上次来答应给我们买能飞的飞机玩具,这东西我和哥哥想了好久,也不知泊舅舅记不记得?”
炎婉一听怒了,
“我不是跟你们说了,不许再让泊舅舅花钱了吗?”
这位到现在都不结婚,再这么乱花钱下去,以后怎么娶媳妇。
“可这是泊舅舅自己提,死活要给我们买的。”
花子辰也很委屈。炎婉脸上表情更冷,
“我才不管过程,我只要结果,再如此,你们就自己去小黑屋吧,你们爸求情都没用的那种。”
“知道了妈妈!”
双胞胎泄气的坐稳了,不过他们一想也值了,反正飞机到手,下次想要什么,下次再说。
炎婉又怎么看不出儿子的想法,无奈得直摇头。
自四年前,颜玉泊救了炎林,他是死皮赖脸的参加了自己的婚礼,从那以后颜玉泊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过不了多久就大包小包上门,尤其有婉儿怀孕的时候,这家伙搬过来的儿童用品像不要钱似的,用车拉。
炎婉不想理,这家伙就攻陷她周围的人;理,这家伙就顺竿子往上爬。
结果就是炎林吃醋了,也跟着天天上门,争着送东西,等到孩子生下来,除了家人,就这俩抱得最多,三天两头的把娃抱走,一玩就是好多天,玩得爸妈都不要了。
以至花子星,花子辰看到这两个舅舅比她这个亲妈都亲。
她真是服了。
车子稳稳地往火车站开去。
这边的颜玉泊看着身边的亲妈,头痛啊!
他妈跟爸在外地就职,本来好好的,可收到大学回来就职的通知,老公也不要了,自己拖着行李,两天前回来了。
这也没什么,问题是他妈今天要来接姥爷他们,前天昨天他再三跟妈确认,她今天不会来接人,因为学校忙,没时间过来,她会在学校等。
可他妈不讲信用,临时改口,这下好了,等下小妹要来,这二人聚在一起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头痛啊!
秦秋梅看着头痛的小儿子笑了笑,她本打算在父母家中等,事情忙完了临时改主意来火车站接人,没想到从儿子口中听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炎婉!
回想当年,那人其实私下曾找过自己,可能因于自身的身份,在没道明身份的前提下,对方郑重道了歉,也提出几个补偿方法,那时的她愤怒到极点,什么也不接受。
扬言只有对方死,她才原谅,之后那人真的再也没出现。
直到前几年,她才从丈夫口中知道那人的身份,原本以为死去的人,又活着回来了,秦秋梅发现自己对当年的事情,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好像没那么介怀和恨了。
因为那人真的在用死亡,来取得她的原谅。
只是——
秦秋梅有些不安,甚至还有些害怕,她怕炎婉当她不存在。
母子俩各怀心事的等着,炎婉的车子停在了火车站口不远处。
两个孩子首先下车,当炎婉锁好门准备往站口走去时,子辰指着前面喊道:
“妈妈,是泊舅舅!”
说完也不让炎婉牵了,拉着哥哥花子星的手往站口跑去,边跑边喊:
“泊舅舅,辰辰和星星来了。”
两孩子的喊声,让颜玉泊转过头,看到侄子和跟在他们身后的小妹,顿时乐了。
“哎呦喂,我的宝贝儿啊!总算来了,舅舅等得好着急啊!”
没一会儿三舅侄抱在一起,连稳重的子星也开心的大笑起来。
炎婉走到他们不远处,脚步停下来,“别在这里现眼了,火车还没到吧?”
这年头的火车,提早推迟不准点是常事。
颜玉泊一手抱一个娃回道:
“火车还没来,也不知姥爷他们行李多不多,二老年纪大,我怕他们提不出来。”
“那我们进去接啊!”
炎婉提议。
“我就是在等你来,好一起进去!”
反正还早,看了看妈那边,颜玉泊小心的抱着两娃,凑到妹子旁边道:
“有件事,小妹我说了你千万别生气。”
说完这句颜玉泊一脸讨好的笑着,炎婉挑了下眉,
“说!”
“妈来了!”颜玉泊飞快的把这三字说完,头低下去,然后等着小妹生气吼。
不想好半没等到小妹回应,抬头一看,小妹正拿出手帕,给俩个孩子擦头上的汗。
颜玉泊心提了上来,这是气不是不气啊?小妹越没反应,他越急,于是开始解释:
“我真不是故意的,妈收到京都大学的就业通知,提着行李就回来了,前天我还特意问她来不来接,我妈说学校忙,让我来,没想到她就这么反悔了,小妹,你别生气了。”
炎婉看着那个站在离自己二十来米远,看着自己的女人,注意到女人看自己的眼中,有纠结和思念。
炎婉嘲讽一笑,心情没有一点波澜,本不想回答,颜玉泊那着急解释的样子,神情平淡的回道:
“那是你妈,她来不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颜玉泊一愣,眼神有些暗然,朝妈那边看了一眼,他妈正看着这边,眼神中那股子高兴他做儿的怎么看不到,可惜妈当年做得太绝,如今想认回女儿,别说他不帮忙,这都是妈咎由自取的结果。
说话间炎婉张开意识,朝火车站看去,现在她已经很少用意识了,没办法,为了救爸留下了后遗症,每用一次头就会隐痛一回,这还是四年调养的结果。
虽然这点痛不算什么,但身体的痛苦哪怕是个小痛,她都会不舒服。
所以若没危急情况炎婉一般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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