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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事,怪事。”她反复的注视着手心和修仙玉令,连连的叫道。
痴太王也现了这奇妙的变化,上前一步,接过修仙玉令,用力把龙眼的部位揉搓着,运集仙术,按说就是一块坚石顽铁,也会被抹去深深的一层,但红色珠粒丝毫没有被擦拭掉。
“天意,天意,丫头,看来修仙玉令和你有缘,而且缘份非浅。”
“说笑,修仙玉令只是帮忙除去了我身体顽疾而已。”
“你的手心呈现红心形状,而龙眼上的珠粒象一滴血,证明心与血相融,如果能遇到血的主人,说不定你会和他成为恩爱情侣。”
安小文再一次把修仙玉令贴在胸前,默然脑海闪过灵光,清溪里、小山村、飘飘白雪、白衣少年、读了,我想起来了,我是小雪狐狸,我只会爱韩箫。”
“行成于思毁于随,业精于勤荒于嬉。我是小雪狐狸,每天听韩箫读书。”
“你的思想终于回来了。”韩箫站立青石之上,那种笑意只有他知道多么开心。
“箫郎……”小雪狐狸动情的呼唤。她是一只雪狐,曾经夜夜倾听韩箫读书,委婉动听的声音,改变了她身体基质及灵魂,于是幻化成了美丽的人类。现在她什么都想起来了,虽然韩箫更变容颜,但一种气息无法改变。
“呜呀,兄弟,怪不得,安丫头时刻念叨起你,原来是这个缘故。”痴太王连蹦带跳的抱起韩箫,飞转了十八圈。
“不,我不姓安,我姓文,祖母给我期的名子叫文杰。”安小文挥动手指,在地上写出“文”字,“我叫文杰。”很快又写了一个“杰”。
这个名字典雅、大方。韩箫捡起一根尖头树枝,也在地上写上这两个字,大小、笔画、顿挫之处和文杰写的一摸一样。
文杰不好意思的道:“不但你教给我了读书,还教给我写字了,你在雪地上写字的模样,我记得清清楚楚。”
“糟糕,安守良得知这个消息,伤心到自杀,我老人家有的罪吃了,还要劝他,还要陪他喝酒,把安小文的名字抹去。”痴太王歪着脑袋道。
“无论我叫什么,他都是我的义父,我会孝顺他。”
“恩,这就好。”痴太王装腔作势的一副神情:“我老人家早就看出你有良心。”
文杰靠近韩箫,牵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白玉般的脸庞,“你保存的那些绒毛,果然是我的,谢谢你这些年没有把我忘掉。”
“很香,和你的身体一样,再送我一些吧。”
“呸,你舍得再索取更多么?”
“舍不得。”
痴太王忽然奔跑,一眨眼百米以外去了:“我老人家想老婆,天哪,伤心透顶,四个老婆都不在,死去算了。”
四周的景色很美,茵茵的绿草,象铺着天然的锦缎,很柔软,每迈出一步,可以听到“唰唰”的响声,很悦耳,绿柳千条垂下,摇摆着夏日的情意。远山被朝霞包裹,象一个刚刚睡醒的年轻人,睁开了力量的眼睛。
此时有鸟儿飞落枝头,争相起舞,“叽叽喳喳”各自唱出心灵的歌声,向远方的情侣传递柔情蜜意。两只雏鸟趴出巢穴的边缘,爪子尖尖的勾住枯枝,乳黄色的小嘴微张,象是等待母亲寻食的归来。
如此美景,韩箫又闻着文杰处*女幽香,不由得心猿意马。
忽然,三把柳叶刀化作闪电凌空飞来,“啪啪啪”三声,闪电裂成刺眼寒光的巨大漩涡,飞旋转,**稍稍被碰上,就会搅成肉酱。
韩箫抱起文杰,轻飘飘的飞入高处。
“恶徒,我取你狗命。”银白长裙的颜芳踏着七彩祥光而来。
韩箫不明白,即使颜芳认不出自己,也不应该使这样的杀招。相处三月,韩箫深知颜芳飞刀仙术最厉害的就是闪电雷击,以前只能施展两把刀,而现在却是三把刀了,威力成倍增长。
颜芳盛怒之下,而且韩箫怀抱文杰,还是不透露身份的好。
韩箫苦笑一下:“姑娘,与韩箫何愁?”
“哼,你配称呼韩箫么,他……”颜芳猛然转口:“你碰过我,就的死,下地狱,进油锅。”
韩箫已然明白,不由得一阵苦涩,暗道:“芳姐,箫儿对不起你的痴情,你把我视作唯一爱人,而我却有了诸多红颜知己。你前番去灵脉雪山寻我,可见你真情与日加深。”
“箫郎,她找的韩箫不是你么?”文杰小声的道。
韩箫摇头,极力的把心事隐藏起来,既不能伤害文杰,也不能伤害颜芳。
“姑娘,我是助人之心,不料惹来祸事,请你原谅则个。”
“不行,你必须死。”颜芳这些年闯荡天上人间,性情变化了不少,不再是以前优柔寡断,多愁善感的无知女孩。
文杰已经把持不住,挣脱出来,想要和颜芳大战一场,谁对韩箫无礼也不行,不要说取韩箫性命了。
文杰轻飘飞起,化作成百上千的影像,迅把颜芳包围起来,点点银光抽缩不定,立时给人压迫之感。颜芳也不示弱,射出三把柳叶刀。
闪电雷击,所向披靡。
电光冲破影像包围,射向文杰面部。看来文杰的修仙之术比颜芳差了一大截。
“你也不是好货,你们一起去死吧。”颜芳推出一团白气,闪电之光夹杂闷雷之声,骇人之极。可眼看得手之际,韩箫和文杰双双消失,柳叶刀整齐的摆放于青石之上。
颜芳气的脸色通红,咬牙切齿。
“箫儿,我对不起你,爱上你那一刻开始,就注定相伴你,誓只有你才可以碰我,但……,箫儿,我一定杀死这个人,然后终老山林,相伴古佛青灯,我的爱是不能沾染一点污迹的。”
韩箫已然远去,把文杰安置妥当,找寻颜芳,表明身份。
山岭叠翠,怪石横生,山巅弥漫白雾,韩箫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忽听到有人嚷嚷:“妈得,我老人家走了大半辈子高山险峰,竟然迷路了。”
分明是痴太王。
韩箫和文杰躲在暗处,暗中注视这个老开心果遇到了什么事。
“晦气,倒霉,出门没有看皇历,我老人家还糟你小儿的欺凌。”痴太王一转身,飞到一棵松树下。看到一只灰色的野兔撒腿急奔。
“把你炖了也不错。”痴太王双手揉搓着,野兔好像明白了人的意图,头也不会,向密林中跑去。
“我老人家追你不上,还有脸皮被人称师颂道。”
也就是几十步的距离,痴太王脚下一软,暗叫不好,随即大嘴一张,喷出云彩一样的气团,拖住双脚急上升。
“妈得,还有陷阱,我老人家可不上当。”说时迟那时快,在他话语未说完之际,一支黑色的大网从天而降。
“嘿,还有这猫腻。”痴笑老君大叫着。
“老头,不赖呀。”一个女人叫道:“下家伙。”
第二支黑网突现半空,遮住了阳光,痴太王手一挥,大酒葫芦里射出数十滴透明的酒液,击向持网的四名黑衣人。
“唉呦、唉呦。”黑衣人叫声陡起,胸前被酒液击中,连滚带爬的倒在草地上。
“下家伙。”女人声音再次响起起,第三张大网从天而降,比原先的大好几倍,遮天蔽日。
“老头,你还跑。”女人话语声中,持网八名黑衣人双双的交换位置,正好把痴太王裹在大网中。
痴太王用大脚蹬了蹬,现黑网很有韧性,不是一般的物品织结的。“好家伙,东南海域蛟丝,我老人家倒霉了。”
“咯咯,老头,你够可以得了,本寨的‘天罗’、‘搜地’、‘射乾坤’三网出动,才把你擒住,这是本寨建立百年来,从没有的事。”
说话的妇人风姿卓绝,红衫及地,面容桃花,每一说话,唇边的酒窝跟着一动,纯粹的美人坯子,她怀中抱着刚才奔跑的灰色野兔。
“乖乖,要知道你这般漂亮,我老人家才不躲闪呢。”痴太王斜躺在黑色大网里,一脸的不在乎。
文杰捂着嘴,不敢笑出声来,低低的道:“这个妇人要倒大霉了,竟敢把大葫芦俘虏起来,呵,他会把那什么山寨搅闹个天翻地覆。”
途中,韩箫闻听这附近的确有一座替天行道,除暴安良,为百姓主持正义的山寨,他决定去看看。
可他没想到,结果和痴太王一样。
痴太王虽然被捉,可一点也不老实,一个黑衣人上前重重的踢了一脚,骂道:“老头,敢对我家三寨主夫人无礼,看你活的到头了。”
痴太王索性往大网里一躺,双手交叉托住后脑,嬉皮笑脸的笑道:“小娘子,你没看到我老人家穷困的连双鞋都等着进贡呢,还捉我,你想干啥,找个老爷爷呀,过来,磕头,我老人家找找,有见面礼没有。”
红衫少*妇把怀中的野兔放到地上,依依不舍的道:“宝贝,去吧,如果没有你,这老头还捉不到,你大功一件,今天允许你自由半日。”
兔子听懂了主人的语言,翘翘前腿,拜了拜,长耳朵一翘一翘的向密林中跑去。
“老头,找便宜,哼,一会把你摘心下酒,看你还废话。”
“嘿,我老人家老了,皮肤如树皮,血肉似干柴,炖炖不过三盘两盘,要说一颗心呀,早给老婆留家里了。”
“再胡说八道,小心舌头。”
“小娘子,我老人家正经人,不偷不抢,喝点小酒,也是孝子徒孙好兄弟送的,你捉我,干啥。嘿,缺男人,我老人家老喽。”
一个大汉用力踢了一脚,骂道:“老混蛋。”
“唉呦,小混蛋,敢对我老人家指手画脚。”痴太王两脚虽被大网裹的严严实实,脚趾夹起一块小石子,轻轻一弹,正中大汉的面部。
石子劲道很大,击落了大汉的两颗门牙,鲜血直流。大汉面色铁青,举起双掌,怒气冲冲的将要落下。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一个青衣年轻人跑到红衣少*妇的耳边低语了一阵。
“什么,‘天罗搜地射乾坤’都未逮住他们,还动用了‘天罗地网大阵’?”红衫妇人惊诧莫明的道,神情很是古怪。
青衣点点头,没有说话。
“邪了门了,两位顶级高能之士一并而至,对头的势力比我想像的厉害多了。”红衫少*妇看了天色,一挥手,娇喝道:“回寨。”
密林深处,没有路,杂草及膝,古藤缠绕,一行人行走的很快,也就是三里来路,转过一条狭窄的隧道,可能是终年不见阳光,很阴暗,碎石子铺砌的羊肠小道,七转八拐,每过十几步,就有三五个持着刀枪的喽罗打招呼。
“我老人家惨啦,不知道还能不能喝到酒。”痴太王摇着脑袋,大声说道。
“老头,少说话,免得皮肉受苦。”一个大汉喝道。
“呸,我老人家想说就说,嘿呀呀,啷哩咯啷。”太王叫道:“我老人家活了大半辈子,除了娶四老婆时候坐花轿,还没人抬着过呢,舒服,小子们,用点力晃晃。”
也不知行了多少里路,前面的人停下来,大网往地上重重一放。
“妈得,轻点,我老人家骨头脆,散了,散了。”
红衫少*妇来到一座白漆大房子前,道:“大哥,二哥,有人私入‘天地寨’,被小妹擒下,请示二位哥哥如何处理?”
只听的一个洪亮的声音道:“三妹辛苦了。”
痴太王斜着眼睛,看到有人推出一把轮椅走出来,椅子上的灰衣人高大威猛,额下无须,国字脸,左眼瞳仁灰白。眉毛上有一刀痕,皮肉渗进去很深,显然是左目已盲的残疾人,年纪在四十多岁的样子。
后面的人三十多岁,瘦小的就如一个骷髅架子,大夏天的,披着一件黑熊的皮,两臂垂下,可以摸到脚面。
周围都是悬崖峭壁,立石如削,原来是一处山谷,远处古木参天,乱石堆布,建有很多的青石房子,错落的却有规则,大房子前面两棵木杆上飘着杏黄色的大旗。
一边锈着“仁义”,另一边则是“天地”。此时,很多的喽罗奔来,有的衣衫破烂,有的持着普通的木棒钢叉,有老有少,显然是一群穷苦百姓。他们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腰间的绸带和旗子一样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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