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的京城,自打开国以来,一直是一派祥和。四周围的城墙更是由墨家的门人所亲自监造,所以可以说是全天下最为坚固的城防工事。
有这样坚固的城墙在,几乎可以说是整个大夏的皇城完全是固若金汤,如果不是内部有人造反,根本就不可能遇到让大夏老百姓们担心的敌情。
就算是如今大夏已经公然向斗宗宣战了,斗宗寻常的高手想要翻越这么高耸的城墙,也是难上加难。
然而即便是如此,为了保证皇宫的绝对安全,大夏的朝廷还是在东南西北的四个大门全都安排了负责守城的精兵。目的就是为了任何出入城门的人,都会经过他们的严厉盘查,防止有什么图谋之人混的京城中去,对皇家造成任何的威胁。
但是毕竟整个京城的百姓众多,皇宫里所需要的各种物资也数不胜数。先不说品尝皇城里养着那么多的宫女和侍卫,他们日常所消耗的口粮可是都需要从这几道城门送到皇城中来。就拿现在已经是到了将近严冬,每天皇宫里用来取暖用的柴火和木炭,就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了。
要是在寻常的时候,这些负责运送煤炭和木柴的马车早就应该在城门外排成了长队了,而今日,负责看守南城大门的守军按照往常开城门的顺序,先是敲钟报时,然后便几人合力将用来顶住城门的门杠撤了下来,却意外的发现,城门外本应该早早守候进城的煤车或者是运送柴火的马车去没有踪影。
“诶?我说。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不是?这平日里,往咱们城里负责送煤送柴火的那些杂役,简直一个个就像是苍蝇一样,轰都轰不完。今天怎么像是冬天里的蚂蚱一样,一下子全都没有影儿了呢?”
不明所以的守军里,一个年纪算是比较年轻的士兵先开了口。面对眼前空空如也的情景,他当守城兵丁的时间虽然不算是他们这组守军里面最长的吧,却也还是没有搞清楚当前的状况。
“老爷子,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他们都集体商量好了?这么好的买卖,全都不想做了不成?”
遇到搞不清楚的状况,他第一个想法就是求助他身边同为守军的老军。然而等到他转过头来询问对方的时候,这老军脸上此时一脸严肃的表情,也无意间透露出来了他此时与自己同样的疑惑。
“你问我?我上哪里知道去。老头子我在这城门楼里,当守军也快半辈子,这种一开门,一个人影儿也没有的情况,我也还是头一次见。”
他倒是并没有依靠卖老,直接便和年轻的守军说明了自己的想法。两个人见对方都对眼前的状况一无所知,便也不再墨迹,索性合力将挡门的巨大门栓跟其他的军士们一起在厚实的城门后面安置好了,然后便拍了拍手上的尘土,一同出了城门,好去查看城门外面所发生的情况。
一行守城的士兵们出了城门洞,视野也立马就变得开阔了起来。既然已经是深秋,周围山岗上的树林里,树上的叶子也基本上全都落了,地面生也再也没也夏天那种茂盛的杂草阻拦他们的视野。
周围光秃秃的一片,虽然显得景色有些萧瑟,但是视野却因此而变得极好。几乎是不需要再多费什么力气,便可以直接看到远处几里以外的地方。
“嘶...这真是活见了鬼了。那些往城里送煤送柴火的商贩不见了,也就罢了。按理说,咱们这么大的一座城门,这个时间了,进场来做买卖的商贩,也总应该有不少吧?怎么今天他们也一个也见不到了?难道是买卖和生意都不用做了?以后都不用考虑过活的营生了不成?!”
按照寻常时候的经验,应该天不亮就有好多周围县城来的商贩,混在前来送煤和柴火的车队里准备进城做买卖了。
大夏的京城里不像是其他地方的城市,外面进来做生意的百姓们可以借宿在城门之内。整个生活在京城里的百姓,除了寻常为皇宫服务的这些兵丁们的家人,就都是达官显贵和他们的门人。
一到了傍晚,关城门的时候不管是什么人,只要不是京城里在籍的人士,就全都得哄出城去。如果有人胆敢违抗这条法律,身为外城的百姓,却旨意留在城墙内过夜。
如果是被查出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律都会被按照反贼论处,格杀勿论。对于这些平日里进城,就是为了讨一口生计的老百姓来说,没有人会乐意承受这么大的风险。
所以平日里不管他们在城里赚了多少钱,生意到底怎么样,他们也不会选择留在大夏的皇城之中过夜触犯王法。
只要是四周的城门敲钟了,他们肯定会按时按点儿地出城去,然后再在第二天,早早地就在城门外守着进城。
而像是那些寻常在京城里卖早点的,送些山货或者是新鲜蔬菜瓜果的的商人,更是巴不得自己能够第一个进到京城里来,然后选一个最好的位置,把自己带来的各种东西卖出个好价格。
对于他们来说,每早一分钟进城,就意味着他们能够把这些鲜货多卖出一份。所以他们是断然不会在每天开城门的时候迟到的。
但是今天,却没有了这些平日里熙熙攘攘的人群半点的踪迹,也难怪会让这些守城的兵丁们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的了。
“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来咱们大夏现在跟他们斗宗开战了,外地来京城做生意的商贩就少了不少。现在怎么连附近县城的小贩都集体没影了?他们不想做生意了,还要不要我们这些当守军的活了啊?”
最先发牢骚的也还是那第一个就发现当前城门外异常的年轻守军。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是比每天见到乌央乌央前来进城所生意的买卖人工高兴的事儿了。
虽然挨个盘查他们的身份,会给他们这些守城军士带来不少的麻烦,但是好处也是不言而喻的了。
这些守军虽然是受到崇亲王的管理,但是朝廷每个月给他们发的那些饷银,可是只能够他们勉强糊口度日的了。这些当守军的,平日里又都有各自的爱好。平常谁不想去酒楼里,吃香的喝辣的?
要是能有更多的前,请来几个不入流的歌伎,给他们唱唱小曲助兴也是极好的。这些享受在京城里随处可见,但是哪一样不是要花大把大把的银子的?
对于这些月饷本来就不算多寻常兵丁,能够从这些前来做生意的商贩手里索要一些进城费,就是他们额外最大的收入。
带来卖的东西不是寻常百姓所用之物?那好办,只要是给这些守军们塞点儿银子,他们自然是乐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你进去。
又或者单纯这些守军们单纯就是看着某个商贩老实,随便以什么借口,把他带来的东西扣住,说是要仔细检查一下,对于这些赶时间的商贩们来说,也是足够让他们喝一壶的了。
为了省去这些不必要的麻烦,换成是任何的人,能够拿钱来打发这些军爷们,让他们放自己一马,肯定都会毫不犹豫地送上银钱。
而如今,眼前毫无预兆空无一人的城门外的情景,可是完全让这些负责守城的军士们完全都没有预料到的。
没有人进城,就意味着他们今天的外快没有了着落,所以也难怪会叫刚才的那个守军感觉到一阵莫名其妙的晦气。
“哎...谁说不是呢,还指望这几天天气冷了,从这些进程来送煤送木炭的车夫里,挑几个老实的盘查一下,让他们给我家的柴火找个着落呢。结果今天遇到这么个事儿,实在是太晦气了。”
这下,连自理最老的老军也忍不了了,一遍叹着气,一边就随便在城门洞里找了个避风的角落,准备抽上一口旱烟,稍微给自己解解宽心。
“嘶...师父,你说这突然就没有人进城了,该不会是他们斗宗的人,已经打到咱们京城周围来了吧?我可是听小道消息说,咱们朝廷派去的两队大军,现在都已经没了动静了啊?”
心里没底的那个年纪还小的守军,这时候才凑到了老军的身边,故意压低了声音似乎是怕被身边的其他人听了去似的,小声地对那抽着烟的老军说到。
“瞎说什么呢?这种事儿,是咱们这些吃皇家饭的人,能够随便念叨的么?!小心被别人听了去,然后告到提督那里,随便就要了你小子的狗头!”
老军一边说着,还一边不忘了狠狠拍了拍对方的脑袋。
“诶?师父,我这不是担心他们斗宗的人要是真打到咱们京城附近来了,咱们这些负责守城的,直接受到牵连给您提个醒么?您老打我做啥?再说了,您最近也听外面来的人说过了吧?现在咱们周围的那些县城里,可是不太平啊...”
“哦?怎么个不太平法?你说的难不成是那些传闻里的...”
一提到这个话题,两个守军的表情都不由得立刻变得严肃了起来,联系到现在他们所遇到的诡异一幕,不由得都感觉浑身有些莫名其妙的发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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