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心甘情愿。”琪琪瑟瑟发抖，生怕男人赶她走。
“惹我不开心，你内疚吗？”男人又问，继而说：“你知道上一个让我不开心的女孩，现在怎么样了？”
琪琪不敢问，只说：“主人，我愿意弥补。”
男人从上到下地俯视她，似勉为其难道：“这样吧，你自己想一下，如何才能讨好我，让我高兴，如果做得好，我就原谅你。”
琪琪抖了一下，眼中透出一丝不敢相信，同时也有些恐惧，她哆嗦着抬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
最终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说：“我，我可以伺候您，您喜欢什么方式都可以。”
琪琪能想到眼前的男人会何如折磨她，但她对于这种‘折磨’也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就你一个人？”男人不满意地啧了一声，似乎琪琪很不上道似的：“我记得你有一个认识的姐妹，不是也在嘛。”
“是，她，但她……”琪琪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心甘情愿道：“如果我们一起伺候您，您会开心吗？”
见男人几不可见地点头，琪琪泄了气，但又有些庆幸：“主人，我这就去准备。”
她倒退着爬出去，小黑屋外的楼道里，红衣女鬼正在盯着她爬远的后背露出瘆人的笑容。
“现在的小姑娘不好带啊，完全不知道我想要什么！”男人走出去，看了一眼女鬼叹了口气。
女鬼飘近他，躬身道：“不必在意这些蝼蚁，她们都只是您的奴隶，能伺候您一段时间，让您舒服，已经是荣幸。”
男人满意地点头，望向幽深的走廊尽头，那道铁门后，还有许多有趣的东西，想到这里，他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
挥了挥衣袖，做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阴森道：“也罢，这些‘药’够我用一阵子的。”
——
林菲回家做了准备，第二天傍晚，夕阳刚西沉，她又出现在这一片近乎废弃的旧楼前。
今天，她打算进去一探究竟，但也得小心。
“咳咳咳……”虽然有隐身符，但声音掩盖不住。
刚进楼道，一股子呛人的灰尘味道就让人皱了眉，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琪琪走进来，她不会相信这里有人住。
“什么鬼地方，这么脏。”嘟囔着，小心地迈过楼梯口的一堆废弃物。
“声控灯也不亮，那男人也不知道选个干净地方幽会。”
进入大楼之前，林菲没在楼外看到外泄的阴气，进来之后，也只闻到灰尘的味道，不免有些松懈。
年久失修的楼梯，扶手上尽是斑驳的铁锈，楼梯转角处的黑色垃圾袋里散发出阵阵恶臭，也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地上有走动的痕迹，但不多，林菲顺着脚印一直上到四楼。
“咦？”她被一扇楼内的铁门拦住了去路，看了一眼竟然带着锁：“就在这里吧？”
隔着铁栅栏往里头看去，明显，里面的楼道虽然幽深昏暗，却干净许多。
她来对了地方。
“只可惜，我没吃过什么穿墙术之类的书。”搬了搬铁栅栏，那不是人力可为的。
她忽然有点想念叨妈，那个鬼丫头，这种明锁，她应该只用两个发卡就能打开。
‘要喊叨妈来吗？算了，太危险。’
林菲在自己背包里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两个黑发卡，老式的那种，没有外援，她只能凭借之前叨妈讲过的理论知识来开锁。
尽量放缓一切动作，不发出多余的声音，将近半个小时后，林菲擦着一脑门的汗，终于打开了明锁。
“呼！”长舒一口气，将锁子取下，铁链也尽量小心地绕开，轻轻打开一条缝，钻了进去。
进入四楼的楼道，这里变得畅通无阻，筒子楼里不知哪儿吹来一阵冷风，林菲的背后一层冷汗让她发毛。
‘四楼被改造过。’
她一进来就发现了，内部已经打通，隔成一间间的小房子，有的是木门，有的是铁门，看来用途不同。
冷静了一下，听着空荡走廊里的动静，半晌，没听见人声，似乎这里并没有人居住。
只有很细微的有一点脚步的声音传来，在尽头的那间房子里。
“不对劲，这里明明有人气，却没有人活动似的。”闻着空气中复杂的味道，她直上头。
朝着尽头的房间慢慢靠近，露出一扇铁门时，好奇地将手触碰上去，又立刻收回。
“嘶……门上有东西。”寒气顺着她的指尖流遍全身，摩挲着手指，林菲不由地皱眉。
“怪不得闻不到阴气，都在门上封印着，这一扇扇门，就变成了天然的结界。”
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林菲顿时又打起精神来，联想到之前玄光显像什么也没看到，她必须更加谨慎。
正在四处观察，忽然，感觉到身后有吹来一阵风，这一次，脚步声从背后的黑暗中由远及近。
“不止一个人。”蓦然回首，楼道里，一排七八个女生出现在眼前，这么暗的环境，她们却好像根本不需要灯光。
“的确是人，但是不对劲。”离得近了，林菲发现这些木偶似的女生有几个共同特点。
都是年轻的女生，且身材不错，甚至有的非常好，但是都统一的没什么血色，眼神空洞木讷。
她与她们擦肩而过，却没在其中看到琪琪或是氧月的脸。
林菲自然悄悄跟了上去，因为看样子，这些突然出现的女生，要去的正是走廊尽头的那间屋子。
溜进了那间充满好奇的屋子里，林菲又是一愣。
一间舞蹈室。
有灯，几盏惨白的白炽灯，将一百来平米的屋子照亮，整个一面墙全是落地镜。
屋内，加上后面进来的七八个女生，现在这间屋子里，竟然有将近二十个女生。
而让林菲愣住的并不是这里的环境或提线木偶似的一众女生，而是舞蹈室中央圆台上的那只鬼。
红衣红裙的女鬼，眼中射出幽光，凝视着在场的每一个女孩，见众人到齐，她显形出来。
用十分尖利的，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说：“都到齐了，我就开始了，这一支舞蹈，你们要学好，懂吗？”
“懂。”女孩没整齐划一地坐在地上，眼睛齐刷刷盯着那女鬼，僵硬的点头道。
林菲的目光扫过众人，好一顿疑惑。
OS：这些女生就算被人控制了精神，也不至于变傻，怎么全都看不出来眼前的是女鬼？那张脸和干枯的四肢，走路时留下血脚印的双脚，能是个正常人？
众目睽睽之下，登上圆台的女鬼在林菲惊讶的表情中，开始了她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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