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卖酒居然能赚这么多钱!
若是这酒放到了自己的手里,自己一定可以赚的更多。
想到那个场景,刘管事便有些按耐不住兴奋了。
他抬头,见王奕溪一副咬牙不松口的样子干脆嗤笑一声。
王奕溪不同意又能怎么样呢,自己以前也没少遇到过如她一般固执的人,因此自己有的是办法对付这些人。
想到了这里,他直接起身,瞥了一眼王奕溪以后开口道:“既然你不愿意那便罢了,只希望你日后不要后悔,我今日能拿出二百两银子来买你方子,日后可就未必了,以后你便是是主动拿着方子求到我跟前来我也是不会收的。”
听他这么说王奕溪脸上表情未变,依旧淡定的点点头:“放心吧,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刘管事见状冷哼一声直接甩袖离开。
待到他离开以后,徐氏才从后院近来。
她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一进来便对着王奕溪开口道:“这个刘管事也太嚣张了,拿着二百两银子便想买下咱们的方子,他怎么不去做梦呢。”
徐氏越说越气。
其实刚才王奕溪和刘管事对峙的时候她一直都在院子里面呆着。
因此自然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原本刚开始刘管事过来的时候她还挺高兴的,也一直帮着王奕溪招待。
本来以为这次怕是又要来一单大生意就,却没想到这个刘管事居然是来抢夺方子的。
而且刚才那刘管事的一番话说的更是气人,哪怕徐氏脾气再好此时脸色也格外难看。
王奕溪见状开口安慰:“娘你不必担心,他怎么想是他的事情,反正这方子我是不会卖的。”
徐氏闻言脸色这才稍微好了一些。
只是又有些担心的开口:“可我刚才听着那刘管事的意思,好像他背后的那什么江家酒楼还挺厉害的,若人家真有什么大靠山,会不会对咱们不利……”
徐氏不是什么都不懂。
能把酒楼开到京城,自然是有靠山的人。
而且很大可能那靠山还是当官的。
若真是这样,那他们可就危险了。
见徐氏愁眉苦脸,王奕溪连忙安慰:“娘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此事到底是他们不占理,咱们县令大人是个公正的,哪怕真闹到官府咱们也不一定会输,所以先别自己吓自己。”
且若这些人真有什么坏心思,自己有一百种方式让他们使不出来。
徐氏总算是被王奕溪安慰好了一些。
王奕溪又道:“对了娘,这段时间工坊那边您得看严一些,若是发现有陌生人靠近或是工坊中有人打听什么都要多注意一些。”
她怕这些人从自己这里没得到想要的,反而使一些下作的手段对工坊中的普通人做什么。
因此这段时间就需要小心再小心了。
徐氏也明白这个道理,连忙点头答应了下来。
而另外一边,刘管事从王奕溪家中离开以后脸色便冷了下来。
他身旁跟着的仆小心翼翼开口:“管事,咱们现在怎么办啊,东家那边可是说了,这酿酒的方子我们无论如何也得拿下啊。”
“我自然知道。”刘管事冷哼一声开口。
这段时间那珍馐楼因为有了这几种酒在京城里面可是出了风头了。
自家好多客人都被他们抢了去。
东家这才派自己过来查。
只是没想到那王奕溪居然狮子大开口,这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气了。
他冷哼一声,朝着一旁的仆从开口道:“要想得到酒方还不容易。”
说罢,他朝着仆从挥挥手。
仆从连忙靠近。
而刘管事在他靠近以后于他耳边说了几句。
等到他说完,仆从忙朝着她竖起一根大拇指:“还是管事您手段高明。”
刘管事满意的挥挥手:“知道就好,多找几个人去办这事,不可出错。”
仆从连忙点头。
被他们盯上的王奕溪压根就没有将刘管事几人的事情放在心上。
她这会担心的便只有狗儿他们了。
县试需要考三场,每场三天,中途还不能出来,吃喝拉撒都要在考棚里进行。
王奕溪都已经想到有多难了。
好在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这天王奕溪和葛承安,自己吴掌柜他们都早早便去了贡院外面等着。
时间一到,里面就零零星星的有学子走了出来。
很快,王奕溪就在人群里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正是狗儿。
她朝着狗儿挥挥手。
狗儿看到了,连忙拔腿跑了过来。
然后一下扑进了王奕溪的怀里。
他如今也就只有六岁多一点的年纪,所以这么做并没有什么问题。
王奕溪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将他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以后这才松了口气。
“这次考的还顺利吧?”
“嗯,挺顺利的,这一场的考题并不难,都是一些老师让我们背过的东西,我都记住了所以都答上了。”狗儿笑呵呵道。
王奕溪闻言松了口气。
他这么说应该是答的还不错的意思。
一旁的吴掌柜羡慕的看着狗儿。
他家小毛想来是没有狗儿这般考得好的。
王大山夫妇也是一样。
狗儿聪明,看来这次应该答的不错,就是不知道他儿子如今怎么样了。
很快,小壮和江景泉还有田娃三人结伴来了。
他们两人都是笑呵呵的。
一走过来江景泉便已经高兴的开口了:“没想到这科举也没有我想的那么困难的,这次考的都是葛先生讲过的内容,我都已经背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想来这次一定会榜上有名的。”
小壮和田娃也点点头。
这可将王大山夫妻两人高兴的不得了。
王大山更是一把将小壮抱了起来,激动的不得了。
小壮被自家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抱在怀里有些不好意思,忙挣扎着要下来:“爹,你快将我放下来。”
“好好好。”王大山笑呵呵的放下了自家儿子。
如今就只有吴小毛没有出来。
吴掌柜心里觉有些忐忑。
王奕溪见状也微微皱起了眉头,心道吴小毛莫非是出什么事了?
想到这里,不由得问了其余几人一声。
因为他们的号房都是分开的,所以并不知道吴小毛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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