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皇极是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美丑不分这事儿,还没给解决呢!
婰婰意味深长的盯着他:“过去我就纳闷,你和阿邪是兄弟,他生的奇丑无比,怎你却貌若天仙呢?”
“所以敢情……眼下这个才是你的真面目?”
萧皇极沉默了片刻。
叹息道:“婰婰,你信我吗?”
婰婰撇了撇嘴,眼神瞄到旁边,回避他的视线,嘟囔道:“姑且信吧……”
“你眼睛有问题。”
萧皇极直率道。
婰婰额头上青筋一冒,瞪了回来:“你在侮辱我?”
萧皇极哭笑不得,盯着她问道:“那你且说我这张脸是美是丑?”
婰婰表情有点难堪,为难道:“你这……不是上门求侮辱吗?”
是美是丑,咋自己心里没点数呢?
“上次咱们在飞仙桥打的赌你忘了?”
萧皇极叹了口气,“你这双眼啊……分不清美丑,不过也怪我……”
“当年上邪靠着一副好皮囊把你骗去了天界,我一怒之下变成青面獠牙的样子,本是想吓唬吓唬你。”
“不曾想将你吓病了,醒来之后你就开始美丑不分。”
婰婰听完,脑袋一歪:“是这样的嘛?”
她回忆了一下过去,似乎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她表情有些讪讪,难道真是自己这双眼睛出了问题?
“我不管,反正在我这儿你就是个丑八怪……”
婰婰嘟囔着。
“是是是,一家两口扶苍最丑。”
萧皇极揉着她的脑袋瓜,金质玉相的脸上满是惭愧,叹息道:
“哭了我家婰婰了,不嫌弃我长得丑,还这般爱我。”
“果然我家哭哭包对我是真爱。”
婰婰一身鸡皮疙瘩疯狂翻涌,来了来了!又来了!
这死变态自恋狂老绿茶的劲儿又来了!
“你闭嘴,你憋说话!”
婰婰捂着他的嘴,咆哮道:“好好一男人,你说你长这一张嘴干嘛!”
萧皇极眼里盈满笑意,将她的手拉下来,道:“消气啦?”
婰婰白了他一眼,哪还有什么气啊。
只剩下一肚子荒唐和哭笑不得。
她所认识的扶苍,是多么骄傲臭美的一个男人啊!
似眼下这般没皮没脸的,不就是为了逗她吗?
“还差一点才消气,”婰婰噘嘴道,眼睛亮闪闪的盯着他,却藏不住笑意:“你再努力哄一哄,没准我就原谅你了。”
萧皇极幽幽叹了口气,附在她耳畔低声道:
“可眼下有个小朋友也需要婰婰哄一哄才肯听话,你说如何是好?”
“什么小朋友?”
婰婰疑惑的看着他,下一刻明白过来了什么,脸瞬间涨的通红。
“扶苍你不要脸……唔……”
一切声音皆被吞下,屋内两道身影交缠,哝声细语浓情起,不肯停歇不知疲……
……
婰婰醒来时,都是第二日了。
她腰间有些重,放着男人的手臂。
萧皇极还睡着未醒,从后紧紧搂着她,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
想起昨儿的疯闹疯玩,婰婰脸上烫了下。
若非最后及时刹车,那小黄珠里的内容怕是又要上演一番。
话虽如此,但该干的不该干的,真都干的差不多了。
“醒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婰婰嗯了声,往被子里缩了几分。
身后又传来低笑声。
“你还笑!”
她偏过头,愣了一瞬。
萧皇极撑额侧卧在她身后,微眯的眸子里盈着笑意,还带着几分惺忪慵懒。
使那双浅灰色的眸子更显幽沉深邃,似遮蔽在太阳前方的那层薄云,明明有些压抑却又透着光。
精致的五官线条,至下颌处时又富棱角,挺拔的鼻梁下方,唇角自然上翘。
唇中央一点红痕便使整张脸多了几分邪气。
此等金质玉相的浓颜,独尽天下颜色。
他长发垂落而下,身上亦是未着寸缕,整个人欲到了极点。
婰婰瞬间想起昨夜他把自己摁在下方,逼她叫他扶苍哥哥时,干的那些混蛋事……
失神的刹那,他抬手勾起了她的下颌,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唇,指腹摩挲过她的唇畔。
“我的婰婰在想什么,怎么脸红了?”
婰婰一口咬在他手指上,羞恼道:“刚睡醒你又闹!”
萧皇极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亲热了一番再说。
婰婰被他吻的喘不过气,须臾后却听他噗嗤笑出了声,语气喑哑又无奈:
“好像是在折磨我自己啊……”
婰婰睁开眼,就看到他那隐忍的模样。
自然也嗅到了他身上浓浓的欲味……
她小声嘀咕道:“我又没不让你干坏事……”
她和扶苍早就有过夫妻之实,再说……她害臊归害臊,不代表她不馋他身子……
只是……昨夜他始终没有进展到最后一步。
总不能让她又化身禽兽,来个反攻吧!
萧皇极眸光幽幽一动,他是个男人,虽没了六识,但在面对她时,却能成为一个七情六欲完整的人。
只是此刻劫纹本就失控。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想与她亲热,但若真到了最后那一步,他怕自己一个松懈忘乎所以,会让身上的劫纹抓住空隙,又跑回她的神魂中去。
为了自己一时之快,将她置身于危险中。
这种事,萧皇极做不出来!
“这坏事是迟早要干的,到时候你可别哭着求饶。”
掩去心事,萧皇极刮着她的鼻头。
没给婰婰恼羞成怒的机会,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婰婰短促的叫出声,赶紧抱住他,躲他怀里,急切小声道:“我还没穿衣服呢!”
“我也没穿啊。”萧皇极揶揄的说着,“扯平了。”
“扶苍你不要脸!”
“嗯,不要脸就对了。”扶苍陛下点了点头,“此乃祖训。”
婰婰恨得想打他,但这男人不要脸起来是真的让人没辙。
“我先帮你穿衣服,得把正事先处理了。”
婰婰回过神,的确还有一大堆烂摊子事儿等着他们处理呢。
只是正经不到三息,婰爷涨红了脸,咬牙道:“我……我自己穿,我手脚长来又不是摆设。”
“不要。”
萧皇极果断拒绝,吻了下她的唇,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道:
“替我的小姑娘穿衣,可是我期盼已久的事情。”
婰婰咬紧后槽牙:“我看你期盼的分明是替我宽衣解带!”
“怎么可能?”
扶苍陛下正人君子般的摇头,转瞬笑容又邪肆到了极点:
“便是要期待,也只会期待宽衣解带后要干的事才对!”
婰婰:“……”
快来个人把这个马叉虫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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