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屋子。
窦黑几人发泄完毕,那些魅女整理着衣衫,一个个身上都残留着青紫,不少人脸上还有淤痕。
如今的魅族在这些魔眼里,俨然就是某种工具罢了。
弦如月站在门口,看着族人们走出来。
她们低着头,经过她身边时看了她一眼。
面容苍白而麻木,眼神里却透着难言的坚韧与狠劲。
只是瞬息,这神情就隐忍了下去,她们低下头踉跄离开。
最后一个从屋中走出来的魅女最为狼狈,乃是伺候窦黑的那位,她肩膀脖子上到处可见牙印,被咬的血迹斑驳。
脸上似还被扇了好几巴掌,头发也有一些地方被撕扯了下来,流着血。
她经过弦如月身边时,握住弦如月冰冷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弦如月深吸了一口气。
每一口气,都像又冰针刺进肺腑一般,痛的她难以呼吸,头皮早已麻到快没了感知。
她狠狠咬了下舌尖,血腥味与疼痛刺激的她醒过神来,打起精神脸上重新挂起妖娆悠然的笑意,款款进了屋内。
屋中,一片狼藉。
她一进去,似入狼窝。
窦黑等人衣不蔽体,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张狂又放肆。
“月族长好大的架子啊,我兄弟等人来照顾你的生意,你怎就让那几个庸脂俗粉进来作陪。”
窦黑大摇大摆的走到弦如月近前,闭眼贴近她的脸,深吸了一口气。
“真香啊……”
他说话间,手已不规矩的抬起。
语气暧昧到了极点:“有道是一夜夫妻百夜恩,月族长这就忘了在下了不成。”
这话一出来,其余几魔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还是窦大将有福气啊,除了另外几位侯君,大将中便只有您有这艳福了吧?”
“这魔界里不晓得多少人想成为月族长的裙下臣呢,好歹是魅族族长,十二真魔之一,一代魔侯啊……”
“啧啧,我等兄弟真是想想都羡慕不已啊。”
那些污言秽语,弦如月充耳不闻。
只是在窦黑将要触碰到她之时,弦如月捏住了他的手腕,勾唇笑道:
“窦黑,褚珺虽倚重你,但不见得你能在本侯面前嚣张。”
“纵然本侯打不过褚珺,但要杀你,还是做得到的。”
这声音温软柔媚,听不出半点杀意。
窦黑背心却是一寒,他阴恻恻的笑了起来:
“那是自然,月族长要杀我还不简单,可是你敢吗?”
他得意的笑着:“便是之前你再怎么讨得无岸邪君欢心,你的那些族人还不是依旧被关在冥狱下?”
“我一个不高兴,他们都得死。”
“更何况,眼下大权重新回到褚侯的手上,本大将劝你,还是乖乖听话一点……”
窦黑笑吟吟的看着她,语气暧昧:
“就像那日你跪在我身子下伏低做小,求我将你族人放出来时一样……”
“真当你魅族还是过去的十二真魔之一吗?”
“你弦如月不过就是个被另外几位魔侯玩腻了的破鞋!”
弦如月紧咬着后槽牙,她的笑容未有丝毫改变,抬眸冷冷看着窦黑。
“你想让我如何陪你?”
“过去你是如何伺候我的,今日便那般伺候咯。”
窦黑邪恶的笑着,“记着,不止要把我伺候舒服了,还有我这一干兄弟,可都得伺候满意才行……”
弦如月握紧了拳。
忽然间,屋子内安静了下来。
诡异的死寂,外间的声音像离奇消失了一般。
弦如月眸光猛地一变。
下一刻,她看到一个人影穿墙而入。
她红唇微张,愕然的看着对方。
“哪来的臭小子?!”
窦黑脸色一变。
下一刻,他见对方笑出了声。
“之前不还高谈阔论的挺欢喜嘛,怎么爷亲自来见你了就认不出了呢?”
这声音……分明属于女子。
窦黑等人脸色惊疑不定。
下一刻,他看到对面‘少年’的面容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婰婰露出真容的那一刻。
屋中另外几魔呼吸都粗重了起来,痴迷的看着那张绝美面容,挪不开视线。
世间……竟有如此绝色的女子?!
她一出现,整个屋内其他人似都失了光华。
而窦黑整个人却是僵在了原地,骇然的看着对方,连骨血都似被冻僵了一般。
“饕……饕……”
“婰婰……魔尊……”
那几魔还没回过神来,“什么饕婰婰?”
话音一落,他们看到了婰婰身后飘摇的魔影。
魔影滔天蔽日,黑暗如鳞甲一般从她脚下蔓延而起,包裹住整个娇躯化为王袍。
婰婰懒洋洋的抽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雾,眯眼道:
“怎么,认不出了吗?”
寒意在整个屋内蔓延。
几魔如坠冰窖。
饕婰婰!
是她!她回来了!!
恐惧钻入骨髓,窦黑脑中连反抗的念头都生不出来,只想:逃!!
“啊!!!”
地上的魔影生出利爪直接从背后刺穿他们的腹腔,将他们整个从地上窜了起来。
婰婰漫不经心的走上前,吞吐着烟雾。
“小陛下……”
弦如月怔怔的看着她。
婰婰淡淡道:“爷嚣张惯了,学不来忍气吞声。”
“几个喽啰罢了,也配在这儿大放厥词。”
婰婰冷冷看着窦黑:“冥狱的钥匙呢?交出来。”
“不……不要杀我……”
窦黑恐惧的摇头。
婰婰嗯嗯了两声,冷冷看着他:“知道让我同一句话重复第二次会有什么代价吧?”
窦黑似要哭出来了一般。
啪嗒一声,一枚钥匙掉落在地,被饕餮魔影吞噬掉。
“婰婰魔尊……小陛下……卑职错了,一切都是褚珺是无岸指使的……卑职也是被逼无奈啊……”
“你放小人一命,求求你饶恕小人,小人对你还有用的……”
“说的这么诚恳,爷还真是差点就信了呢。”
婰婰抠了抠耳朵眼。
照无影从墙后走了进来,手里捏着一缕黑气,语调森寒:“这厮死到临头还不忘朝外面通风报信。”
窦黑眼神刹那变为绝望。
婰婰的笑容愉悦至极,“还真是头忠心耿耿的白眼狼呀!”
“白眼狼的话要怎么杀才好呢?”
婰婰吐出一口烟雾,眉梢一挑,笑意盎然的看向窦黑:
“过去你们骂我是白眼狼时,说要怎么收拾我来着?”
“哦,想起来了。”
“煎炸烹煮,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婰婰笑容越发灿烂:“今儿必须满足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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