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太美,令婰婰都有点不忍破坏。
呵呵,真想把所有人都叫过来围观啊……
禾越忽然来了句:“你的存在是不是有点多余?”
婰婰抽了口烟,一嘴的酸味。
“我何止多余,我就是个意外。”
禾越憋着笑,眼神看向别处。
她跟过来真是不虚此行啊,居然有她看这混头子笑话的一天。
“禾大胸啊,你是觉得我听不到你心里的小九九吗?”婰爷的声音幽幽响起。
禾越咳了声,摆出正经严肃脸:
“光天化日简直有辱斯文,婰爷,你说吧!”
“怎么收拾这两个野男人?!”
“斩龙大将胆色过人嘛?”婰婰笑睨着她。
禾大姐顺势朝后退了一步,蹙眉露出忧心状:“哎呀,这扶苍陛下与上邪天帝一夜宿醉,醒来定难受极了。”
“婰爷你放心,卑职这就帮你去把醒酒汤给炖上!”
禾越撒丫子走人。
看混头子的笑话都还好,只要她心情好,三观跟着心情跑!
禾大姐还是知道婰爷的雷区所在的,故而有时候作死反复横跳也能保命!
但这招她是万万不敢用在醉酒的神魔兄弟二人组身上的!
呵,还是赶紧急流勇退,省的被杀人灭口!
婰婰叉腰看着喝醉的兄弟俩,小脸紧绷了一会儿,低头噗哧一笑。
“有了兄弟忘了媳妇。”她轻轻踢了萧皇极一脚,见他没醒。
又绕到另一边,在上邪的肚子上踩了踩:“死鸭子嘴硬,还不是惦记二哥,眼巴巴跑回来了?”
趁着两人都醉着没醒。
婰婰焉能放过这好机会。
她在乾坤袋里掏了掏,摸出笔墨来,然后趴了下去,贼嘻嘻的笑着:
“嘿嘿,看我给你们画个美美的妆。”
“唔……驴是怎么画来着?”
别看婰婰平时五大三粗,那琴棋书画也是精通的好吧,毕竟是被萧扶脏这样的强迫症给盘大的。
小时候为了学习这事儿,不知被罚饿了多少肚子。
不是真学渣,只是懒得当学霸!
她沾着墨,毛笔在上邪脸上舞了会儿,一头惟妙惟肖的驴就跃然脸上。
端详了一下,婰婰颇为满意。
然后看向自家男人。
“给扶苍苍画个什么好呢?”
“嚯嚯嚯……小黄鸡……”
她眉飞色舞了一会儿,说干就干!
不消片刻,醉驴与醉鸡悉数完成。
大功告成后,她也不急,先把毛笔塞到上邪手里,不忘往他手上沾点墨。
然后又在扶苍的手指上也点了些墨,更没忘往两人身上弄些墨汁,等墨完全干透以后。
这案发现场布置的堪称滴水不漏。
搞完这一切之后,婰婰清了清嗓门,深吸了一口气,张嘴:
“啊——”
尖啸声如海浪拍岸而来,直击人的灵魂。
醉酒中的兄弟二人直接被震醒。
婰婰摸着嗓子:“咳咳咳……”用力过猛,自个儿被口水呛着了。
她偏头咳嗽这一会儿功夫,兄弟俩睁开眼四目相对。
两人表情瞬息万变,上邪看着自己头下枕着的手臂。
萧皇极看着放在自己腰间上的那只手。
一瞬间,兄弟二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滚开!!”
异口同声的怒吼,两人直接出手轰开了对方,起身拉开两米的距离。
再一看彼此那张脸,上邪眉梢一挑:“鸡?”
“驴?”
话一出口,两人皆察觉不对劲。
变幻出水镜后看了自己的脸,两人尽皆无语。
“哈哈哈哈哈!!”
婰婰乐的是捧腹大笑。
“小不点!!”
“饕婰婰!!”
两人齐齐吼出了声。
婰婰忍着笑意,半点也不惧,瞪着他俩。
“你们瞪我做什么?又不是我画的,明明是你们自己喝醉后互相干的损事,不信看你们自己的手!”
两人低头,看到了手上的墨和笔。
“啧啧啧,真是打虎不离亲兄弟,平时看着嫌弃,这酒醉露真情啊……”
“你俩这一喝醉,抱的那叫个痴缠亲密哦,我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愣是没把你们兄弟俩给扒拉开。”
婰婰一边说着,一边啧啧摇头。
戏精附体,用力抱住自己,矫情的就演起来了,一人分饰两角。
先是扮成上邪:“啊,二哥,我好想你。”
一转身又扮成萧皇极,粗起嗓子,深情款款样:“小四,二哥带你回家。”
“啊,二哥~”
“嗯,小四……”
对面,上邪闭着眼,腮帮子明显已咬紧了。
扶苍陛下不断揉着睛明穴,一只手背负在后,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上邪深吸一口气,维持着得体的微笑,语气轻柔中带着些许颤抖:“二哥呀,娇养造就忤逆儿啊……”
扶苍陛下眼神幽沉难测,戒尺已经拿了出来:“小四言之有理!”
兄弟两人齐齐回头朝某婰看去。
婰爷猛吞一口唾沫。
“你们看着我干嘛!”
“扶苍你把戒尺收回去!”
“阿邪你撸袖子干嘛!!”
“你们别过来……”
婰婰似看到这兄弟二人眼中冒出了红光。
觉醒!猎杀时刻!
至于谁是猎人,谁是猎物,不言而喻!!!
陷入兄弟两人围剿之中的小肥羊,岂能逃脱魔网。
只是小肥羊刚落网,小老弟就直接被推开,疯二哥无情道:“我的媳妇,你打什么打!”
“就是!你凭什么教训我!”婰婰扯起脖子吼道。
下一刻,腚上挨了一戒尺。
“啊!”她大叫一声,扭头看着萧皇极:“臭狗贼你变心了,居然真的打我!”
“噗!”上邪在旁边笑出了声,不断鼓掌:
“打得好!打不死就往死里打!疯老二你振夫纲的机会就现在,今天定要让她知道这个家谁说了算!”
草庐旁,小肥羊的哀嚎声响彻不断。
挨了板子的婰婰气恨的爬到树上,又去盘树了。
萧皇极站在树下,见她一个劲的摸着自己的小腚,那气鼓鼓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不给她吃饭时的模样。
“还装,我可没用力。”
“我不管,你就是用力了!我脸疼!”婰婰趴在粗壮的树杈上对着他嗷嗷叫。
萧皇极哭笑不得,气的牙痒。
明明打的是腚,怎就脸疼了?
这小坏包,他就第一板子用了点力,后面分明都是假打。
她嗷嗷叫的都快把人耳膜震破了,现在还装可怜!
“萧扶苍!”
这边还没哄好媳妇,后面又传来自家蠢老弟的吼声。
上邪顶着一脸水渍快步走回来,指着脸,瞪向树杈上:“小不点!你到底用什么画在我脸上的,为何洗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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