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
大雪。
翻开万语手写日历,宜打脸,百无禁忌!
一大清早刚睁开眼,便觉得今日的天色比往日更亮一些。
她还以为是自己起晚了,穿好衣服听到那熟悉的哨声时,蹬蹬蹬的朝楼下冲去。
顾千晏果然已经站在门口等着她,见小姑娘过来时,还伸出双臂接了一下,等小姑娘站稳后,帮她拢了拢围巾。
身后被他“胁迫”着起早跑步的众人:“……”
呸!
又吃狗粮。
鹅毛大雪洋洋洒洒的飘落,顾千晏牵着小姑娘的手转身朝着训练室去了,将一众人抛在身后。
“不道德,顾千晏这就是重色轻友啊!”
就连小奶团都气呼呼的吐槽了一句,“生气,三叔叔坏坏!”
这几天,他天天都被从被窝里揪起来跑步,好不容易跑顺溜了,他竟然带着媳妇儿去训练室跑步。
咋滴,他们这一群人刚刚迎着风雪,他就啥都没看见是吧!
哼!
虽然大家确实对他有点妻管严,还喜欢炫耀老婆,秀恩爱这件事情,“义愤填膺”!
但,也就是嘴上说说。
其实都偷偷的跟了上去,小奶团迈着小短腿蹬蹬蹬的跟着叔叔伯伯们跑,一不留神,摔了个屁股墩。
啊呜一声,扯着嗓子就开始哭喊。
众人赶紧回头,冲他嘘声,“别哭别哭!”
也有人走过去将他抱起来,“阿宇,你再吃就成小猪崽了!”
听墙根看热闹这种事情,他们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会做的!
哼!
除非大家一起1
宽大的落地窗前没有遮挡物,众人瑟瑟发抖的躲在灌木丛后面,探头探脑。
训练室内,顾千晏正在引导万语在跑步机上慢慢跑。
而他则在一旁打电话。
“我就说他怕媳妇儿吧!”
“真不要脸,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这样的人呢!”
……
大家叽叽喳喳讨论不休,早起锻炼的老爷子路过时,看到大家鬼鬼祟祟的。
在后面拿着拐杖挨个的都敲了一下。
“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唯一没有被敲的阿宇,伸出小胖手指了指训练室的方向,“太爷爷,你看!”
老爷子看了一眼,拄着拐杖慢悠悠的弯了身子。
还不忘训斥道,“瞧瞧你们一个二个的,竟然偷听墙角!”
众人:“……”
老爷子,您先站直了别躲起来再训我们啊!
*
吃了午饭。
贺锦茹就安排了造型师和化妆师,围着万语转。
又是花瓣牛奶浴,又是全身spa。
万语觉得自己就像是提线木偶一样,被提溜过来提溜过去,好不容易能坐在梳妆台前安静一会儿。
她还差点睡着。
顾千晏则是早就没影了,听说又去开什么会,他的工作保密性很强,他不说,万语也不能问。
反正知道,他离开的时间从年初二的晚上,调整到了早上。
贺锦茹挑选了很久的礼服,一直到万语的妆都画好了,她也没选出来。
一直到那灵动中带着一丝妩媚的妆感,扑面而来的稚嫩又透着魅惑,极致纯欲,也不过如此。
她立马就想到了那身波光粼粼的晚礼服。
“快,快去把那身美人鱼的拿过来!”
当佣人推着展现衣服的模特出现时,万语才知什么叫奢华。
她,她没穿过这样的衣服啊,太好看了吧!
正巧这时,顾千晏推门进来。
入眼见到那件镂空后背的晚礼服,立马就伸手点了一下,“就外面那件红色的吧!”
贺锦茹:“……”
她就觉得这身更好看!
但也没说什么,等万语换上红丝绒的礼服从卧室走出的刹那间,顾千晏是第一个迎上去的。
“我突然后悔带你参加了!”
啊?
万语呆愣的瞪大了双眸,满脸都写着无辜,她又做错什么事情了吗?
顾千晏伸手揽过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太美了,不想被别人看到!”
方领泡泡袖的抹胸鱼尾裙,正红色将她的皮肤衬的雪白,褶边高开叉的设计,既不会让双腿暴露太多,行走间又摇曳生姿。
这件礼服的款式就是简单大方,周身连一片花瓣都没有。
唯独胸前的那枚胸针,价值不菲。
成了点睛之笔。
顾千晏亲自选了珍珠的耳坠,为她戴上。
在小姑娘垂眸时,唇瓣轻轻在她额前蜻蜓点水般的一吻,揽着她腰间的手,始终不愿松开。
房间内众人悄悄退了出去,顺势还带上了房门。
顾千晏的喘息声蓦然加重,捧着她的小脸作势就要吻上去,“别!”
万语挣扎着推了他一下,“快,快开宴了!”
也是,满打满算,两人也才相处不到一个月,确实太快了些。
只是越接触,他越发现,小姑娘太过优秀,可爱。
他怕自己不攥的紧一些,怀中的小姑娘会不会被其它人拐跑。
“肉吃不到,汤也不给喝?”
万语羞的小脸通红,埋在他的颈窝里不敢抬眸,今天穿着高跟鞋,她不需要再仰着脖颈看他,不过,大叔也实在是太高了。
她凑在顾千晏的耳边小声低语。
“谁让你自己说,是形婚哒~”
顾千晏环着小姑娘的细腰,既没有下一步的举动,也不松开手,只是从他这个角度,俯身而下。
隐约可见那一片雪白。
“我已经说了后悔,不给个机会吗?”
他作势便拿出了结婚证,在小姑娘面前晃了晃,本就在他撩拨下已经如同含羞草一般,不敢抬眸的小姑娘,更是恨不得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
“哼!”
╭(╯^╰)╮
果然,大叔可坏了!
顾千晏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眸子,只是小姑娘紧抿着唇,他手指微张捏住她的下颌。
那小脸上的肉肉就微微隆起,衬的她犹如瓷娃娃一般,精雕玉琢让人爱不释手。
顾千晏稍稍靠近,便吓得她赶紧紧闭双眸。
他故意的逗她,温热的呼吸不断的洒落,自她眉宇间一点点往下,高挺的鼻梁,嫣红的唇瓣。
顺着下颌线而上,落在她的耳垂边。
轻声低语,清冷的嗓音似是夹杂了一抹匪气,在开口时揽着她腰肢的手臂蓦然收紧。
刹那间,那柔软的耳垂便撞在了他的唇瓣上。
“乖,喊声老公,我就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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