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在攀升到顶峰之后,江挽声浑身瘫软着被秦谟扯了另一条浴巾裹在身上抱出去。
流理台上的那条垫在身下的浴巾已经不能入眼。
浴巾抹胸式的包裹,伸出两条藕臂环着他的脖颈,手肘处还有细微的泛红。
如果仔细看,膝盖上也有相的痕迹。
她第一次没有在结束之后就昏昏欲睡,可能是期待之后秦谟能够信守承诺,她还有一股兴奋劲。
秦谟把她抱到床上,用被子盖好,转身去衣帽间给她拿睡衣。
回来的时候,女孩脸上的红潮还没有褪去,乌润的眸子还笼着雾气,直勾勾地看着他。
秦谟松散地勾了勾嘴角,单膝跪在床上把她的浴巾剥去,给她套上睡裙。
江挽声任他摆弄,等到一切都收拾好了之后,她摊开手心对着他。
意思不言而喻。
秦谟顺了顺她刚吹好还有些蓬松的乱发。
凌厉的下颚微收,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江挽声率先出声。
“老公,我要结婚证。”
刚才被他缠着喊了好多遍,现在都能够心安理得地说出来了。
秦谟罕见地一噎,随即眸底眼梢尽是笑意。
小姑娘会将他的军了。
他道:“行,给你拿。”
一分钟后,秦谟拿着结婚证过来。
江挽声的水眸里立刻亮了几分,直到手中切实感受到结婚证外皮的质感,她才放心。
今天出了民政局没几分钟就被秦谟给抢走了,她到现在都没有仔细看过。
看完自己那张,又看秦谟的。
上面的每一个信息,还有最后的钢戳都被她认真的目光描摹一遍。
秦谟趁她看着的时间,掀开被子躺进去,从后面拥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陪她一起看。
过了半分钟,他失笑。
“还没看够?”
江挽声抿唇,把两本结婚证合上,“我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就是这样的两个小本本就彻底宣布了她和秦谟之间的夫妻关系。
以后将会受到法律保护。
共享权利,互担义务。
带着庄严郑重的承诺。
好神奇。
秦谟鼻尖萦绕着女孩身上沐浴香气,整颗心脏被蜜糖团团围裹住。
不觉得窒闷。
甚至还想更紧。
他轻轻吻在女孩的肩头,嗓调低沉,笑声撩人,“秦太太,该睡觉了。”
江挽声小心地把结婚证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临睡前还不放心地叮嘱秦谟:“你保证不会偷偷拿走。”
秦谟无奈,“不会。”
她眯眼,“结婚第一天,你不能撒谎。”
秦谟抬腕压在额头上,薄唇勾起,冷隽的眉眼带笑,“我保证。”
她听完,这才放心地窝在秦谟的怀抱里睡去。
兴奋感褪去,疲惫感很快侵袭。
几乎是一趟下去闻着男人熟悉的气息,她就沉沉睡过去。
——
江挽声起床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
她坐起来,睡眼惺忪,掩唇打了个哈欠,踩着拖鞋去了洗手间洗漱。
结果视野清晰之后,看到流理台,那些熟悉的火辣的场面齐齐钻入脑海中,她倏然转移视线。
洗手间里的每一处她几乎都能联想到昨晚的场景。
最后匆匆刷完牙洗好脸之后,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红晕。
去衣帽间换了身衣服,涂抹好护肤品后,她缓步下楼。
原本以为已经去公司的秦谟此刻却衣冠整齐地坐在一楼的客厅里。
林堂坐在他旁边。
对面还有三位西装革履的陌生面孔坐在两人对面。
秦谟穿着件黑色衬衫,矜贵地坐在沙发上,冷感的五官天生带着不近人情的薄凉和疏离。
几个人坐在客厅,一言不发,寂静的落针可闻。
于是就显得江挽声的拖鞋声格外的大。
江挽声没想到一楼会是这种情况,现在有点庆幸她换好衣服才下来。
几个人听到她的声音,一同抬头望过来。
在江挽声没理解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之前,秦谟淡淡的声音响起。
“甜甜,过来一下。”
江挽声不明所以,迈步坐到秦谟的身边。
林堂看见她后微微颔首。
她还没搞清楚,秦谟就对着面前的人发号施令,“开始吧。”
江挽声诧异抬眸,疑惑地看向秦谟,“怎么了?”
秦谟没回答,反而是林堂开口。
“太太,您先看一下桌子上的这些文件。”
江挽声看过去,一摞文件叠在桌上,她隐约意识到秦谟想要干什么。
林堂公式化地说:“您面前的三位秦氏集团法务部的元老级人物,曾顺利处理过多件民商事层面的纠纷,经验丰富。”
“您左边这些是秦总名下所有私人不动产,具体名录您先过目。”
他递过来一个平板,上面不仅有所有不动产的登记信息和具体图片,还有目前正在参与修缮打理的人员名单。
江挽声只是听着,就有些眉头紧锁。
她接过来,却并没有翻看的欲望。
林堂看她迟迟不动作,隐晦地看了秦谟一眼,随即继续道:“右边所有的这些,是秦总名下实际控股的所有公司状况,以及部分公司所持有的股份额。”
“秦总名下所有个人所有的营利场所的产权证明,盈利账单汇总如下。”
“太太,您面前的所有文件代表秦总现有的以及未来潜在存在的所有价值。”
江挽声语气已经冷下来,情绪外溢地看着身后面不改色的男人,“秦谟,你想干什么?”
秦谟坐起来,安抚道:“先听,之后我给你解释。”
她不太想配合,“我不是很想听。”
秦谟静静看了她几秒,见她态度比较坚决,只好给了林堂一个眼神。
林堂会意般的带着所有律师去了一旁的小客厅,给两人留下独处的空间。
等人走了之后,秦谟妥协道:“甜甜,这是我为你做的最大保障。”
江挽声反驳:“你对我的感情才是我在这段婚姻里最大的保障。”
秦谟抬手捏了捏她的耳垂,“宝贝,我承诺会永远爱你,我们也永远不会分开。”
“我只是希望我的爱人在原本由我所拥有的东西上具备最大的底气。”
“我永远不希望有一天因为物质的不平均而使你处于弱势,或让别人认为你处于弱势。”
“就算有弱势一方,我也希望是我,明白吗。”
江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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