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又想,是不是她太小心眼了。
真的没那么大度,做事情容不得人。
薄向承也没做错什么事,人家付爸爸打电话来他还能不接不成?
陆祁掏出手机,“我打个电话问问这家伙,真病了不成?”
孟恒,“你问问吧,这男人婆也有软弱的时候。”
谢言认真道:“她要是真不舒服就不用来了,没多大事,身体更重要。”
“也是,祝福到了就行。”
陆祁正准备按电话,薄向承人高眼神好,转眸看到了大门口走进来的人,道:“不用打了,已经到了。”
安浅淡淡看了他一眼,心想你眼神还不错,便转眸看去。
果然是付青,还是一头柔顺的黑色短发,身穿白色的露肩的包臀长裙,踩着一双高跟,戴着钻石耳环,脖子也戴了一条项链,只在胳膊肘挽了一条银色毛羽披帛,让人眼前一亮。
看着大厅里开了暖气,倒也不冷。
“哟,男人婆这穿的,看来状态是真差啊。”
最怕男人婆开始女人起来。
“谢言,新婚快乐。”
“我来晚了吗?”付青目光将几人扫了一圈。
谢言:“没有。”
“那就好。”
她没跟安浅打招呼,安浅也没说什么,本来也不是很熟的关系,她巴不得付青视她为空气。
从把她拉黑起,她和付青算是撕破脸皮,装都不想装一下。
又过了一会儿,谢言和伴郎们去接亲了。
薄向承刚被一个伯父叫走了。
付青找了个距离安浅两个位置的地方坐了下来,认识她的人挺多,来跟她谈话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很是热闹。
安浅这头倒是很安静。
这里认识安浅的人不多,她在江城就是个小人物,和薄向承也没办婚礼,认识她的人自然没几个。
付青那边好不容易清静了一些,她转眸将安浅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有些不屑地笑了笑,“你就穿这身来?薄家是缺你零用钱了?”
安浅淡淡道:“和你有关系吗?”
“建议你请个跟班造型师吧,不知道什么场合该穿什么,就让人教你。”
安浅翻了个白眼,“有没有人教过你,多管闲事是什么意思?”
她穿得怎么了?
她觉得没毛病。
让薄奶奶看也没毛病。
她可不想大放光芒,珠光宝气地打扮,人家新娘结婚,她高调啥?抢人风头?
“我多管闲事?”付青冷笑,“向承不说你,你就真以为没什么事了?你不怕丢人没关系,但你站在他的旁边,丢的是他的面子,什么圈子没玩明白就往里凑,惹人笑话。”
安浅表情淡淡,转眸看着付青,很认真地问了一句,“请问你是谁啊?”
付青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安浅继续道:“你是薄向承的保姆吗?看给你操心的。”
“安浅!”付青深吸一口气,眼里划过怒意。
“保姆阿姨,抱歉了,你有事跟你的大少爷说吧。”
安浅说完低眸玩手机,一副不理人的模样。
付青冷笑:“有本事你就跟向承提保姆这事儿,在我面前说算什么。”
安浅抿了抿唇,突然想换位置了。
在这听这人叽叽喳喳的吵死了。
她站起身,对付青说了一句,“那你有本事是吧,你就当着他的面这么跟我说话,老是趁着他不在,算什么本事。”
付青一下子像是被堵住了喉咙,瞪着她没说话了。
安浅无语地扯了扯唇,这下又没话了,她转身去找空位置,就听身后付青不甘心地说了一句,“你不过是靠运气,你猖狂什么!没了他你什么也不是!你连站在这儿的资格都没有!”
安浅深吸一口气,正欲说话,察觉到已经有人把目光看了过来,她不想闹笑话,在人家婚礼上吵架,那才是真的丢人现眼。
付青这人她惹不起躲得起。
前排已经坐满了人,只有去后面找位置,她找了一个靠后有些偏的位置坐了下去,只是这个位置,会看不到新郎新娘从她边上路过。
薄向承办完事,回去找老婆,却得到了一个空座位。
“安浅呢?”
付青沉默,没说话。
薄向承皱眉,一边掏手机,一边迈开步子,不停将目光扫过大厅四周,这里她生人地不熟的,怀着孕,刚才还在喊脚疼,乱跑什么。
这般想着,有些焦急起来。
付青看在眼里,有些悲凉的无声冷笑一声。
她真的很嫉妒安浅。
就那么轻易的得到了他。
她守护这么多年,到头来一场空。
这明明是她守护的少年啊,从少年到如今这般成熟优秀,全便宜了安浅。
“她去洗手间了。”
薄向承一顿,果断去洗手间。
付青冷眼看着,“她快回来了,你去了待会她回来找不到你怎么办?我马上要走了。”
薄向承看着手里的电话,安浅没接。
他啧了一声,坐在了安浅的座位上。
后排。
安浅看着薄向承坐在了之前那位置,原本准备摸出手机打电话跟他说一句的,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薄向承等了几分钟,安浅还没来,他便坐不住了,起身要去洗手间等人。
起身的时候往后面看了一眼,就收不回目光了,安浅一个人,戴着帽子小小的坐在后排。
他顿时有几分来火,看着付青,“你说她去洗手间了?她跟你说的?”
付青淡淡地嗯了一声,“谁知道她为什么跑去后排去了,看你不爽?”
薄向承登时就瞥了她一眼,“看你才不爽。”
他和安浅是夫妻,两人好好的,怎么就看他不爽了?他又没做错事。
这下子放下心来,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越来越笨了,上个洗手间回来位置都找不到。”
说完便朝着安浅走去。
闻言,付青眨了眨眼睛,无语地抽了抽嘴角。
薄向承在安浅旁边坐下,道:“我们的位置在前面,之前怎么跟你说的,有事打我电话。”
低沉的嗓音里有着宠溺,道:“笨不笨?找不到就跑这儿坐着?”
安浅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是我自己图清静来这儿坐的。”
她一副“你在说什么”的无语表情。
薄向承顿了顿,“不是上洗手间找不到位置?”
“听好,我没有去洗手间。”
“你没去?付青说你去了。”薄向承皱了皱眉,觉得这一件小事还有几个弯弯绕绕,搞什么鬼。
安浅抿了抿唇,突然不想看薄向承这幅什么都不懂的模样了,有的男人,你不说他真不懂,何况是这块木头?能指望他什么?她也心累了。
“你不问我为什么图清静来这儿么?”
薄向承盯着她看了一会,薄唇突然抿紧了几分,才启唇问:“谁欺负你了?”
——
(薄暴暴这种人就得跟他打直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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