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向承克制不住的上前,靠近安浅,拉住了她的手。
“干嘛?”安浅不明所以。
下一秒,就见薄向承俯身吻住了她。
他太高了。
哪怕此刻她穿着高跟鞋,薄向承吻她还是需要俯身。
他们的身高差,注定了她更多时候都要抬头仰望他。
薄向承不由分说吻着她,清晰深刻的下颚线绷紧,安浅都能感觉到他压抑却依旧不稳的气息。
设计师和助理们对视一笑,各自忙活自己的去了。
未婚夫这样的反应,他们也是见过不少的。
安浅想到了他们的存在,耳根都红了。
抬手推了推薄向承,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丝喘息的余地,她忙道:“好了……回去再…”
薄向承最后才依依不舍似的,咬了咬她的唇瓣,退开了,盯着安浅的目光仿佛着了火,滚烫炽热,让人都快有了灼烧感。
他竟然咬着薄唇,肆意轻笑:“自然,回去也不会放过阿浅。”
“你……”
安浅脸都红透了。
这人说话就说话,咬嘴唇干什么?他长得好看,就像是…就像是勾人的妖精!
啊…
这人难不成在勾引她?
安浅被脑海里冒出来的这个想法惊到了。
她知道他平日工作时候,正经、理智,冷静,在床上时,反差就有些大,一些不要脸的话总是说得坦坦荡荡,有点坏蛋的那种,就欺负她。
现在这样,很难不让她多想。
她瞪了他一眼,自以为有些凶,但其实杀伤力并不大,在薄向承眼里,就觉得是安浅在跟他撒娇。
她白皙的肩膀,细腻光滑,就那么在他眼前晃着。
他眼神深了深,到底是克制住了低头咬一口的冲动。
之后,安浅又试了好几套,她像是不觉得累一样,开开心心挑了觉得喜欢的,到时候拿去拍婚纱照。
薄向承也开始试衣服了。
他倒是简单,哪一套都不错,也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就挑了安浅点头的衣服。
后面,他又流了鼻血。
被安浅凶巴巴(可爱)地赶回大客厅照顾小暴暴了。
她反正是最后一套了。
薄向承抱着儿子,让他看手机里的照片,嗓音低沉慢悠悠地问:“好看么?知道这是谁么?”
小暴暴盯着手机里的照片,呀了一声:“m…啊。”
那是安浅穿着婚纱照的照片。
小暴暴认出来了,那是自己的妈妈。
他下意识伸出两只小胖手,去抓手机。
薄向承啧了一声,一字一句认真道:“这是我老婆。”
小暴暴指了指自己:“哦呀!”
他好像再说:我的。
薄向承眼神微眯,捏住了那肉乎乎的小脸蛋。
“你再说一遍?嗯?”
小暴暴挣脱出自己的小脸,张口就咬住了爸爸的手,用他那两粒小牙齿,流了许多口水,小牙磨着,咬着。
但薄向承皱了皱眉,用另外只手捏住了那小脸,把手指解救出来,略带着嫌弃擦了手指,丢了块胡萝卜磨牙棒给他,儿子坐在毛毯上,啃着磨牙棒。
短时间里,忘记了妈妈。
安浅回来,看到这么温馨的一幕,也笑了。
小暴暴看到妈妈来了,吧嗒吧嗒爬了过来,抱住了她的小腿,安浅笑了,把儿子抱了起来举高高。
婚纱试了,接下来是拍婚纱。
薄向承准备去国外拍婚纱照,但安浅觉得儿子还没断奶,上一次才离开半个多月,现在又离开,她舍不得。
“就在国内吧。”
薄向承听她的,过了没多久,他有了地方,那儿可以拍两张照片。
隔壁开市已经下了雪,他们可以去开市去,开市有个著名的旅游景点,度假村雪山,每年在那拍婚纱照的人很多。
坐飞机一小时,很近。
两人决定明天一早去,后天回来。
商量完后。
已经是晚上的八点半了。
安浅试婚纱花了那么多时间,当时不觉得累,此刻才开始累了起来,她打了个哈欠。
“有点累,我去洗澡。”
洗完澡,今天早点睡。
但她话音一落,突然看到薄向承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她顿了顿,下一秒,白天的记忆穿入脑海。
“…晚上…再…”
“自然,回去也不会放过阿浅……”
安浅身体一僵,有点石化了。
是了,她怎么忘记了这事?
身边有头饿了很久的狼,真真是时时刻刻盯着她。
“我…我有点累…”
“阿浅这是说话不算话吗?”薄向承低声问。
“我想去泡泡澡。”
“我给你按摩。”他忽然勾了勾唇:“这可是我的拿手活儿。”
怀孕的时候,他可不是天天按摩吗?
但安浅说要泡澡,他说按…
是在哪里按?
“或者,阿浅给我按?”
说完,他竟然先一步去了浴室。
———
过年宝儿们家多少道菜?黄宝拼尽全力,十道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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