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宁真真的死缠烂打,向柏凯只想逃离,可他刚上车,宁真真便跟着上了车。
向柏凯一忍再忍,“你的车子不要了?就扔在这?”
宁真真洒脱道,“不要了,就放那吧,车头已经撞坏了,谁喜欢谁拖走,反正我今天必须上你的车!”
向柏凯没办法,他劝不听宁真真,他不能放任宁真真这么胡闹。
他给刀哥打了电话,让刀哥来把车子拖走,宁真真的车头撞了他的车尾,那车头撞得稀碎。
向柏凯发动车子,他不能在这里久留,因为柳小柔就在这附近,他呆的时间越长,风险越大。
宁真真坐在后车座,向前靠了靠,她笑嘻嘻地冲着向柏凯说道,“断眉,我饿了,你带我去吃饭好不好?”
向柏凯不说话,一脸死人相。
宁真真倒也习惯了向柏凯的冷漠和不理睬,向柏凯越是这样,她越是觉得有挑战性。
以前,她追求的那些男人,没几个回合就被她拿下了,唯独这个向柏凯,一次又一次地拒她千里。
宁真真掏出手机,手臂伸出老长,伸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她整个人前倾在向柏凯的身后,作势便要自拍一张她和向柏凯的合照。
可忽然,向柏凯急转弯,宁真真整个人飞到了后车座的最右侧,脑袋磕碰在车门上,发懵了好一会儿。
向柏凯没有任何反响,继续开车。
宁真真大吼大叫,“你故意的!拍张照会死!”
向柏凯透过后视镜,瞥了宁真真一眼,不做任何回答。
宁真真捂着额头撞伤的地方,她倒是老实了一会儿,不作不闹了,静静地坐在后车座,看着向柏凯开车的背影。
好一会儿,她开了口,“你就那么讨厌我吗?我只是喜欢你而已,想和你相处试试。”
向柏凯不说话。
宁真真强迫自己好声好气,“你女朋友长什么样?有照片吗?要不,你现在把她约出来,我们一起吃个饭?就算是让我死心,也该让我死得明明白白才是。让我知道,我和她比,我差在哪。”
此时此刻,向柏凯其实很想说,宁真真比柳小柔差了千百倍,压根就是没有可比性的两个人。
况且,那宁真真的父亲是六爷,宁真真如今拥有的荣华富贵,是无数可怜人的尸体铸成的。
看似光鲜亮丽的宁真真,实则肮脏不堪。
向柏凯厌恶宁真真的最大原因,是宁真真明知自己的父亲在做着什么勾当,却仍旧活得理所当然。
一个满嘴鲜血的贪婪之人,如何跟坚韧勇敢的柳小柔相比?
向柏凯无法给宁真真任何回答,他没有杀了她,就已经是对她仁慈,他对她最大的回答,便是沉默。
宁真真问不出答案,车子里的氛围愈加压抑,她的好心情跟着消散,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而就是这短暂的安静和压抑间,让她理智地去思索向柏凯这个人。
她觉得,向柏凯和其他男人都不一样。她也曾相处过,给父亲当牛做马的贴身跟班,那还是两年前的事,对方的名字她不记得了,也是个很帅很高大的男人。
她迷上了对方的高冷和凶煞,他们短暂地相处了三个月,那人的床上功夫很好,可相处的第四个月,对方便出轨了。
后面的结果便是,那个人永远永远地消失了。
宁真真也没去过问,她知道,是父亲让那个人消失的。
宁真真接触的男人不少,她以前觉得,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新鲜期一过,该出轨的出轨,该变脸的变脸。
可到了向柏凯这里,她就是认为,向柏凯不会出轨,不会变心。他不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更不会为了讨好六爷,而使劲演戏。
向柏凯挺真实的,但是,他藏在心里的秘密也蛮多得。
少有的沉静气氛过后,宁真真平和开口,“好了,我不闹了。但我还是想问你,你就不怕我父亲吗?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在追求你,如果哪天,我突然心情不好,跑去我爸面前委屈地哭一顿,你就不怕,我爸杀了你?”
向柏凯没有丁点惧怕,但也难得的开了口,“杀就杀吧。”
宁真真再次提醒,“之前有个和你身份差不多的人,和我谈了三个月的恋爱,后来他出轨了,再后来,他彻底消失了。两年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向柏凯仍旧不讲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回答,他并不怕死,他什么都不怕。
他唯一害怕的,只有两件事,怕家人因为他而伤心难过,怕柳小柔对他失望至极。
车子朝着宁真真的住处开去,宁真真彻底放弃了挣扎,“好吧,我可以慢慢等你,等你心软松口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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