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茵一下子慌了,她着急的看向柯浮,解释道:“柯大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们要引你出来。”
“我知道。”柯浮倒是没有责怪赵玉茵,只是看向夏樾:“你一个小丫头,哪里是他们老奸巨猾的对手。”
“说的好。”夏樾拍拍手:“抓起来。”
众人一拥而上,很快将柯浮制服。
赵玉茵欲哭无泪,徒劳无功的阻拦。
叶彩唐就站在一旁,赵玉茵看见她,难免怨恨。
“我那么相信你,你竟然骗我?”赵玉茵心里有怨恨:“你拿我做饵,让我引出柯大哥。”
“瞧你说的。”叶彩唐毫无愧疚:“我对你那么好,你不是一样欺骗我?明明是你的情哥哥,骗我是杀手。只许你骗我,不许我骗你吗?”
赵玉茵无话可说。
柯浮被押回六扇门。
如果周家的命案是他所为,那不必说是一个死。
如果周家的命案不是他所为,大抵也逃不了流放两千里的命运。
在六扇门放火,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这是重罪中的重罪。
杀人放火,放火的性质自古和杀人一样恶劣,没有造成恶劣影响的,还能酌情从轻。要是造成了恶劣影响,那就死罪难逃。
柯浮还真是个爽快的人,根本不用严刑逼供,他就承认了昨天晚上放火的是他。
他的想法很简单,本来是想在六扇门里制造一些混乱,然后趁机救出赵玉茵。可是赵玉茵不跟他走,说自己不是被抓来的,是来躲家里人的。
于是柯浮匆匆的走了。
他被说服了,赵玉茵留在六扇门,自然比跟在他身边要来的安全,又舒服。
他也有一些事情在身。
之前叶彩唐说村子里发现了一些情况,正在抓捕,当然全是瞎说的。赵玉茵心里不安,因为她也不懂。
柯浮确实不是一个普通的种田人,但是也不是犯了什么事儿。只不过从小跟着一个村里一个有一点功夫的师父,略学过几招,比普通人厉害一点点罢了。
但是柯浮不承认自己给周家人下毒的事情。
说什么都不承认。
“给周家下毒?我怎么会干这事情。”柯浮说:“又不是周家的人强行要娶玉茵。”
“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柯浮说:“都是她爹娘,还有她哥哥嫂嫂。看着人家周家有钱,想要弄一笔彩礼,而且打着主意,若是能让她嫁进周家,以后断不了可以找他们接济。”
真是打的一手如意算盘。
柯浮愤愤不平道:“周成我见过,有妻子,有儿有女,人家一家日子过的不要太和睦,为什么好好的要纳妾,是嫌自己日子过的太滋润吗?赵老汉这事情做的太歹毒,为了那点钱,把女儿往火坑里推。”
果然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事情估计乡里乡亲的,只要知道周家的,心里都嘀咕。
而周家常年在村子里收菜,谁不认识呢?
柯浮说:“不瞒大人,我是打算救了玉茵之后,和她远走高飞的。但是,我不能对赵家做什么,因为那毕竟是玉茵的爹娘。我更不可能对周家做什么,这事情,周家也是受害者。”
“就算周家一家都没了,只要玉茵的父母这个心思不绝,还有李家,还有王家,还有刘家,有那么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在家,还怕找不到下家吗?”
不得不说,柯浮对赵家是真的了解。
确实是这样没错,在赵家知道周成死了之后,便已经打算着,给她另找人家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可恨这天下,也是父母心啊。
审了一通柯浮,还真不像是凶手。他甚至拿出来那日不在京城的证据。
不过纵火已经是罪不可赦,虽然现在看来周家的投毒案未必和他有关,还是先关入了大牢。
柯浮在里面受审,赵玉茵在外面心急如焚,等了许久,还没见消息,却等来了自己的爹娘和兄嫂。
对于赵玉茵的家人,大家都是鄙视的。gòйЪ.ōΓg
虽然给自己的女儿找夫家,这是父母的权力。但是哪家父母不是为了儿女的幸福才千挑万选,就算要看对方的条件如何,是否有钱,那也是为了女儿日后生活有一个保障。
这样明晃晃的为了彩礼,这家不行立刻就换下家的,怎么不叫人鄙视。
因此赵家人找来的时候,六扇门的态度都不太好。
六扇门就是这么一个四季分明的地方。
可以温暖如春,可以一秒入冬。
叶彩唐懒得搭理这样的一家人,但是现在也懒得搭理赵玉茵了。
也搭理不了,那终究是赵家自己的事情,她也不是那么爱多管闲事的人。
但是司呼匆匆来找她。
叶彩唐一见,心道不好。
莫非对于上回男扮女装的事情,司呼耿耿于怀,要来找她算账吗?不至于吧,司大哥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吧。
司呼到了面前,说:“小姜,我发现一件事情。”
还好,不是来算账的。
叶彩唐忙道:“什么事情?”
司呼说:“你知道赵玉茵她家的人来了吧,就在外面呢。”
“知道。”
司呼说:“刚才我路过,看见赵玉茵的嫂嫂正在拽她,伸手的时候,我看见她手腕上戴着个镯子。”
司呼这眼神真好,然后呢?
司呼说:“我虽然就看了一眼,但是我这眼睛可不一样,火眼金睛。我跟你说,她戴着的镯子不一般。”
叶彩唐不解:“怎么不一般?”
“贵,贼贵。”司呼说:“那镯子是世面难寻的成色,不是一百两二百两,一千两两千两,是千金难寻。”
叶彩唐被吓着了:“那么贵?”
司呼点头。
叶彩唐疑惑道:“一个农家人,怎么能有那么贵的镯子?莫非是祖上传下来的?”
“不太可能,普通人祖上也难有稀世之宝传下来。”司呼说:“以我的经验,那可能是地下的东西。”
叶彩唐不是很明白,上面是地下的东西?
“坟里的。”司呼进一步解释:“挖出来的老物件。”
这下叶彩唐明白了。
“赵家是个盗墓的?”
“那不可能。”司呼说:“我刚才试探了几句,但是他们什么都不懂,不像是行家。”
叶彩唐这就不解了。
“司大哥,你说你也不是个盗墓的啊,你试探他们,你咋知道那些行内的弯弯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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