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被发现的……”
一道女声在不远处响起。
她好像正趴在男人身上,衣料的摩擦声窸窸窣窣。
“你别说话。”
男人低沉的声音混着点不耐烦。
“要是把人引过来了——”
江梓衿屏住呼吸,周围都是男生的衣服,不难看出这是个男士更衣室。
是两个人?
而且还在……
江梓衿细长的手指忍不住紧了紧,她躲得更深,生怕自己被他们发现。
系统:“那你就不出去了吗?”
江梓衿说:“谁叫你给我传送的好位置。”
她要是贸然出去,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尤其是现在,她只穿了一件浴袍。
系统:“这也属于副校区的范围啊,我还特意给你找的能传送的最远距离。”
江梓衿:“那你说,你给我传送到这里,我出的去么。”
系统轻咳两声,声音难得有点尴尬,“我事先也不知道更衣室里还有人。”
漆黑一片的更衣室内,接吻时的湿声夹杂着暧昧的喘息,将空间温度都升高了。
细软的女声声音压得很低。
“我会很小声。”
江梓衿一点都不想在这里听他们在做什么。
“我能偷偷溜出去吗?”
系统说:“出口被他们堵住了。”
审判日正在进行,在整个学院人心惶惶的时候,居然还有人能在这里‘忙里偷闲’。
系统:“你再不走出去,审判长很快就会通过你脖子上的戒指找到你,要是他问你是怎么逃跑的……”
江梓衿:“打死不说。”
系统满意道:“还算你有点觉悟,一旦让世界中的人明白有超脱自然力的东西存在,主线任务就会崩坏。”
“到时候,你可能会永远都留在这个世界了。”
江梓衿自己心里也清楚。
系统这回帮了她,传送属于破例行为。
如果因此让这个世界的人察觉到不对劲,后果会很严重。
两人搞出来的动静越来越大,江梓衿耳垂上泛着点红,她裹紧了身上薄薄的睡袍。
掰着手指头数自己现在是第几次遇到这种情况。
“一、二、三……”
系统:“.……”
系统:“你很闲?”
江梓衿:“不然现在我还能干什么?”
系统冷笑,“等着审判长来抓你吧。”
江梓衿听到审判长这三个字,猛地一个激灵。
“别诅咒我……”
她习惯性的咬着下唇,一阵麻胀感让她没忍住‘嘶’了一声。
“什么人?!”
男人反应的很灵敏,立马从黏腻氛围里脱开身,目光警觉的看向江梓衿的方向。
江梓衿连忙捂住嘴巴。
她刚刚都忘了。
嘴上早就被博莱特咬破了,现在舔一下就疼。
男人的脚步声刚响了两步,就被人拉住了。
“怎么了?”
女人似乎很不满男人的离开,娇嗔道。
他皱着眉头,朝江梓衿的方向看了两眼,“感觉有人。”
江梓衿大气都不敢喘。
那女生拦住他,“我来之前在这边看了,没有人。”
男生甩开她的手,“我听到声音了。”
女生说:“可能是老鼠吧,这里好久都没来人打扫了。”
“再说了,今天可是审判日,他们忙着在镜子面前测试,怎么可能会跑到这边来。”
男人摸了一把自己的寸头,不耐的‘嗯’了声。
“……”
江梓衿松了口气。
她猫着腰,打算趁两人不注意溜出去。
他们渐入佳境,旁若无人的亲昵。
江梓衿走了两步,两人都没注意到她。
正当她想一鼓作气往外跑的时候,旁边突然出现了一道漆黑的影子,如闪电一般瞬移至她身侧。
冰冷的手向她伸出,随后牢牢的捂住她的嘴嘴,将人用力往后拖了一下。
“唔!”
“嘘——”
江梓衿瞳孔一缩,刚准备挣扎。
“别动。”
希特切尔靠在她身后,血红的眸子低敛,长睫垂下。
“怎么跑到副校区来了?”
冰冷的气流喷洒在江梓衿的耳廓,令耳垂都敏感的颤了一下。
“你……”
江梓衿听出他的声音,才缓慢的停止了挣动。
“还看别人做。”
希特切尔低笑了声,声音刻意压低,取笑她道:“小色.鬼。”
江梓衿脸色“腾”地一下就红了,她殷红的唇畔张张合合,气急败坏的道:“我才不是……”
希特切尔:“那你为什么会来这边。”
“还穿着浴袍。”
他抬眼扫了一眼更衣室旁边的淋浴器,下颚线微微紧绷,“在男浴室洗澡么?”
“还是说,你喜欢看他们洗澡?”
江梓衿:“你在胡说什么。”
希特切尔小声凑在她耳边,“我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
江梓衿甩开希特切尔的手,“我没有!我、我只是……”
她脑袋就像混了一锅浆糊,小声道:“走错路了……”
希特切尔‘啧’了声,目光带着怀疑,明显不怎么相信,“跟着我出去。”
江梓衿摇摇头,“外面。”
她指了指还在阴暗角落里的情侣,尴尬到指尖都是粉白的。
“他们──”
希特切尔不耐烦的踹了一下柜门,铁器的撞击声‘砰’地一下在整个更衣室中炸响。
不远处的两人正到关键时候,听到这一声响,吓得浑身一颤。
“什么人?!”
希特切尔从暗处走了出来,他眼神阴郁,半抱着胸,声音不疾不徐。
“你在问我?”
黑暗将他的脸庞分割的明明灭灭,冷然又沉郁。
“你们在干嘛?”
江梓衿被柜子挡的严严实实,她没有出去,心跳声震得耳膜都在动。
要是她和谁在**被撞见了,肯定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也埋了。
她在心里为这对小情侣默哀三秒。
系统:“……”
“希特切尔大人。”
男人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朝着他行了个礼。
“我们不知道您在这边。”
他旁边的女生也连忙将衣服穿上,“希特切尔大人。”
希特切尔:“都出去。”
两人拿着衣服落荒而逃,多少有点狼狈。
直到更衣室的门被重新关上,希特切尔才折返回去,居高临下的看着江梓衿。
少女纤长的睫毛垂着,又卷又翘,看起来很乖。
之前没认真看仔细,江梓衿殷红唇肉比平时肿胀了一倍。
就连身上的浴袍也乱的不像话,就跟刚刚背着他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希特切尔削薄的唇畔下垂,脸上阴沉的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水来。
“现在可以跟我解释一下,你的嘴……”
“是被什么畜生咬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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