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韵研从司骞怀里爬起来,拿着手机给他看。
“快看,你儿子出息了,求婚了。”
司骞眼睛凝了一下,求婚?
他握住唐韵研的手,把手机拿近了一些,仔细看上面的照片,是司伯珩单膝跪地,跟颜茸茸求婚的画面。
天空之上烟花绚烂,海面之上波光粼粼,周围全是兴奋叫喊的人,热闹又隆重。
“这个臭小子,总算要娶媳妇儿了。”
唐韵研靠在他怀里,也看着照片笑。
“是啊,儿子终于要娶媳妇儿了,你说,你对我的承诺什么时候兑现?”
司骞一听到她说承诺,脸就黑了,连眉毛都皱到一起去了,之前被她套路了,答应了那么不能理解的要求。
“你想玩儿能不能换个是正常人去的地方,比如,你看茸茸,游乐场玩儿玩儿多好,你偏偏要去什么南极,那是你能去的地方吗?忘记自己的身体什么样了?”
唐韵研早些年雪地里受了凉,不仅怀孕困难,身体也有很大损伤,就是夏天的时候她的手脚都是凉的,平时晚上睡觉,手脚都是搁在司骞身上的,司骞要抱着她的脚给她捂一整夜。
就是这种情况,唐韵研竟然还想要去南极看企鹅,偏偏在司骞身体放松的情况下说,司骞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
这之后唐韵研想起来就得说一下去南极的事,司骞都是能拖就拖,拖不了就装聋作哑,所以就拖到了现在。
唐韵研斜睨着他。
“谁说我身体不好了?我就是想趁着现在身体好,还能出去玩儿,就多玩儿玩儿,万一真的……”
“别瞎说,你现在就听我的,好好养着,一定能看到重孙子出生。”
唐韵研看着司骞,轻笑了一声,双手环上他的腰,轻轻靠在他怀里。
“你放心吧,我现在身体好的很,我还能陪你好几十年呢。”
司骞伸手紧紧抱着她,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
“好,我们俩一起陪着孙子长大,再看着重孙子出生。”
皇室庄园主宅之内,李毓舟看着屏幕上放大的那张照片,苍白病态的脸上带着几分愠怒。
这司伯珩速度还真快,不过随后他又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这个孩子的命很苦,希望以后的人生都能平安顺遂。”
在他身后立着一道黑色的人影,微垂着头,看不清模样,平时沉默寡言,此时听到大公子的话,低声道
“不会用很长时间了。”
李毓舟眼神骤然凌厉,看了他一眼,沉下了脸。
“不许胡说,父亲……”
才刚说到这里,门外响起助理急切的声音。
“殿下,主院那边传来消息,陛下病重。”
李毓舟豁然站了起来,脸色一瞬间变得更为苍白,他连外套都没顾上穿,急匆匆的就朝外走。
黑色的人影帮他拿了外套,快步跟了上去。
同一时间,远在市区别墅的李毓敏也得到了消息,她也在驱车往庄园赶。
而四公子的消息稍微要比这两位慢一些,等他得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庄园已经戒严了,全是端着冲锋枪的队伍,大公子跟李毓敏的人都等在外面。
他作为被冷落的旁支,这些年来主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见到家里老爷子的次数更是有限,但这两年经过他的经营,明显有所改善,在权利中心,他现在也占有一席之地,也有自己的心腹,还有支持他的财阀家族。
所以进入庄园,伺候的人对他这位四公子也是一样的毕恭毕敬。
“怎么样了?”
庄园外围的总管看着他低声道。
“现在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大殿下进去了,目前还没有消息传出来。”
四公子微微点头,带着身边亲近之人便朝里走。
总管快步往前走了两步,拦在四公子身前。
“大公子吩咐了,你跟其他几位殿下来了都可以进去,但亲信就都留在外面吧。”
四公子神情微凝了一下,随后对自己身后的一众随从点了点头。
然后自己迈步走了进去。
在皇室主宅一片忙乱的时候,季家,陆家,秦家等各大财阀家族此时全都在讨论司伯珩求婚的事情。
现在求婚,那说明司伯珩的婚事很快就会被提上日程。
司家少夫人的人选算是彻底定下了,那些原本还有些心思的人,现在都把心里的心思熄灭了,司家这是同意了,即便颜茸茸这是一个贫民,那她以后也会是司家的少夫人。
陆家别墅里,陆行坐在地板上,靠着床,灌了一整瓶的威士忌,大醉了一场,第二天就被陆家的长辈叫了过去,狠狠教育了一通。
季清寒则是在书房待了一整夜,季旻熙在书房外陪了他一整夜。
季清寒说要赢了司伯珩这次的对赌,一夜都在绞尽脑汁的想办法,因为目前来看,他跟司伯珩之前的对赌他已经出现了输的趋势。
外界的纷纷扰扰都影响不到远在国外的颜茸茸跟司伯珩。
她被司伯珩抱回房间,心脏还在砰砰狂跳着,仿佛耳边还在响着那些尖叫声,还有司伯珩温柔的话语。
他说,他不能给她全世界,但却可以给她他的全世界。
这句话在颜茸茸耳中化为了一条锁链,紧紧锁在她的心,从此以后,她的心脏只为他而跳动。
酒店内司伯珩也做了布置,堆满了鲜花跟礼物。
他轻轻把颜茸茸放到床上,在她脸上亲了亲。
“可以去拆礼物。”
颜茸茸环着他的脖子,摇头,她其他什么礼物也不想要,她现在最想要的礼物就在眼前。
司伯珩读懂她眼中的意思后,便想起身,他的自控力在颜茸茸面前实在太过薄弱,小姑娘还小不说,还怀着孕,现在不能失控。
颜茸茸死死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并且身子往上,直接吻上他的唇。
“司先生,你不想要我?”
司伯珩的心脏咚咚的狂跳着,像是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一样。
“茸茸,宝宝,别闹,不行。”
颜茸茸嘴巴一撇,扬着下巴看他。
“你不行?”
这句话说的司伯珩呼吸一滞,男人最忌讳别人说不行,他的眼睛当即就有点儿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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