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妈妈。”
灿灿小可爱仰着小脸甜甜的答应,等面对慕童小牙又龇出来了。
“跟我进屋!”
慕童看了看自身难保的妈妈,呜呜呜的跟着灿灿进了屋。
门关上,清脆的童声响起。
“1!”
啪!
“2!”
啪!
白扇收着力气,怕二百个嘴巴子把南一打死,法治社会杀人可得偿命。
可随着几十个巴掌下去,南一的脸还是肿起来了。
而不绝于耳的巴掌声和惨叫声还在继续。
“49!”
“啪!”
“20!”
“啪?”
“21!”
白扇:……
真是妈的亲闺女。
“呜呜呜,胡错了!胡错了!弹弹胡错了!”
南一手脚并用的挣扎着,就连已经“昏迷”了的陈致远,白扇都看见他的手指动了动。
“那你自己数着!老实点啊,敢作假就重新打!”
“呜呜呜,五系二……”
一直打了一百个,南一的脸也已经跟个发面馒头似的了。
“累了,还有一百个先记着吧。”
白扇把她扔下,去卧室找还是乖乖数数的灿灿。
“16!”
“17!”
“咦?妈妈,还没到200呢,你怎么就进来了?”
白扇:……
是她错了,她不应该让一个四岁半的小朋友做这样复杂的工作……
“妈妈怕自己不来,你们明天都出不去。”
身后敢哭不敢言的慕童疯狂点头。
闹腾了那么长时间,终于又消停了。
陈致远非常“凑巧”的醒了过来,扶着哭唧唧的南一拉着哭唧唧的慕童走了。
白扇也非常有礼貌的送到门口,并贴心叮嘱着,“有空常来啊!”
哭声更大了……
关上门回头一看,灿灿正挥动着小胳膊,正着一下,反着又一下。
小嘴里还配着音,“啪!”“啪!”
白扇:…(⊙_⊙;)…
好家伙,这是自己练习呢?
白扇无奈的扶了扶额头。
现在灿灿还小,四岁半的小豆丁没有什么杀伤力,可万一她长大一些后,在学校里也动不动掐小朋友脖子可怎么办,实在是有点危险啊。
她没办法了,打电话给言言。
没过半个小时言言就到了,手里拎着大大小小的礼物,那迫不及待登堂入室的模样有点像某位结局不太好的历史名人。
白扇翻了个白眼,把今天的事说给言言听。
言言一听,问灿灿,“叔叔能看看你的手吗?”
灿灿吃着言言给买的甜品,乖乖点头。
言言拉着她的小手翻过来一看。
“嘿,你也不教孩子点好,这小手都打红了!下次你得教她操家伙才对。”
白扇:(╯‵□′)╯︵┻━┻
她气的去掐言言,言言挺大的体格往灿灿后面一猫,“灿灿保护我!”
灿灿咯咯咯的就笑了起来,三人闹了一阵,满屋子都是欢声笑语,最后都累的瘫在了沙发上。
言言忽然想起了什么,“名字改了吗?”
白扇点头,那膈应人的名字当然要改。
“改了,随我姓,现在叫爱己。”
言言:……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姓什么了?白爱己,你听听这好听吗?”
白扇:…(⊙_⊙;)…
“好、好像是有点……但姓白怎么了?我名字不好?”
白扇龇牙咧嘴,大有他说不好听,她就要化身妖怪吃人的架势。
“好好好。”
言言无奈的笑。
“你名字最好了,白扇,扇谁嘴巴子都是白扇,哈哈哈!”
白扇:……
何婆子,你最好有事!
看白扇气的脸都红了,言言笑得更大声了。
灿灿躺在白扇另一边也跟着笑,她忽然觉得家好像变了。
明明还是那个家,可忽然就变得让她开心,让她喜欢了。
她看了看妈妈,还有言叔叔,他们也让她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啊……
不同于这面的欢歌笑语,慕家可谓是鸡飞狗跳。
陈致远把南一送回去后就离开了,可能是不好意思面对南一,也可能是不敢面对慕正泽。
只留下南一把卧室里能砸的全砸了,崩溃的伏在床上嚎啕大哭,眼泪落在脸上,火烧一样的疼。
南一在唇齿间咀嚼着白扇的名字,恨不得将她抽筋断骨。
陈致远走了,慕童根本不敢靠近,保姆阿姨更是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慕正泽回来时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家,慕童看见爸爸回来了,这次倒是流露出了不少这个年龄该有的真实情绪。
把小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依赖的喊着爸爸。
慕正泽只觉得今天的女儿特别的乖巧,再去找老婆,就见那卧室一地的狼藉。
“南一?南一你怎么了?”
“正泽!呜呜呜!我不活了!”
南一抬起脸,脸上红肿可怖,吓了慕正泽一跳。
“你这、你这是让谁给打了?谁敢打你!你说!”
慕正泽对南一是真心的,不然当初也不会拒绝家族的联姻,执意娶一个家世平常的南一。
虽说这么些年,南一有些说法让他心里有些不是很舒服,但她毕竟是自己的妻子,看她这个样子,慕正泽又怎么会无动于衷。
看他愤怒的脸,南一心中才舒服了一些。
这次她学聪明了,知道慕正泽喜欢听什么,不喜欢听什么。
“是白扇!他们两夫妻不和,却要把问题甩在我身上!说都是因为我,陈致远才对她不好,她就把我打成了这个样子!还要童童,童童也被打了!”
慕正泽一听,彻底的火冒三丈,但也没忘和童童求证。
“童童,是妈妈说的这样吗?”
慕童迟疑了,她有些害怕。
当撒谎刁蛮都不会受到惩罚,只有奖励的时候,那就不是错的,她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撒谎刁蛮。
可当她因此挨了打之后,她就已经下意识的知道那是错的,而如果她继续,可能还会受到教育。
她有些想否认,可妈妈看向她的眼神让她害怕。
最后慕童只能咧嘴开哭,顺势把头埋进爸爸的怀里。
慕正泽心疼的哄着她,南一不满的说,“问!女儿都哭了一下午还问,你是不相信我是吗?我可是你的妻子!”
“没有,我没有不相信,只是觉得以前有些意外罢了,你放心吧,我这就去找他们要个说法。”
慕正泽把慕童交给南一后走了,作为一个男人,他没办法看自己的妻子孩子被人欺负。
只是刚走出门口,一个电话打来了。
“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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