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凤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去的。
更忘记了,昨天晚上抱着皇后大哭之事。
次日早朝,还带着酒意,他在朝堂上拿出了两套毛衣,一脸得意!
“众位爱卿,这个就是昨天左相身上穿的羊绒衣。”
“这个是羊绒加工的,十分精贵,但确实暖和,可是价格也高。”
“这一套……”
皇帝放下手中的一套,又拿起另一套:“套是羊毛的,羊毛相对较多,纺成线也容易些,就是软硬不同。”
“但是一样嗳和,而且最大的差别在于,价格只值三成。”
啊?
差别这么大?
那这个衣服会好吗?
大臣们昨天都涌向了“暖洋洋”,可以说每人至少一件!
那衣服太暖和了,而且又软又轻,穿在身上感觉穿了一件火龙袍的!
现在,还成套!
燕凤炀自然看到了大家眼中的怀疑,让德公公把羊毛衣裤送到了大家手上……
“这……这这差别也不是太好,就是没有毛绒绒的感觉罢了!”
“是啊是啊,这个非常不错!”
“这毛裤子,我也得去买两条。”
一瞬间,朝堂成了小商品市场。
燕凤炀满意的笑了,他就知道这东西一定会引起众臣的惊讶。
得意的他,又扔出了一个炸弹:“皇后休恤边关将士,准备以每套二两银子的价格,亏本拿一百万套送住边关。”
“同时,她还准备将暖洋洋’羊绒作坊,赠与朝廷三股。”
“以后,我们的将士将人手一套!”
“让他们穿得暖暖的,不受冻。提高边关防守力,打造大良的太平盛世!”
二两银子一套!
这个价确实是太震惊了!
当然大家并不知道,这个价是后来燕凤炀与肖远寒北商量出来的结果。
本来,宁宜臻只收八百文一套。
可相比这单仌,另一个消息、更是让满朝文武震惊!
——天啊!那‘暖洋洋’羊绒作坊竟然是皇后的产业!
这皇后也太厉害了吧?
那‘暖洋洋’羊绒线衣,如今在京城可是供不应求!
“好!打造大良太平盛世,皇后娘娘功不可没!我等信服!”
裕亲王的话一出口,众人立即跟上:“皇后娘娘乃大良功臣,娘娘千岁千千岁!”
“有这样的皇后娘娘,真乃朝廷之幸!”
众臣们这一次是打心眼里的佩服,这个皇后娘娘实在是太大方了,若换作别人……
这可是一块肥肉,谁舍得啊?
镇国公一出宫,气得脸都青了。
“去,让大伙都过去。”
“京城有这种新奇东西,他们竟然不知道!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谢福不敢喘大气的低头应下:“是,奴才立即去通知!”
与此同时,太后也收到了消息。
“毛衣?那是什么东西?丽香,让人出宫去买几件回来!”
陈嬷嬷立即吩咐人去了,可是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
“回禀太后娘娘:如今那铺子关门了,就一日之间,二十两银子一件的羊绒衣,一抢而光了!”
什么!
“没了?”
陈嬷嬷如实点头:“是的,没了!”
“而且还说,一时半会不会有了,因为要赶织边关将士的衣服!”
有这么好吗?
这些人,是没见过世面吧!
谢太后不太相信爱情“去!无论如何,去找一件进来!”
“哀家要瞧瞧,到底是什么宝贝!”
这一次林公公亲自去了,虽然外面没得卖了,他倒是买回来了一件。
“太后娘娘,这衣服京城已经有人出到两百两银子的高价买了。”
太后一听这价钱,顿时肉都疼了:一件这样的衣服要二百两!
这也太贵了吧?
金丝织的啊?
可一拿在手中,便放不下了:太软了!
拿到手里仿佛就软轻的毛贴在手心一样……
“真买不到了?”
林公公点头:“买不到了,大都被大臣家的女眷抢走了!”
“这件是晋王妃那里拿来的,是刚刚给王爷抢到的一件!”
听了这禀报,太后真快要气死了!
这好东西,据说都卖了一年了,可皇后却没想过送一件给她这个母后!
可恶!
就在这时,门口有人禀报:“启禀太后:德公公求见!”
小德子?
谢太后收起了脸上的怒火,余下的只有冷淡:“他来干什么?让他进来。”
“宣方德言晋见!”
“奴才方德客参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太后娘娘,奴才奉皇上旨意,前来送衣。”
送衣?
谢太后听到这两个字,脸上立即有了表情:“什么衣?皇上还给哀家送衣?”
德公公立即递上两个盒子:“这是皇上从皇后娘娘作坊里带来的,是皇后娘娘令人按太后娘娘的尺寸织造的。”
听到这,太后的脸色终于正常起来:“快拿来让哀家看看!”
这一看,就放不下手了,换上之后便脱不下来了……
“传国公爷入宫。”
镇国公很快就入了宫:“太后娘娘,臣已经让人查过了,几年前就有这衣服。”
“不过当时它是纱线织的,没有这个暖和高极,所以一直卖给城中老百姓。”
“这个羊绒衣也就是去年底才兴起来的,但这个铺子当时只开在城南,价格高,买的人并不多。”
“上个月底,城里才开别外三个,也是刚刚开。”
谢太后不想管它什么时候开的,她只知道现在这东西是有价无货!
“可知道了怎么做出来的?”
镇国公实诚的摇摇头:“不知!”
“去查呀!”
谢太后着急了,这么好卖的生意,不分一杯羹怎么行?
“去了,目前还没有回来!”
谢太后闻听心里舒服了一点:“嗯!查到了,学回来,然后赶紧去西北几个省开铺子。”
“虽然那边穷一些,但也少不了富人。”
“还有,西璃、北琉、仓东三国,也可以卖过去,这些国的有钱人多!”
镇国公觉得有理,只是这事只能让人偷偷去学,无法明抢了。
感觉到一阵困意袭来,他起身了:“娘娘,臣先告辞了。”
见他呵欠连天,太后拧了拧眉:“你这些天没休息好?怎么这个时辰犯困呢?”
镇国公立即道:“并无!近来特别困,也不知道怎么了,郎中也看不出个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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