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路扶摇没有反应。
九王府的其他人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就连在路扶摇身边伺候的那几个丫鬟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看着公孙舞的眼神,如同看煞笔一样。
而此时,在暗处的南宫晔,恨不得冲出来,一剑杀了公孙舞这个女人。
看到就恶心。
路扶摇依旧不以为意,淡淡的喝了一口粥。
“嗯,本宫听到了!”
“本宫被休了!”
“所以,公孙小姐,你可以走了,带着你的九王爷离开吧!”
“.....”
公孙舞冷哼了一声。
“路扶摇,你是不是搞错了。”
“离开,你被休了,离开的应该是你!”
“给你一个时辰,收拾包袱,离开九王府!”
“....”
路扶摇原本很是淡漠,只是当公孙舞是一只叽叽喳喳的麻雀。
要不是为了查出她背后之人。
她完全不想看到公孙舞这么恶心的人。
烦躁的心情一上来,路扶摇就有点压制不住心里的脾气了。
低沉的开口道:“小玖,赶人!”
“影响本宫用膳的胃口!”
“.....”
小玖:“是!”
“.....”
小玖走过去,直接伸手横在了公孙舞面前:“公孙小姐,王爷,麻烦离开吧!”
“我们小姐,让送客了!”
“.....”
公孙舞冷笑了起来:“路扶摇,现在被休的人是你!离开的也是你!”
“这是九王府!”
“.....”
路扶摇有点不耐烦的开口:“噢,这是九王府啊!”
“行吧,那就改名!”
“叫摇府!”
“你现在可以走了!”
“.....”
小半柱香后。
公孙舞和那个假的九王爷,被赶出了九王府。
九王府大门口,大丫鬟时春把九王府的牌扁换下来,直接变成了摇府。
对,就是路扶摇的摇。
摇府。
这下,公孙舞傻眼了。
这....
这什么情况?
时木站在摇府的门口,居高临下的看着公孙舞。
此刻,时木这沙雕,还不知道公孙舞就是他跑了的新娘。
早上起来,大红色的喜被里,没有他的新娘。
找了一圈后,没找到人。
跑了。
跑路了?
行吧,跑了就跑了。
他有的是人给他喂鹅子。
时木不知道真相,其他人也没告诉他。
所以,此刻在他眼底,公孙舞就是一个不怀好意,想要抢九王爷的女人。
这种女人,真是没有下限。
他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公孙舞。
“走走走,赶紧走!”
“赶紧带着你的男人离开!”
“这是摇府.....九王妃的地盘知道吗?”
“你当真以为,抢了九王爷,就能享受荣华富贵了?做梦吧,简直是痴心妄想!”
“行吧,爷好心,提醒你一句。你当真以为九王爷不可一世,富可敌国啊,谁不知道现在盛王朝最富有的人是路大小姐啊?”
“九王爷不过是,身无分文的穷光蛋而已。”
“还休九王妃,呸,那就等着过穷日子吧!”
“....”
什么?
此刻公孙舞的脸,胀成了猪肝色。
南宫晔身无分文?
出了还是九王爷,其实什么也不是?
没有银子?
就连九王府,都全部赠送过了路扶摇...
这...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傻的男人啊,没有给自己留任何的后路。
他休了路扶摇,等于是断了自己的财路。
也就是说,她抢了路扶摇的男人,只是抢了一个人而已。
以后,南宫晔只有一个九王爷的头衔,拿着微薄的月钱?m.gΟиЪ.ōΓG
公孙舞快哭了。
她忙活了半天,吃尽了苦头,最后是这样的结果?
她带着九王爷,流落街头了?
这是惩罚了路扶摇,还是成全了路扶摇?
公孙舞转头看着身边的“南宫晔”“王爷,您就这般甘愿把所有的钱财给路扶摇?”
“咱们就这么被赶出来了?”
“....”
那男人摊了摊手:“那能怎么办?都已经给她了!”
“房契地契都在她手里...库房的钥匙都在她手里!”
“给她就给她吧!”
“舞儿放心,从今往后,本王会好好对你,心里只有你...”
“舞儿,本王饿了,咱们去用膳吧!”
“.....”
公孙舞还能怎么办?
只能带着南宫晔离开了。
她也想通了。
银子没了,就没有了吧,重要的是南宫晔这个人。
他可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九王爷。
南宫晔这个人,才是最值钱的男人,不是吗?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其他的都会有。
一个时辰后,公孙舞和“南宫晔”被抓进了官府。
原因是因为吃霸王餐。
聚福楼的掌柜报了官。
这....
公孙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没有银子?
“九王爷”身上竟然连一两银子都没有...
这,这也太穷了吧。
要结账的时候,公孙舞傻眼了,没银子?
没银子,那挂账吧。
结果聚福楼的掌柜抬头,诧异的看着公孙舞和“九王爷”
“王爷,之前王妃有交代,您吃饭,不能挂账!”
“挂账了,小的拿去王府结账,王府不认啊..”
“王爷还是现结银子吧!”
“.....”
其实,路扶摇真的不是母老虎。
这个规矩,是南宫晔当初自己定的。
因为有一段时间,九卿和六哥,经常来聚福楼吃饭,挂账在南宫晔的名下。
一次两次,南宫晔就学聪明了。
他可不当冤大头。
不就是把宫里的要务,丢给他两吗。
他专心在府里,陪着小狐狸待产。
哪知道,九卿和六哥,都不是吃亏的主...
事情是代替南宫晔做了,彩头也得讨回来。
一来二去,就变成了这种样子...
论抠门,小狐狸和南宫晔,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所以,造成了现在这局面。
公孙舞和假九王爷进了官府。
官差去询问路扶摇,得到的答案是,就事论事,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如此,公孙舞就蹲了大牢。
入夜。
时金来到主院汇报:“王爷,王妃,有动静了!”
“有一群黑衣人,埋伏在地牢外,看样子,是要动手!”
“....”
南宫晔眯了眯眼。
这是鱼儿要上钩了吗?
“活捉!”
“....”
时金:“是!”
“.....”
一更天。
地牢里,双方人马交了手。
南宫晔冷着一张脸,站在地牢外。
眼底满是杀戮。
又是死侍。
当初在邰儿山刺杀小狐狸和皇祖母的那些人,和这是同样的路数。
南宫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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