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战北珩故意挺了挺胸膛,他常年大部分时间待在军营,因为常训练,对自己身材特别有信心。
“好看。”南娇说着直接上手。
战北珩猛地一颤,伸手握住她青葱白玉般的小手,嗓音沙哑又磁性,“你……想要本王?”
南娇嘴角狠狠抽搐了下,抽出自己的手在他胸膛上打了一下,发出清晰的啪声。
“你现在行吗?就算你行,你能坚持多久?你想进行到一半晕倒在我身上?”南娇一连三问。
战北珩的脸漆黑如锅底,她的每一个字都扎在他心上。
偏偏,他想反驳都没法反驳。
南娇在心里憋着笑,“你念念清心咒。”
“你的奖励呢?”战北珩还是没忘记,毕竟他惦记了一整天,就算不是鱼水之欢,他还可以有其他的。
是他忘记了她爱捉弄人的性子。
想想都不可能是让他碰她。
“乖乖躺好,现在给你。”南娇说完,双手摸上他的胸膛,随即用着特殊的手法给他按摩。
战北珩:“……”
这奖励不要也罢!
这是要折磨死他啊!
“舒不舒服?这可是我的独门按摩手法,一般人享受不到的。”南娇继续给他按着重要的位置。
战北珩双眸微眯,冷声道:“你还给谁按过?”
南娇眼睛里闪过狡黠的光芒,“不记得了,按过挺多次的。”
“以后除了我,你不准给其他任何男人做这么亲密的按摩。”战北珩一想到她摸过别的男人胸膛。
有种吐血的冲动!
他刚刚就不应该多嘴问的!
“哦。”南娇淡淡的应了声。
“别哦,我要你明确的答应。”战北珩突然将她一拉,身形一动将她覆在身下,黑沉沉的眼眸凝视她。
从来没有哪刻,他觉得自己这么小心眼。
不想她跟任何男人近距离接触,也不想她跟他们说话。
“可能不行,我是大夫,万一有病人需要……”南娇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战北珩封住了红唇。
之后是铺天盖地又凶猛的吻。
南娇无语望天,这人的醋劲要不要这么大?
下一秒。
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回应他的吻。
战北珩胸口一软,冷厉的眉眼渐渐柔和,目光满是温情的看着女人如海棠花般娇艳的脸庞。
心控制不住酥软。
想到以前两人你打我杀的样子,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会彼此喜欢,亲密无间,情意绵绵。
突然,他发出一声闷哼,直接趴在南娇身上,额头渗透出一层细密的冷汗,身体下意识的紧绷。
那股熟悉的痛感来了,而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痛。
南娇将他赶紧推开,让他平躺着,担忧又懊恼,刚刚她不应该主动回应他的,也应该阻止他亲她。
他不能动情,必须压制自己的情愫,一旦有大的波动,体内的生死蛊便会发作。
“深呼吸,慢慢平静自己。”南娇伸手轻抚着他的胸膛,他心跳特别的快,看着他痛苦的样子。
她心疼又自责。
如果没有五年前那晚,他是不是就不会中蛊?
但要是没有那晚,大概也不会有现在的他们。
战北珩握住她的手,看着女子眼睛里浓得化不开的担忧,他又控制不住激动起来,胸口像是有无数的虫子在疯狂撕咬。
南娇自然感受到了他的变化,训斥道:“你别激动!”
“控制不住……”战北珩表情无辜,情到深处,哪是那么容易控制住的。
“要不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南娇提议道。
“分开,我只会更想你,更加控制不住感情。”战北珩实话实说,换作以前,他没确定自己的心。
他能控制住。
如今两人交了心,要是分开,他只会日日夜夜想念她。
南娇低垂着眉眼,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真分开。
她也会控制住想他。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我出去,你自己待着,二是我用银针弄晕你。”南娇让他自己选。
没直接弄晕他。
“你回去,我自己待会。”战北珩松开她的手,难怪她不让他碰她,否则到时候两人遭殃。
“嗯,你别想我,想想目前七国的局面,想想如何打败敌军,想想怎么让秦国子民过得更好。”南娇希望他转移注意力。
战北珩:“……”
南娇见他不吭声,严肃的说:“好好想,明天我要答案,要是说不出我满意的答案,五天不理你。”
战北珩俊脸微沉,“不行。”
南娇似笑非笑的说:“你说了不算,现在好好想。”
战北珩:“……”
南娇没再搭理他,下床穿上外衣,毫不犹豫的离开。
战北珩看着关上的门,立刻闭上眼睛,脑海里不断回响她之前说的三件事,他得想出让她满意的答案。
果然。
一会后,他心里的情愫渐渐平息,噬骨的疼痛也慢慢消失。
南娇离开主院后。
没有直接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去了萧琰住的地方。
萧琰看到她时,笑着调侃道:“不是去约会了,怎么来找我这个老头子了?”
南娇一看他的眼神,没好气的说:“你知道我会来找你的吧。”
“把孩子撇开,两个年轻人,干柴烈火,很容易点燃,这一燃生死蛊自然会发作。”萧琰一副他都懂的表情。
南娇囧:“……”
萧琰问道:“他没事吧?”
南娇摇摇头,面容沉静,“我能治很多病,唯独不能治他。”
她挺自责的。
他是她爱的人,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痛苦,帮不了任何忙,去安慰他,反而会帮倒忙。
“世间本无万全,你没必要庸人自扰。”萧琰说道,他知道她只是一时烦恼,毕竟是心爱的人。
怎么可能做到平静。
“你能不能想办法帮我看看体内另一个是什么蛊,如果给战北珩下一样的蛊,是不是也可以帮他压制?”
南娇说出来找他的目地。
她不想再看到他受生死蛊的折磨。
萧琰捋了捋胡须,若有所思道:“我现在确定那个是蛊,奇怪的是,竟然连我都看不出是什么蛊。”
他自认为学了苗疆所有的蛊,没人比他懂得更多。
除非她体内的蛊,不是苗疆的。
南娇思考了下,沉声道:“看来得找到下这个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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