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出的结果依旧是没有怀孕。
沈妈妈不会怀疑自己号脉的能力。
特别是喜脉,就更容易辩解。
可为何会没有怀孕?
娇娇的身体一点毛病都没有,按理说不应该出现月经不调的问题。
可事实是娇娇已经两三个月没有来月事了。
排除怀孕,那只能证明是自身的毛病。
可她壮的跟头牛似的,哪里来的毛病?
沈妈妈实在是找不到原因。
“按照脉象看你身体一点毛病都没有,至于为何会几个月不来月事,我也诊断不出,这样,明天我们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沈娇娇点了点头,没有意见。
女人的月事还是很重要的。
若是年纪轻轻就停经的话,那她一辈子也别想生宝宝了。
总不能重生回来,嫁给许默后还给她断后了吧!
那她这恐怕不叫报恩,应该是报仇还差不多。
这事两人都上了心。
可等到第二天,当沈妈妈看着自己一身纯白色的睡衣上被染上了大朵大朵的血迹时,她有点……想一巴掌将一只腿压在她身上,并且还睡的跟头猪似的沈娇娇拍醒。
怎么就这么巧。
昨天刚说关于月事没来的问题。
今天就来月事了。
来也就算了,这死丫头睡觉不老实,这里拱一拱那里拱一拱,结果到最后,遭殃的就是她了。
把她身上弄得血迹斑驳,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身受重伤了。
再看沈娇娇那边。
屁股上也是一大块的血迹。
沈妈妈有点糟心啊!
这孩子,来月事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曾经见过一些小姑娘来月事时疼的死去活来的。
而她家的小姑娘,果然壮的跟头牛似的。
沈妈妈将身上的腿挪开,起了床。
将自己收拾干净后,也没忍心打扰女儿。
她找了红糖出来,又将卫生带准备好。
等到她将热水烧好后,沈娇娇终于是醒了。
醒来就看到一床的血迹。
吓得惊呼出声,“妈,你受伤了吗?”
沈妈妈手中端了杯热气腾腾的红糖水走过来。
“是你的月事来了。”
等沈娇娇反应过来后,才觉得很糗。
她这也……太凶残了吧!
一个小小的月事,弄的跟杀人现场似的。
沈妈妈将红糖水放在床头,说道,“卫生间里有热水,先去洗一洗,新衣服月事带都在里面。”
等沈娇娇清理好身上的血迹后,她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该不会是因为喝了灵泉水的缘故,让她变得跟男人一样强壮了。
她的神经系统就误以为她是个男人,所以才没有来月事的。
那今日又突然来了,会不会是因为神经系统听到了她跟沈妈妈的谈话,知道它误会了,所以又让月事来了。
呵呵,沈娇娇只能想到这样的可能。
不然解释不通这么玄幻的事情。
几人在招待所吃了早饭,沈娇娇就跟沈妈妈去了医院看许默。
——
此时的勇敢村,许家。
许家院门口,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门口张望着。
院子里,就一个许等等坐在角落里吃桃酥。
小姑娘瘦瘦小小的,披散着头发,抖动着小腿,心情十分的欢快。
“等等,等等。”
这时,院门口有轻微的声音响起。
许等等寻声看去,就看到一个脑袋从半开的院门口探了进来。
“姥姥。”
许等等认出了来人,下了板凳,朝着门口走去。
“姥姥,你怎么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周母。
周母笑呵呵的看着等等,“哟,等等,在吃桃酥呢,谁给你买的啊!”
她可不相信是许正阳买的。
许正阳那个窝囊废离开了他英儿,啥都不是。
等等很自豪的说道,“是爹给我买的,不仅我有,两个姐姐也都有。”
周母顿时被打脸,有些难看。
她阴阳怪气道,“你爹买的?他哪里还有钱给你们买桃酥,肯定是别人给他的。”
等等不太清楚是不是别人给的,她也不说话,专注的吃着桃酥。
周母又笑呵呵的道,“等等,姥姥问你个事,你那个小婶婶是什么人啊!为什么她还能坐小汽车,她家里是不是很有钱?”
周母今日就是来打听沈娇娇的事情。
若是真的如昨日那人所说沈娇娇爷爷是司令员的话,那她以后见了沈娇娇可得掂量着点。
等等皱着小眉头,说道,“小婶婶是很有钱,但我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不过村里的那些人说,小婶婶的爷爷还有枪,说他们是当兵的。”
这话在周母听来,就相当于证实了沈娇娇家里确实是非富即贵,不是一般人,根本就惹不起。
周母思忖了会,再次看向等等时,便没有刚才那么好的脸色了。
她看了眼家徒四壁的破烂屋子,嘲讽道,“要怪就怪你爹没本事,你们以后跟着他肯定是没有好日子过的,但你娘又要嫁人,也不可能带着你们这些拖油瓶。”
周母暗自庆幸。
还好这些拖油瓶没有吵着要回周家,不然她得烦死。
等等不太喜欢姥姥一直骂她爹。
鼓着腮帮子,奶呼呼的说道,“我爹有本事,村里人说了,我爹当上了文员,以后每个月都有二十块钱呢。爹还说,会经常买桃酥给我们吃。”
周母有些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你爹当上了文员?呵,就你爹那个窝囊废怎么可能当上文员。”她第一反应就是小孩在吹牛。
等等更不服气了。
“我爹不是窝囊废,他真的当上文员了。”等等急的都哭了,委屈的不行。
她爹爹明明很厉害,姥姥跟娘为什么总是要说爹爹的坏话。
周母这时有点动摇。
毕竟这么大点的小孩应该不会说谎才对。
若是说谎也不可能扯出个文员来。
周母心一惊,难道许正阳真的当上文员了?
“你爹真的当上文员了?”
等等这会已经在哭了,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回答周母的话。
周母急的握住等等的肩膀,摇晃她,“你快说呀!你爹是不是真当上文员了?”
“呜呜呜呜……”
“你别哭啊死丫头。”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房中的刘小兰。
刘小兰出了房门,就看到了周母。
顿时拉了脸色,张口骂道,“老东西你竟然还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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