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雅丽拧眉:“是,我是给赵中医打电话了,但我是更年期了,身体不适心慌气短心烦气躁,约他过来给我把脉的。”
“只怕赵中医的交代,不会这么简单。一旦进去,除非专业学过反侦查的,要不然,根本扛不住。”白业勤说。
“赵中医进去了?”孙雅丽更慌了。
白业勤指了指孙雅丽的手机:“你再给他打电话试试看。”
孙雅丽立即再给赵中医打电话,仍然无人接听。
孙雅丽就脸色难看地看着白业勤。
白业勤叹气:“是我小看白正印了。只怕,他背后有人帮他。”
“谁会帮他,他傻了这么多年,哪里还有什么朋友?”孙雅丽说。
“他是没有朋友,白落妍呢?”白业勤冷沉的眸子里带着嘲讽。
“你的意思是,裴晋廷在背后帮忙?”孙雅丽一肚子火气。
白落妍这几年,关系最近的大概就是裴晋廷了。
“老婆,现在的形势对我们十分不利。”白业勤说。
“那我们怎么办?”孙雅丽更慌了。
她在书房里踱来踱去,念念叨叨:“明明我们的计划天衣无缝的,所有的细节我们都考虑到了。为什么还会被查到?他们是智障吗?为什么要招供?”
白业勤在孙雅丽踱步到眼前的时候,他拉过她的手,又双手握住孙雅丽的肩,眸光深邃地看她:“老婆,我们一定要夺到白氏。”
“可是老太太把名下的股权全部交给白正印了。而且,我们现在还摊上麻烦事了。”孙雅丽烦躁道。
她比任何人都更想夺得白氏啊,委屈了二十多年,她为的是什么?
可是,眼下他们自保都困难,还拿什么夺?
“所以,我们夫妻要同心。”白业勤握着孙雅丽的肩,眸光深深地望着她。
“我们夫妻当然是同心的。业勤,你是知道的,任何时候,我都是支持你的。二十多年来,这一点我从来没有改变过。”孙雅丽说。
“所以,我们得分工。”白业勤说。
“怎么分工?”孙雅丽立即问。
“雅丽,这件事情估计瞒不住了,我们必须要有一个人来扛事。”白业勤说。
孙雅丽只感觉脑子嗡地一声响。
所以,是要让她去顶包,把一切都扛下来吗?
她红着眼眶看着白业勤。
白业勤接着分析事态的严重性:“雅丽,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我是男人,我当然希望这件事情由我来扛。但是我一旦进去,你和见深、语姝根本斗不过白正印和白落妍。别说夺白氏,只怕我手里的股权都会被抢走。”
孙雅丽眼泪刷地就下来了。
她不想坐牢啊!
白业勤再苦口婆心地说道:“老婆,我们坚持了这么多年,一切都是为了见深啊!
说句不好听的,我们现在五十多了,还能活多少年?又能享受多少呢?
年纪大了,吃穿都已经不那么在意了。我们想要的,无非是看到孩子挑大梁,看到孩子成家立业,我们儿孙满堂。”
“呜……呜呜……”这话说到孙雅丽的心坎上了,她呜呜地哭起来。
当年,她用了很多年的时间才终于熬死了董澜依,顺利地带着见深和语姝进白家。
明明她与业勤也是合法领证的,但是大家仍然歧视她,也是白正印脑子出问题以后,她才真正过上了舒坦的日子。
才六年,现在他们又陷入了窘境。
“老婆,别哭,我知道你跟着我这么多年受委屈了。我也想要好好补偿你的。
算了,男子汉大丈夫,这个罪,我去顶。
我进去之前,会立一份遗嘱,我名下所有的股权归见深。我帐户里的基金、股票和现金加在一起有七十多亿,全部给你。
你以后带着见深和语姝好好生活,有空就去看看我。”白业勤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墙角。
他揭开一块布,打开保险柜,从里面取出一个盒子,把里面的银行卡拿出来,要交到孙雅丽手里。
“呜呜……”孙雅丽突然抱住白业勤的脖子,呜呜地哭。
白业勤知道,自己的这招以退为进奏效了,他立即温柔地安慰孙雅丽:“雅丽,我进去以后,你要坚强一点,别动不动就哭。见深贪玩,你要多说他,让他一定要守好股权。语姝是女孩子,婚姻是大事,你一定要把好关……”
“呜呜……”孙雅丽伸手捂着白业勤的嘴,“老公,你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我的心快要痛死了。你不要去,我去,这件事情,我来扛。”
“还是我去,我是男人。”白业勤说。
“不,我去。家里不能没有你。你不在,见深守不住股权的。”孙雅丽哭着说。
她只要业勤有那份心就行了,苦她可以吃。
这么多年她也看到的,业勤对她是真心的。
要不然,也不至于为了她和孩子一直冷落白正印兄妹。
现在有事了,她不扛下来的话,白氏就会完全被白正印兄妹夺走。到时候,他们的日子只会更加艰难。
“老婆,我不想你受委屈。”白业勤一脸心疼的神情。
孙雅丽摇头:“不委屈,为了你,为了孩子,为了我们这个家,不管付出什么我都愿意。”
她又握紧白业勤的手:“业勤,你一定要守好手里的股权。”
白业勤幽冷道:“白氏本来就应该是我的,白正印手里的股权,我也会拿过来。这所有的一切,以后都是见深的。”
孙雅丽闻声,觉得自己去顶包也值得了。
她-握白业勤的手更紧了:“业勤,你一定要小心。”
“放心,我一定会让老太太改立遗嘱的。”白业勤眸色冷沉。
“总之,你要先保护好自己。”
“我会的。”白业勤握着孙雅丽的手。
紧接着,他搂紧她的腰,交代她:“老婆,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一旦你扛不住把我供出来,我们苦心经营几十年的东西就全部没了。”
“我知道,我死也不会把你供出来的。”孙雅丽眸光坚毅。
她怎么会不知道事态有多严重。
她活到这个年纪,更多的是为子女而活了。
横竖老太太没有死,判不了太久,她坐几年牢,业勤把白氏夺到手,等她出来,她仍然是风光无限的白太太。
她伸手,搂住白业勤的脖子,主动吻白业勤。
白业勤顺势将孙雅丽推进了沙发里。
这一次就像从前偷情一样激烈。
直到外面响起敲门声,他们才慌慌张张地整理好衣服,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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