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冉其实心中也有感觉,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属于女人的直觉。
林冉笑意更甚:“乐银姑娘,我没有写一整首诗哦。”
她就是从脑海里搜肠刮肚想了两句罢了。
乐银巧笑着将手里的纸递给林冉:“林大人瞧瞧,这样可行?”
林冉看了一眼,剩下的两句乐银给补上了。
对仗工整,意境嘛,瞧一群文官惊叹的样子也知道属实不错。
林冉一眼钦佩,满眼小心心,“乐银姑娘如此才华,在下实在佩服,当饮一大杯!”
端着酒杯上前就要敬酒。
众人只见自家大人打着摆子上前,也不知怎么的突然间整个人向前扑去,直直扑在乐银身上。
众目睽睽之下将人花魁扑倒。
空气中安静得只剩两个姑娘的抽气声。
因着刚才的动作,不小心将乐银脸上的轻纱扯下,露出一张绝美容颜。
林冉眨了眨眼:“香靥融春雪,翠鬓亸秋烟,楚腰纤细正笄年......”
厢房里更加安静,林桑瞟了眼自家姐夫。
唔,面色一如往常,只是手中的杯盏被他捏碎了,正慢条斯理清理手上的碎屑。
乐银愣了一下,倏然一笑。
林冉:“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周允琛幽幽的声音传来:“冉冉......”
林冉猛然回神,赶忙起身,握着乐银的手把她拉起。
“对不住,对不住,后脚踩前脚,没站稳。”
抓着乐银的手猛摇晃不松手,乐银扯了几次都没有扯出来。
“乐银姑娘真真是天人之姿,今日得以窥得乐银姑娘容颜,吾之大幸!”
周允琛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
松开乐银的手,林冉又笑道:“听闻乐银姑娘的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不知姑娘最擅长什么乐器?”
“古筝。”
“今日可有幸听君一曲?”
乐银福了福身:“乐银献丑了。”
泠泠琴声响起,妩媚空灵娇柔多姿如缎带般缠绕,又或青烟般缥缈,亦或空谷幽兰......
总之一首曲子,被她弹出几个意境。
连林冉这个不懂音律的人都听痴了,更遑论其他人。
一曲罢,盈盈腰肢福了一礼,林冉一双手拍的啪啪作响,“好,太好了!”
乐银觉得这位林大人真是有意思,红唇微启:“乐银就不打扰诸位大人的雅兴,容乐银告退。”
直到看不见乐银的身影林冉才收回视线,轻靠在周允琛身上:“如何?”
周允琛凉声道:“不如何。”
林冉又将视线转向三个小的:“说说。”
林桑瞅了眼笑得温和的长姐,一种似曾相识感紧随而来。
尾椎骨一紧:“色字头上一把刀!”
南锦年紧随其后:“石榴裙下命难留!”
钟诚看了眼两个人,双手合十立于胸前,以一副看破红尘的口吻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众人:“......。”
“不错,觉悟挺高的。”林冉笑得更灿烂了,视线转向屯田司众人:“诸位都是他们三个的长辈,可得做个好榜样。”
屯田司众人只觉得头皮发麻,僵笑着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
陆之赢看着笑盈盈的林冉,微蹙眉头若有所思。
周允琛拉起自家夫人:“不早了,散了吧。”
燕春楼外,众人送走自家上官大松了口气。
有人不解地问:“林大人是什么意思?”
陆之赢回头看了眼燕春楼,眸低意味不明,“字面上的意思。”
待离远了才轻声开口:“以后,燕春楼少来。”
以他对林冉的了解,她不会管底下官员私下的事情。
今日刻意敲打,不,应该是刻意提醒,想来是这楼里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阵秋风刮来,吹散了酒气带来的热气,不期然打了个抖。
西北本就是个错综复杂的地方,原本各方势力割据,这一年多是他们过得太过顺遂了。
有林冉在前头冲锋陷阵,又有军中大将军护着,连最基本的警惕心都松懈了。
吴令治和孟士学看了陆之赢一眼,眉头微皱,又想着林冉的话,心中突的有些不安定。
这边,林冉的马车里,周允琛忍不住捏了捏她后颈的肉。
“回眸一笑百媚生?嗯?”
林冉有些痒的瑟缩了下,拿开他的大手,“说正经事,我觉得这个花魁有猫腻。”
周允琛眉头轻挑:“怎么说?”
“是一种直觉,而且,我摸了她的手,她的手和你的一样,有很多茧子,连茧子的部位都是一样的。”
周允琛的手长期拿剑,几个特定的地方茧子特别厚。
“她的一个花魁,学的是取悦人的东西,且她最擅长古筝,练古筝的人虎口处不该有茧子。
再者说,手是女人第二张脸,定然得保养的又柔又嫩,谁家的花魁似她那般?”
“分析地挺有道理。”周允琛点着头,眼眸微阖,眼底尽是危险的目光:“所以你明知道她危险,还往她身前凑?”
林冉:“.....她不会伤害我。”
“如何肯定?”
林冉抿抿唇,六筒没检测到啊。
不过这话她不能说,只找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就是女人的直觉,你一个大男人懂什么。”
林冉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理直气壮起来。
周允琛只觉得无力。
他家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喜欢往危险的地方钻。
之前去那个山窝里,他事后也想明白了,以冉冉的力气,那几个将她扛走的人根本就不是威胁,除非她自己愿意。
将人搂过来,“冉冉......”
心中无数话语不知怎么说,最后还是咽下。
林冉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角亲了亲,“放心,没把握的事情我不做。”
翌日清晨
林冉扶着酸疼的腰咬牙切齿。
昨夜那厮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异常生猛,到最后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周允琛手上拿着她的衣衫,笑着走过来在她唇上轻啄。
林冉怒瞪着他,声音娇娇软软:“衣冠禽兽。”
低低沉沉的笑声自他喉间溢出,指尖划上她的眼尾。
昨夜她的眼尾红得妖冶勾人,想忍都忍不住。
“是我的错。”
林冉哼哼两声,安安静静让他伺候着穿衣,“今晚回你府上去。”
夜宵没吃成,她自己成夜宵了!
再来几次,她的小腰真的会断!
咳咳......虽然她也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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