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刚:“牧爷,小软给你说,你明天一看见清清,就脱光了衣服,跟着也脱光了她的......于是你们坦诚相待,最主要说一句......我爱你就行了!”
“这一招石破天惊,鬼哭神嚎,就照小软说的做,保管无所不成!”
刘季瞪着眼睛狠狠的盯视真刚,这特麽绝对是个人才,可为什么不是他的下属呢,简直太人精了,太懂男人的心了。
可是......
白羊王子真叫那个急啊,这种诗能不能就别念了,差点给他听吐血了都,主要是他都捡起耳朵准备要小跑离开,这一耽搁真是让他的心都快碎了。
就连项羽这等大老粗,此刻也是一脸无奈,这诗真的好湿!
一个个的眼神古怪的落在巴清身上,唯独巴清瞪着眼睛,一脸的生无可恋。
这也叫盖世绝招?
还真的是石破天惊,鬼哭神嚎,阎王见了都要流泪,月老听了都要崩溃....
真的是当她不存在啊?!
她就在这里听着的好吗,别说的那么亲密行不行呢,还坦诚相待......你告诉我这叫坦诚?
神特麽的相待!
不过....
巴清咬着下嘴唇,眼前这两个人也忒无耻了,简直卑鄙下流的那种。
不行,绝对不行,堂堂正人君子的大秦帝师,怎能让这叫作小软的护卫给带歪了呢,绝对不可以的!
但是看兄弟赵牧的样子,咋就有点喜欢这种坦诚的意思呢,就很矛盾来着....
赵牧摇了摇头,深思片刻,说道:“不可,小软你万万不能再提,本夫子如此清高之人,岂能行这等坦诚之事!”
刘季:嗯!你清高!你了不起!
巴清闻言便是松了一口气。
赵牧:“我看我没希望了!唉,也好,只要清清兄弟快乐就好!我唯有以念诗来抒发我内心的情感惆怅!”
“哎哟,牧爷你......”真刚急忙张口,还没说完就被赵牧挥手打断。
“啊,断肠、断肠......我......还是无补于事,我以后不再念诗了!”
“啊?牧爷,闹出人命了,哎呀,你才说以后不再念诗了!!!你真行啊,牧爷!”
“小软!谁让你拔剑了?你说你拔剑就拔剑,你捅关外王刘季干什么!”
“捅错了捅错了,本来想捅我自己来着,一不小心手滑就......幸好只是轻伤死不了人!”
正在看乐子的刘季一听这话,心里瞬间不好了....
淦!
这剑捅什么地方不好,偏偏......这也能手滑的吗?怕你不是故意的!凭什么背锅的永远是他刘季啊!
“不对啊,刺伤的不是我刘季,是白羊王子!你看,肚子上都出现了个窟窿眼呢!”刘季仔细检查了一下,着急忙慌的说道。
白羊王子:“......??”故意的,这群人绝对是故意羞辱他的!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可现在咋就只有他一人伤乐乐呢....
简直不是人!特别是一跟图安王子对比下来,就更心里窝囊了!
赵牧漠然的瞥了一眼白羊王子,“下属手滑,实在抱歉,赶紧去看大夫,今儿个也就不留你吃饭了,改日有机会本夫子亲自前去白羊部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白羊王子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脸上的表情简直就是痛苦至极。
到白羊部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呵呵,有本事你就来,看你来了还能否再回大秦!到时候他为刀俎,你赵牧为鱼肉!
他倒是想走啊,还不就是你个帝师念什么诗,堵在门外不离开,他敢抢先吗?他敢吗!
一群护卫急忙扶着白羊王子告辞离开,图安王子、刘季等人也一同出了帝师府,生怕再待下去,万一再手滑的话......就没人替他们背锅了。
赵牧看都没去看刘季等人离开的背影,而是转头望向巴清,正欲开口时,就见到巴清摇头摆手娇滴滴脸红羞涩地道:
“别别别,这样的坦诚相待可不兴噻,这也太快太坦诚了吧,是不是忒捉急了啊?你说对吧?”
赵牧疑惑的眨了眨眼,“我啥也没说啊!”
“啊?”巴清一愣,无辜的瞪着大眼睛,脸刷的就成了红艳艳的血色,额间的发丝飞扬中颇增添了几分极度的成熟妩媚。
她嘀咕了一句,然后径直就小跑着离开。
赵牧仰头喊道:“喂,我就是想说,清夫人,晚上一起赏月啊?”
听到这个话,巴清非但没有停步,反而跑的更快了,同时还回头狠狠的瞪了赵牧一眼,似在说......混账东西,连老娘也敢调戏!
不过这眼神落在几人眼里,却是别样的一番风味,特别是没有离开的项羽更是如痴如醉的羡慕死了赵牧,这是几多好的福分才能拥有这样的待遇....
赵牧幽幽一叹:“你们有没有听见她刚才嘀咕个啥?”
真刚:“好像是......登徒子?”
灭魂:“不,应该是......臭男人?”
项羽:“你们都错了,清夫人嘀咕的是......一点也不懂风趣!那么多人看着呢!”
刷刷刷!
几道目光落在项羽脸上,盯的他怪不好意思的,有时候耳朵好了也是种罪!
赵牧摇头,“唉,我啥时候就成登徒子了呢?就是很单纯的想要邀请他一起赏月,浅尝两口小酒,然后谈谈人生而已啊,就真的很单纯的那种!”
真刚小心翼翼的说道:“其实......牧爷有没有想过,以前赏月的时候你喊人家小甜甜,现在咋就喊清夫人了?是不是称呼出问题了....”
赵牧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对了,羽儿,你说本夫子念诗如何?”
项羽一听,差点没吐血,嘴上却由衷的赞道:“好,太好了!好的没变!”他严重感觉自己要买一匹马养起来了,时不时没事就去多学学马屁怎么拍来着,要不然这也太生疏了。
“羽儿啊,本夫子送你一首!”
“啊?仲父,这...”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这......”项羽张了张嘴,似是有所感,咋又感觉像在说的是他自己,好像还是不好的方面,难道赵牧是要告诉他一点什么人生哲理...
他被惊艳到了!
如此诗句,当真惊天地泣鬼神,传荡千古!
“对了,羽儿前来所为可是封王?”赵牧目光如炬的盯着项羽。
项羽闻言却是回神摇头道:“并非如此,羽儿前来是想留在帝师仲父身边做事,封王之事岂是羽儿这般年岁所能考虑的?自然有叔父前去斟酌!”
“呵呵...”赵牧很有深意的一声淡笑,目光深邃的瞧了两眼项羽,才道:“虞姬之事,好生去办,本夫子等你的好消息!”
“仲父放心,羽儿定当竭尽全力!”项羽低头行礼道,首次为赵牧办事,自然要上心,要不然别人又为何准许他留在身边呢,对吧?
赵牧点了点头,背着手朝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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