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他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呢喃,似是情人的耳语。
“嫡福晋她......貌似很好相处。”她怔怔的说道。
“嫣儿人还不错。”他搂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她喷香的颈窝。
苏采言听到他嘴里亲密喊得那声“嫣儿”,这才如梦初醒。
她立刻转身,从他怀里逃了出来,并且还刻意向后退了两步。
“爷,您就没什么要跟妾身解释的?”她娇艳的脸蛋儿笼着一层薄怒,一双水眸里满是委屈的看着他。
“解释什么?”他明知故问道。
“您的伤明明早就好了,干嘛还装作没好,难不成是觉得妾身蠢笨好骗?”见他不断的往自己的方向逼近,她只好又后退了两步。
“我没骗你,我的伤确实没好。”他慵懒的答道。
鬼才信吧?
他昨晚的那如狼似虎的力气和时长,难道是开玩笑的?
“妾身虽然愚昧,但是也不是傻子,既然爷已经好了,妾身今日便回去了。”她冷着俏脸,义正言辞的说完便回了里屋收拾东西去了。
云苼突然想到柳嫣儿刚刚说的话,如今外面风言风语,也许她搬回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只好坐回书房的软榻上,也没有阻拦她。
苏采言本身带来的东西也不多,所以随意的捡了两件,便是全部家当。
她收拾好东西,便对着他福了福身,“爷,妾身这便回了。”
“你当真是想好了?若是此时离开了,便再也不用来了。”云苼虽没有抬头看她,但是他的语气明显冰冷决绝。
“妾身谨遵爷的教诲,以后不来了就是。”她说完便伸手开门,转身离开了。
云苼在她走后,才抬起头,深邃黝黑的眸子看着她离去的方向,薄唇轻轻抿了抿。
几日后。
丞相府摆设寿宴,奢靡至极,不仅满朝的官员都前来祝贺,甚至连皇上也亲自来了。
一时间席面更是变得更加尊贵哗然。
华丽无比的马车停在了丞相府门口。
云苼率先下了车,接着便伸出手将柳嫣儿扶了下来。
他们刚要相携着入府,便看到对面一架马车正匆匆赶来,并且停在了大门口。
车上下来一个人,笑呵呵的道,“还真是巧了,贝勒爷竟然也是刚到?”
苏牧一脸讨好的看着他冷俊的脸,心里有些发怵,毕竟这个女婿可是喜怒无常,让人捉摸不透的,他每每跟他说话,都要注意许多。
云苼本来不打算与他过多的寒暄,但是当马车的帘幕拉开,一抹娇俏的身影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他不由得楞了一下。
“言儿?”柳嫣儿轻叫出声。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心里不由得腹诽道。
苏采言见到他们也是为之一愣。
今晚父亲突然来到贝勒府,说是要带她去个地方,原来竟是带她来了丞相府。
“给贝勒爷,福晋请安。”她赶紧走上前,安分行礼。
柳嫣儿伸手将她扶了起来,凤眸里染上一层忧色。
今日本身她就是来配合云苼演戏的,眼下他心尖上的人来了,也不知道这个戏还要不要继续演下去。
她不着痕迹的看了云苼一眼。
“嫣儿,我们进去吧。”云苼轻搂着柳嫣儿的肩膀,入了府。
从头到尾,没有看苏采言一眼。
她看着他们相拥而去的背影,心口像是被人划过无数条血淋淋的口子,钻心的疼。
他的温柔果真比烟花还短暂,来的快,去的更快。
几日前还拥着她温柔缱绻,转眼间又如此冷漠疏远。
她感觉双眸似是涌上一层淡淡的薄雾,透过氤氲着的雾气,他们的身影也开始渐渐变得模糊。
苏牧见贝勒爷竟然都没有拿正眼瞧过她,有些不解,不是说他的女儿深受贝勒爷的宠爱吗?
如今看云苼的态度,他怎么觉得传言有误呢?
“你又惹贝勒爷不高兴了?”苏牧沉着脸,怒声问道。
苏采言轻咬下唇,强忍着眼眶内的晶莹,“未曾,许是爷怪罪我私自过来,父亲,女儿还是不进去了。”
“不行,今日是柳丞相让我带你来的,你若是回去了,岂不是开罪了柳丞相?这让你大娘情何以堪。”苏牧拦着她的去路,不依不饶的说道。
是啊,她的父亲将所有的体贴全都给了大夫人和苏采禾,又怎么会顾忌到她在贝勒府的处境?
“父亲,今日是丞相的寿辰,丞相之女又是贝勒爷新入门的福晋,我在场于理不合。”苏采言轻声说道。
谁家正宴会带着侧室的?
这不是上赶着打人家的脸吗?
“无妨,丞相点名让你过来,我又不能拂了他的面子,开罪他,这才把你带来,你只管在这待上一时半刻的,露个面就好,若是你觉得无趣,我到时候再派人将你送回去就是。”苏牧不懈的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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