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阮不紧不慢,吩咐了要掌柳姨娘的嘴,竹青便上前去啪啪两下,左右开弓。
疼的柳姨娘直唤张郎,救命。
张缥欲前去相救来着,不料苏阮早已经料想到了这一步,吩咐了亲卫拦住张缥。
直到柳姨娘被掌了二十下,这才罢手。
“今日,只是给你们一个教训,以后休得把主意打到我们苏家来。”
二十下掌掴下来,柳姨娘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已经破皮流血。
她心中恨死了苏阮,当然也恨把苏凝孩子抱回来的张缥母子。
“郡主,你未免太目无法纪,张某不才,好歹也是大周的永兴伯。”
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在自己家撒野。
对于张缥来说,无疑是一个很掉面子的事。
“伯爷想参我一本,本郡主随时奉陪。”
苏阮无关痛痒的告诉张缥。
大明宫门就朝正阳门开,欢迎你去上折子。
“至于你的折子,是说本郡主恃宠而骄,抑或是肆意妄为,都随你。”
反正整个长安城,都知道她苏阮的脾气。
多个一条两条,对她来说,没什么不一样。
苏阮又一次大闹了永兴伯府。
并且还是因为同一件事,这让张缥真是恼火了。
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呢。
更何况他堂堂的永兴伯。
一时间,顿时有了我是伯爷觉悟的张缥,终于找回当官的威严。
“我看今日谁敢!”
一声爆喝,倒是让带着孩子要离开的苏阮,顿下了脚步!
“哦?内宅不休,宠妾灭妻的时候,你都没个伯爷模样。”
苏阮嗤笑一句,“如今,倒在本郡主面前硬气了一回。”
说罢,也不管张缥的脸色,是如何的难看。
只一心要将孩子带离伯府。
“亲卫听令,凡阻扰本郡主者,就地打五十大板。”
听着像是孩子在过家家,随意打板子。
但是张缥知道,自己这个小姨子,她是来真的。
当下是气的浑身发抖面色发暗。
他,不敢拦。
如此无颜面的事,还是晕了为好。
那可是皇家亲卫,平日里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
于是,苏阮再一次从永兴伯府又把他们的大姑娘,抢走了。
第二天,满朝文武大臣的奏折。
无一例外的,都提到了苏阮气晕了永兴伯。
没看见人今天,朝会都没来。
“陛下,郡主实在太过胆大妄为了。”
第一个开口的是平时就不苟言笑的五城兵马司杨大人。
那日巡街至永兴伯府,忽见郡主,呼啦啦带着一群人,从永兴伯府出来。
抱着他们家的大姑娘,永兴伯敢怒不敢言。
骨肉分离,可怜哦。
“永兴伯祖上,好歹也是陪着高祖出生入死的永兴候。
堂堂的这样一个簪缨世族,被郡主如此欺凌,莫不是要寒了老臣的心。”
而后,监察御史张大人,第二个站出来,响应官员同心。
“臣附议。”
随后是门下省舍人,郭舍望大人。
留着两八字胡,最是看不惯苏阮。
认为她有失女德。
“臣附议。”
至于最后一个站出来的礼部尚书,他和扈院判是邻居。
两家的夫人,又自来交好。
而扈院判,正好了,又在永兴伯隔壁。
对他们家的那点破事还是有点了解的。
他倒是同情苏凝遭遇。
然而礼法不可废。这才站出来。
“臣附议。”
夜煌之站在百官首位,从杨大人弹劾苏阮开始。
他就微眯着眼,一一扫过朝堂的百官。
那一张明明还是个孩子的俊雅之貌,窥探不到任何的情绪。
老皇帝是偏疼夜煌之的。
谁叫他自小就没了妈呢,苏阮这孩子,是他家小六护着的人啊。
一时玩心大起,想要看看小六会怎么处理。
老皇帝便开了口,“太子以为如何?”
“父皇,儿臣觉得阮阮无错。”
哗!
朝臣震惊了。
本以为太子会公平公正的要求陛下。
一定要给洛邑郡主严惩一番,没想到,太子竟然也会被美色所祸。
“太子此言差矣!郡主跋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再无人约束,恐酿成大祸。”
郭大人本来已经站回去了,被夜煌之这么一句,又蹦出来。
“郡主跋扈,本殿惯的,郭大人有意见?”
夜煌之一句话便把他堵的差点破功。
意见?意见大了去了。
“殿下,身为女子,当以女戒为立身之本。
郡主不从女戒已然是错。
如今还要插手别人家的家事,是大错矣!”
说的那叫一个捶胸顿足,恨不得要把苏阮回炉重造。
“哦?本殿记得,郭大人有一掌珠,你素日疼惜。
远嫁不过两年,如今却一直在娘家,这又是何故啊?”
夜煌之轻飘飘几句话,便把郭舍人的嘴堵上了。
等到夜间,他偷偷的溜出去,夜探苏阮香闺时。
才委屈巴巴的撒娇诉苦,“表姐,你都不知道,阿夜那日早朝,为你挡了多少的寒霜刀剑。”
而后便撅嘴要亲亲。
苏阮在心中默念了好几遍,他还是个孩子。
这才忍住了要把夜煌之踢下床榻的冲动。
“殿下,松绿碰到的黑衣人,是你安排的?”
化身小奶狗,正在苏阮跟前蹭啊蹭的夜煌之乖乖点头,“对啊,表姐喜欢吗?”
喜欢你个头啦喜欢。
“你监视我。”
不是询问的语气,夜煌之把玩着苏阮青丝的手一顿。
语气幽怨,“表姐,我想保护你!”
苏阮无言,翻了个白眼,“我有母亲拨的亲卫,我可以自己保护我。”
谁知道她才说了这么一句,没想到夜煌之,却突然加紧了力道。
把苏阮拉进怀里,扣在他的心口处。
“我可以,我会,我保护你。哪怕失去我的命,都不可以失去你。”
眼里的惊慌不像做伪,苏阮有些慌。
她看到了夜煌之眼底的坚定,他真的会为了自己,付出性命!
这怎么可以,她可是要夜煌之这辈子做皇帝的。
不能这样挂掉。
“阮阮,试着相信阿夜好不好?”
“殿下,我!”
她不是不相信,而是,她不敢。
“永兴伯,我会给你解决掉的,不会让他再来烦扰。”
夜煌之低头,轻啄那让他着迷的柔软。
“殿下。你再这样,那就别怪我踢你。”
夜煌之像久经情场的高手,撩拨得苏阮,已经软成一团泥。
蠢蠢欲动的腿,被夜煌之按住,“好姐姐,你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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