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的月色皎皎,夜城之踏进屋子的时候,月光正透着纱窗照进来。
他能清晰的看到苏阮轻微起伏的呼吸,以及那锦被之下的玲珑。
许是今晚点了安息香,苏阮睡得有些沉,又或许是因为在太后宫里,任谁都会长眼睛的。
总之苏阮就是没察觉到屋里的动静。
夜城之没出息吞了好几口唾沫,地龙烧的太暖和,他竟热的有些出了汗。
一步一步朝苏阮走去,颤抖着手,轻轻扯开了她的腰带。
一点一点拨开里衣,夜城之这才知道何为雪里红。
他眼红了,恨不得就此要了这个女孩。
要这个生来高贵的天之骄女,和自己一同坠落尘埃。
冬日的夜,总是格外漫长,不知何时,遮天乌云如翻滚浪花。
皎皎明月一点点被遮盖,原先还有点光亮的屋子,瞬间完全黑暗了下来。
晚来风疾,吹透了东边的纱窗,嘎吱嘎吱的响,灌进来的冷风,吹醒了夜城之的神智。
不行,不能在这。
替苏阮拢了散开的衣襟,夜城之从怀里掏出迷魂香,对着苏阮轻吹了几下,随后抱着昏迷不醒的人儿出了门。
“殿下。”
杜若秋并未睡下,依旧是白日里的装束,瞧见苏阮被夜城之抱在怀里,眼里闪过一抹怨毒和嫉恨。
“苏阮每次在皇祖母这里过夜,我那好六弟都要过来的,从小便是如此。”
怀里的人娇娇软软,夜城之不禁心神荡漾,也来不及细说,便带着苏阮匆匆离开。
“殿下放心,秋儿自然会想方设法拖住太子,以助殿下成了好事。”
却说苏阮被夜城之抱走,也不知寻了哪里的旮旯角落,竟是黑灯瞎火的,半点不见人烟。
冷风吹的苏阮晕晕沉沉,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有人在撕扯她衣物。
惊慌之下,猛然睁开了眼眸,正好对上夜城之,正要占她便宜。
一股怒火,夹杂着前世的灭门之恨,一齐涌上她脑海,“找死。”
一脚抬起想要踢开他,没曾想药效还在,软绵绵只能任由夜城之握着那三寸金莲。
“无耻,你放开我。”
苏阮挣扎着要起身,却因为浑身没力,又摊了回去,就连带着愤怒的话音,都酥得要命。
“阮阮,乖一点,不要试图反抗我,我会疼你的。”
到手的猎物,毫无反抗之力任他欺负的猎物,今夜,就要她就在自己身下绽放。
夜城之笑的胸有成竹,说着就要亲近她。
轰隆隆的一声惊雷,带着闪电,夜城之只觉得电闪雷鸣之间,他不能动弹了。
“卑鄙,畜生,夜城之,我警告过你,不要动我,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了。”
苏阮抓起掉了的凤钗,抵在夜城之颈部跳动处。
“苏阮,你冷静点,你要做什么?”
尖细而冰冷的簪子就在他致命之处,夜城之一动不能动,苏阮现在中着**,他真怕今日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我不够冷静吗?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你们奸夫**勾搭在一起,我都好心要撮合你们的。”
苏阮摇了摇有些发晕的脑袋,冰冷的簪子拍着夜城之的脸。
那张温润如玉,那张她爱极的脸,苦笑,“如果我不够冷静,你早就去见阎王了。”
去和上辈子的苏家人赔罪了。
“苏阮,刺杀皇子可是大罪。”
夜城之急得大吼一声,此刻的苏阮神智模糊,说不准下一刻就会做出什么事来。
“是啊。”
苏阮眼神越发迷离,“不能让你这么痛苦死了。”
收回凤钗,紧紧握在手心,苏阮眼里恢复一丝清明。
她跌跌撞撞跑出去,掌心滴落的血珠,一滴,一滴掉落在青石板上,凝成一朵花。
“姑娘。”
才跑出来没多久,苏阮便倒在前来寻她的梅红怀里。
梅红心急大喊,见她昏迷,又细细看了,除了掌心自己刺出来的伤,苏阮并没有大碍。
这才送了口气,抱着苏阮去找夜煌之。
"殿下,婢子保护姑娘不力,还请殿下惩罚。"
梅红把苏阮交给夜煌之,然后跪下请罪,与她同在一起的,是暗夜。
"起来吧,你是表姐侍女,孤无权处理,暗夜擅离职守,自行到暗影阁接受惩罚。"
夜煌之紧紧抱着苏阮,如同捧着一件珍宝,原先的镇定自持,在苏阮不见的那一刻,全都土崩瓦解。
"是。"
暗夜只怪自己进宫了就放低戒心,跑到老朋友那里喝酒去了。
自己找得,该。
"等等。"
夜煌之叫住将要离去的暗夜,"把院子外头那个女的提走,丢给夜城之。"
梅红急于补救自己犯下的错,连忙站起来道,"婢子知道他在哪,他被姑娘点了穴。"
"很好。"
夜煌之暗如黑墨的眼眸,闪过嗜血的光芒,"把你们暗卫独门的牡丹拿出来,孤要他断子绝孙。"
苏阮就是他的逆鳞。
有勇气敢动他的阮阮,就要有胆量承受他的怒火。
"殿下放心,我这一瓶牡丹花下死,绝对要他上天。"
梅红从袖子口掏出一小瓷瓶,瓶口是缠着红色绸布的木塞堵着,看起来格外精致。
夜煌之满意点头,"去吧。"
"是。"
直到暗夜提着一旁不停求饶的杜若秋离开,夜煌之才抱着苏阮悄然进了寝殿。
一夜就这样静悄悄过去,半点涟漪都不起。
苏阮是在噩梦中醒来的。
"不要。"
惊恐的哭喊,把守在床边的夜煌之惊醒了。
"阮阮,你怎么样,可是哪里疼?"
有些懵,苏阮眨巴眨巴了泛着雾气的眼眸,"太子?"
夜煌之不答,只是轻轻为她拆开缠绕在她右掌的纱布为她换药。
动作温柔而柔缓,"傻子,下次再弄伤你,我,我就不理你了。"
苏阮叹了一口气,低下头看他给自己换药,没说答应还是不答应,"你送我回来的?"
"梅红送你回来的。"
换好药,夜煌之把昨夜对付夜城之和杜若秋的事说了。
本以为苏阮会对他大发脾气,没想到等了好半天,苏阮依旧一言不发。
"对不起,我……"
夜煌之想着,就算苏阮怪他,他也还是会这样做。
"你没做错,不要说对不起。"
他的一声对不起,化作根根细小的针,扎得苏阮心疼。
夜煌之惊喜万分,"阮阮,你不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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