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宰场,顾聿来这也有半个月了,手法越来越熟练。
一旁的蒋师傅抽空休息挑了根烟出来递给他。
顾聿摇了摇头:“谢谢,我不抽烟。”
蒋师傅没好气的笑骂道:“你个臭小子,不抽烟不喝酒不嫖女人的,就守着家里的美娇娘呢?什么时候给你小媳妇儿带来大家伙认认。”
他这话一出口,边上几个年轻人也跟着起哄:“是啊,带着弟妹来人人脸啊,万一哪天咱们路上碰着了,总不至于相见不相识吧?”
虽然这话有那么几分轻佻没什么坏心思,但顾聿一双黝黑的凤眸还是冷了几分。
他小心翼翼捧在心窝子上的人儿,哪怕是踏进这里一步,他想想都难受!
闻言,他手里的动作干净而利落,几乎很快就能将一头猪完美的分割堆砌在一旁码好。
“今儿的干完了,我先走了。”
说罢便将身上没沾什么血污和骨渣的塑胶围衣也取了下来。
用自己随身带的乔星棉牌爱心小香皂净了手,去去味儿就离开了。
带他离开后,屋子里的好几个年轻人忍不住出声:“蒋师傅你看顾聿那小子现在都傲成什么,要不是当初有您在一旁教导,他能有现在的手法?咱们哥几个儿开开玩笑罢了,摆着给臭脸给谁看呢!”
蒋师傅吧嗒了一口烟,睨了几人一眼:“行了!行了!你们几个嘴巴也不带把门的!
都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人家一个才来半个月的生手都比你们来了块大半年的人强了!
看看他那动作娴熟利落的手法,甚至比咱们几老东西还经验老道!
至少老子劈猪劈了二十年了,还做不到身上不沾血和骨头渣子,那小子一看就是个狠人,就你们几个嫩头青还好意思说别人?
你们几个臭小子就该好好学学人家,别以为手里有几个钱就去乱找女人,指不定哪天就栽在女人身上了。”
只是他自己也没想到,此刻这随口胡诌的话很快就应验了。
顾聿拎着肉袋子,披星戴月的先去小河边将自己洗漱干净。
然后回到乔家老宅,将猪肉放进灶房,又闻了闻自己身上确实没什么怪异的味儿了,这才进屋。
只是今晚和往常不一样的是,房间里床榻上并没有看到乔星棉的身影。
他巡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没有,还是没有。
疑惑的皱了皱眉,往日那双漫不经心的凤眸现在稍显可怜又无助的半耷着。
他的棉棉,去哪里了,找不到她。
而此刻在空间里冲刺第三层功法的乔星棉正在紧要关头。
哪怕她已经感知到了顾聿的气息,但她现在不能出去,否则就会前功尽弃遭到反噬。
外面的月光似水,温柔的洒在地面,周围除了令人心烦的呱噪蝉鸣,就只剩夜风簌簌的声音。
顾聿的身影走过田间小路,后山脚下,队上的晒谷场,清凉的小河边,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他都去了一遍。
明明还没有到冬天,可他却觉得刚才拂过他的凉风像是透过他的身体和灵魂,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将他紧紧裹住,冷的连手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静静的在原地发呆了好久,自言自语:“你去哪儿,是不是在和我玩捉迷藏?我都找了你好久了,棉棉,出来,该回去睡觉了。”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
乔星棉在空间里心里一片焦灼,着急上火。
但她要想尽快出去,只能全力以赴突破这层壁垒!
顾聿像失了魂的傀儡,晃悠着回到了乔家,他满怀希翼的去灶房看了眼。
可是那里也是空荡荡一片,连个影子都没有。
他眼神不受控制的失落和难过了起来,站在两人的房间,伸了伸手,又缩了回来。
如此反复几次,终究是没有勇气去推开这道房门。
顾聿有些颓废的靠在门边,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脸,忍不住想,是不是因为仙女下凡太久了,所以回到了她该去的地方?
可是,这样的话他以后要怎么办?
光是想想,他都觉得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空间里的乔星棉憋着一股气全力冲击,终于在她的努力下突破第三层功法,来不及多想赶忙出了空间。
屋里的轻微响动在这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的传入顾聿的耳朵里。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随即确实感应到那股熟悉的气息,这才猛地推门而入。
乔星棉还没来的及出声,就被一股蛮横的力道拉进硬邦邦的胸膛。
顾聿平静的语调在她耳边响起:“你去哪儿了?”
乔星棉张了张嘴,后颈就被男人的大手狠狠一扣,一腔炙热滚烫的狂野霸道尽数倾泄,瞬间让她失了招架的能力,在他的强横之下不自觉地眉目失控,浑身软哒哒的依靠着他的力量。
男人在这方面的持久力远胜于女人,乔星棉被吻的快窒息了,忍不住小小的挣扎了起来。
顾聿微微退出,紧贴着她的唇瓣。
“嘘......别说,不听。”
乔星棉微微喘着气,白玉般的脸颊早就红透了,眼尾侵染着一点湿润。
她抬手扣住他的手臂,有些无力的想要解释。
“聿哥......”
可惜她的聿哥今晚就像是一头受了惊的野兽,不容她这只小猎物生出半点反抗。
温凉的唇瓣采撷着每一处香甜柔软,许是今晚确实被她吓着了,顾聿难得失了控制。
一丝凉意在没了任何遮挡的皮肤上肆意流窜,细腻嫩滑的皮肤传来一阵颤栗。
她现在像是被一股滚烫的岩浆所包裹,融化,甚至到最后要融为一体。
顾聿的力道很大,即便现在浑身难受的不行,但他还是在最后紧要关头停下。
作为进攻方的选手突然停下,守护堡垒的防御方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冒着细密汗珠,一脸隐忍的男人。
“聿哥,你......”
即便顾聿很想寻幽探蜜,可现在理智却告诉他该停下。
他将她紧紧的扣在怀里,感受着她的存在,执拗可怜的不敢放手。
生怕他一放手,她就又不见了。
一时间,气氛有些凝固,两人之间是死寂般的沉默。
她难得叹了口气,刚想说话,耳边传来一道低低可怜巴巴的乞求。
“我稀罕你。”
“所以求你。”
——
顾狗狗可怜巴巴的耷着小耳朵:棉棉,稀罕你,求你别走,
乔星棉心里软的稀巴烂:我往哪儿走,命都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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