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遥夜说走就走。
不过半个月。
就有人找上门。
谢枢开的门,他看着门外的人,有点意外:“沈家主,你有什么事吗?”
“遥夜是不是来过这里?”沈镜云直入主题。
谢枢倚着门扉:“来过。”
“他在哪儿?”
“走了。”谢枢道。
沈镜云追问:“去哪儿了?”
谢枢摇头,笑着道:“这我就不知道……沈家主看来恢复得不错,元灵金丹确实是个好东西呢。”
沈镜云脸色微变。
元灵金丹。
他服用过元灵金丹?
为什么他们告诉自己是找到解药?
“你和沈遥夜到底什么关系?”谢枢有点好奇:“他看着讨厌你,怎么处处维护你?为让我见你,不惜下跪……”
沈镜云脸色瞬间苍白。
沈镜云离开的时候有些失魂落魄。
“沈遥夜,我总会找到你的。”
-
“遥夜公子,您快帮忙看看。”
少女扶着一个男人进来,男人胳膊上流着血,看着怪吓人的。
沈遥夜立即让少女将人扶进去,他给男人止血上药,动作熟练又好看,少女站在一旁,有些痴迷的看着他。
等沈遥夜忙完,少女立即递上水。
“谢谢。”
沈遥夜喝完:“宋姑娘,你还是不要往这里跑,免得外面的人嚼舌根,侮了你的清白。”
“那些人就是喜欢乱说,遥夜公子你不用在意。”宋歆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她巴不得外面的人乱说呢。
“遥夜公子,我给你做饭吧。”
“宋姑娘……”
宋歆压根不听沈遥夜说,直接转身出去。
沈遥夜有点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看来这里不能待了。
经历过那么多事,沈遥夜话没以前那么多,显得有些沉默,可正是这样的沉默,反而让他看上去比以前沉稳。
帘子被人挑起,外面的光线倾泻进来。
沈遥夜低头收拾东西,头也没抬的道:“今天不看病了,明天请早。”
“遥夜。”
男子温润的声音响起。
沈遥夜猛地抬头,视线闯入一双熟悉的眼眸中。
沈镜云……
沈遥夜疑心自己出现幻觉,他使劲眨下眼睛,可那个人还是站在那里。
沈镜云一袭白衣,虽然服用过元灵金丹,可那头银白的发没有变化,衬得男子的面容如冰雪一般晶莹剔透。
“你、你怎么来了?”沈遥夜说话有点磕绊,转而又冷下脸:“你不会是来抓我回去,给沈家死去的那些人谢罪的吧?”
“遥夜,我在你心里,就是那样的人?”沈镜云似有些无奈。
“不是吗?”沈遥夜继续收拾东西。
“遥夜。”
沈镜云上前拉住沈遥夜的手腕,迫使他面对自己:“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说话吗?”
“哥,我要怎么好好跟你说话?”沈遥夜着重那一声‘哥’。
“遥夜,你以前不叫我哥的。”沈镜云目光复杂。
小时候沈父那么逼着他叫他哥哥,他都是直呼其名,沈镜云沈镜云的叫。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开始叫他哥了?
“以前不懂事。”
“遥夜……”沈镜云目光开始变得深沉起来,他拉着沈遥夜的手微微用力:“我很想你。”
“你在说什么。”沈遥夜心跳有点快,面色带着慌乱。
沈遥夜想挣开沈镜云,却被沈镜云往身前一拉,沈遥夜整个人跌入他怀中。
沈遥夜挣扎得更厉害。
沈镜云将他压在旁边的案桌上,直接亲了下来。
柔软的唇贴合。
唇瓣上传来的触感,舔咬,让沈遥夜脑中轰的一下炸开。
“遥夜,遥夜……”
哐当——
宋歆站在门口,一副受惊的模样。
沈遥夜也瞬间清醒,猛地推开沈镜云,宋歆震惊的指着他们,几秒钟后,似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转身跑了。
“遥夜,我……”
“沈镜云,你疯了!”沈遥夜先吼出声:“你都已经成亲了,有病!”
沈遥夜冲出房间。
沈镜云站在房间,有点茫然。
谁说他成亲了?
-
沈遥夜在外面游荡一阵,他的东西都在那里,他得回去拿。
可是他不知道沈镜云还在不在那里。
想到那个吻,沈遥夜心脏里就像是有只小鹿在乱撞。
沈镜云这个疯子。
沈遥夜发泄一番,在天黑的时候,摸回住处,准备收拾东西就走。
可是他没想到沈镜云还等在这里。
沈遥夜被沈镜云抓个正着。
“遥夜,你先听我说。”沈镜云将他抵在墙角,禁锢着他双手。
沈遥夜气愤不已,用力挣扎,还不断大吼:“说什么,沈镜云你个疯子,我是你弟弟,你有病是不是,你放开我。”
“遥夜,我喜欢你。”
沈遥夜忽然停止挣扎。
沈镜云喜欢他。
沈遥夜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没有什么消息,能比这个更让他兴奋。
“我是男的。”沈遥夜低喃一声。
沈镜云低头亲他:“我也是,你不是也喜欢我吗?”
“……”
沈遥夜脸色涨红,半晌才憋出一句话:“谁喜欢你。”
沈镜云唇瓣在沈遥夜唇上辗转:“遥夜真的不喜欢哥哥吗?”
“……你成亲了。”
沈镜云失笑:“没有你,我和谁成亲?”
没有成亲……
沈遥夜脑中只剩下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的兴奋。
“所以,遥夜喜欢我吗?”
沈遥夜没吭声。
“遥夜,喜不喜欢我。”
刚收拾好心情,在心底安慰自己,沈遥夜可能是被人欺负的宋歆,还没来得及掀帘子,就听见沈遥夜那声‘喜欢’。
哇的一声哭着跑了。
惊得里面也没了声。
-
秘境。
沈镜云瞧着熟睡的少年,脑袋一点一点甚是可爱。
小心的伸手将人揽进怀中。
少年没有醒,反而往他怀里蹭了下。
沈镜云借着火光,瞧着少年清秀还带着几分稚气的面庞,鬼使神差的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遥夜。”
他低喃一声,微微抱紧怀中的人。
遥夜遥夜。
他心底不断辗转着这个名字,浓烈的感情几乎压不住,要溢出来。
可最后他忍住了。
那个时候,他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不能让他有负担。
-
他不容于世的喜欢,终归有了归处。——沈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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