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安静静的待在衙门里,第二天还是他向衙门里报的消息。
不过在报消息之前,四爷仿他人笔触写了一封举报信,揣在了自己怀里。
并让小五早上敲鼓,在衙门外等候。
福州的衙门里除了同知,其实还有个和同知同岁同级的通判,只是自四爷来了之后,为数不多的日子里,很少正式见过这个通判。
平日里,他跟着同知判案断案,忙前忙后的,通判一般都在书房里,处理一些公文事务。
同知和通判通常不碰面,也不在一起吃饭。没有官僚间虚与委蛇的亲热,反而有一种疏离感。
虽说如此,四爷也并没有打消对他的怀疑。
他们两人之间很可能不对付,但也有可能是一种障眼法。
毕竟能在百岁山做出那样大的一个铜窟来,定少不了各方势力的支持。
也许会公文的通判,就是用来应付上面来的人的。
四爷吃完早茶,便到衙门中晃了一圈。一边看看衙门结构,一边装作不经意间发现同知失踪。
一路问了好多人,确定大家都没有见过同知身影的时,四爷便准备去书房报信,刚好和点牟回来的通判碰了正着。
两人站在六米宽的大路上,聊起了同知失踪这件事。
四爷神色焦急道:“温通判今日早晨可有见过孙同知?”
通判回:“不曾。”
“今早有一件大案还等着孙同知判呢,可到这会儿了,还是不见人,不知跑哪儿去了。”
通判穿着官袍,冷淡道:“许是昨夜风流紧了,又误了时辰。你且去春风楼,寻柳翠儿一见。”
四爷皱着眉,为难道:“可是,报案之人已经在衙门外等着了……”
通判背着手沉默好一阵,道:“那我跟你去吧。”
四爷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一边跟着人往大堂去,一边把匿名信掏出来给通判看,让通判了解事情大致的内容。
通判拿过匿名信,扫了两眼,眼底便惊奇大骇,他面上不动声色,仿佛他只是看到了一个平常的案件。
四爷将他的神情尽收眼中,捏了捏自己的袖子,心说,果然这里面有猫腻。
他表现的越是平常,就说明他心中越恐慌,因为正常人的反应是不需要去压抑的。
只有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的人,才会想方设法的掩饰给别人看。
前后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人员便具已到齐,开始升堂了。
充当演员的小五跪在堂下,一身粗布麻衣,顶着一张满是污垢的脸,大声哭诉道,
“大人啊,你可要为小民做主啊。小民家是百岁山那里的,去年这个时候,小民到了娶妻的年龄,本来准备成亲的。可是不曾想,那聘礼,被毛贼偷了个干净。
无奈之下,小人便想找一份来钱快的工作。
大人也都知道,现在这世道,除了赌坊,就没有来钱快的地方了。
小民身无分文,也就一个传下来的玉佩值点钱,当时就决定去赌坊碰碰运气。
谁知还没到赌坊的门口,只有一个穿的像模像样的人拦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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