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噗!”
“不要按我的头!”
季东青和外甥女曲颖一起在冬娜的培训下下潜,曲颖害怕,手里有什么抓什么,把季东青的脑袋按到水里好几次,氧气差点给拔了。
“你们俩真笨,季东青你先来!”
“来就来!”
季东青曾经看过视频,而且焊接的时候有一门叫做水下焊接,季东青在学校的澡堂子里练过两天,当然也是假把式。
“继续往前,上腿慢慢摆动,对,你怎么总练习悬浮啊?你得给水流对抗,不然把你冲到漩涡里面就喂王八了!”
季东青有些基础,冬娜开始训练曲颖,小丫头前两个小时就是一个动作:喝!
“跟着我的节奏走,慢一点,慢一点,好,继续……”
一个半小时后,曲颖开始上道,慢慢的在水里能够悬浮起来了,然后是悬停,季东青那边围着整个乐园转悠好几圈了。
因为还没正式营业,季东青随便玩。
旁边是白鲸馆,还有几个是海豹馆,隔着大玻璃季东青能够看到海豹在水里翻滚身体,自己也跟着学了一下。
“唰!”
“噗,咳咳……”
“作死呢?海豹可不用带着氧气,你们一家人真是都不省心啊……”
冬娜对着季东青和曲颖各种白眼,两人也丝毫不在意,从上午一直玩到中午,吃完饭继续玩,到晚上八点多两人才回家。
“呼呼……”
“你们俩够了,这呼噜一个比一个打得响,我的娘!”
冬娜也很累,但是司机不敢睡觉。
给曲颖送回家,接着送季东青回家。
这两天季东青不打算回去了,马上要工业大学面试,那边先让徒弟们弄一个大面,整理东西,其余的按部就班。
一直到家季东青都没醒,睡得跟死猪一样,冬娜给抱上楼的。
“这是累成啥样子了嘛,看来没少运动啊!”
“那女的体质真好!”
“身材也好!”
“怪不得老板这么累,就是我最好体魄的时候我也会这么累!”
梁法荣,陈琦峰,袁中鹤,黄源理以及另外几个来打工的贫困生齐声赞叹,关键冬娜还在季东青的脸上盖了个章,那叫一个突出。
“嗡嗡!”
“嗯……谁啊?”
不知道晚上几点了,季东青被电话吵醒。
“兄弟,回哈市了么?”
“祝总啊,刚到哈市还没缓过来呢,你在哪呢?”
看一下手表,没看出来数字,季东青发誓下次买一个夜光的。
“我这有一个车上东西坏了,你看看给修修?咱们哥们我就信你!”
“嗯,明天吧,几点了?”
“咱们就定明天,我有点着急哈,谢谢了兄弟!”
“没说的!”
季东青挂断电话接着睡,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五点多被肚子饿醒了。
“老板,那女的香不香?”
“看来味道不错,这玩意挺耗费体力啊!”
“看样子是的,老板注意身体哈!”
一帮人望着季东青眼睛里漏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一边去,狗嘴不吐象牙,车钥匙给我下,我去阿城蹭饭,哎呀,最近穷的!”
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季东青检查一下桑塔纳,望着后视镜中自己脸上的章,赶忙洗了,再检查一下没有其他痕迹这才开车直奔阿城。
“季工,你咋来了?提前打声招呼,我给你弄点特产啊!”
老胡见到季东青格外亲,这段时间儿子打电话,那是各种夸,尤其吃考全驼,烤全羊,喝马奶酒,有时候休息了还能够到草原上骑马。
老胡自认自己做不到给儿子这个安排,季东青这个师傅都给做到了。
学手艺一方面,重要的是涨了见识,自己的儿子比以前乖巧了很多,这就是真正的成长。
“有包子么?”
“有油条,那个小王去买一笼包子,要天津的那个灌汤包快去快回!”
季东青包子还没吃完,祝晓已经到了,身后拉着一个大奔。
“兄弟,我就说你够意思,大早晨饭都没吃就过来了,等给哥哥修完这个给你吃大餐,你看看这个……”
“我去了,我亲哥,这么点毛病你用得着来找我么?”
望着祝晓开来的奔驰,季东青有些疑惑。
“老弟,你看好车标!”
“卧槽,迈巴赫!你哪弄的?”
季东青抚摸着车架上面破损,眼睛里有些疑惑。
“兄弟,别问了,这里面有个小故事,你帮帮忙,把这个全都修平,不能用腻子,我认识的人里面就你的本事最大了,千万帮帮哥哥,钱不是事!”
祝晓依旧是老套路,各种封官许愿,季东青都听烦了,但是这辆车季东青有兴趣修一下。
“这没工具,我开到哈尔滨去吧,早知道我就让你直接开到哈尔滨了!”
“别的,兄弟,这车的车主就是哈尔滨的,哥们惹不起才让你来这的,你可别开回去那不露馅了么?”
祝晓显然对车主很是忌惮,季东青心里微微一动,看了看车牌,孙子非常精明,看得出车牌换了。
“行吧,我去哈尔滨拿两件工具!”
答应了一声,季东青直奔哈尔滨,跟老李那边借了两件东西,再次返回拆车厂已经是中午了,季东青简单吃了点东西。
“嗡嗡!”
季东青先用电磨机直接把前门上边梁破坏位置扩大,把凹陷下去的部分彻底切除,拿着手电往里面看了一下,万幸上边梁加强板没有破坏。
季东青剪裁了一块镀锌钢板,焊接了一根铁丝在上面,接着二氧化碳开始点焊,上下查看了一下没有问题,然后放下焊枪。
接着开始手动打磨,将焊接部位和周围顺到一起,学名叫打出弧度。
一直到肉眼看不出明显的突兀,季东青开始二次焊接。
“嘎达,嘎达!”
焊接完毕,钣金略微有些变形,季东青开始用拉拔器进行找平,原车钣金进行表面焊点加厚,这点最重要!确认完全没有问题,季东青二次开始打磨。
这次先是手动打磨,然后是用气磨机,伴着气泵开始咆哮,季东青不断切换各种目数的打磨片,直到整个金属面没有任何的焊接瘢痕,整个上边梁变成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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