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七天自己就能好,我如今才知道,这话原来是坑爹的~这几天一直头疼,原来还想存稿来着,没想到只能保证每天的更新了~提醒各位亲亲,天气变化异常,注意添加衣物,特别是外出游玩的亲亲,一定要注意啊,别想着年轻就不怕。
025:转变
任休月及笄礼后,永昌侯府王夫人偕同永昌侯嫡长孙及媒人来拜访了老太太及董氏,下聘礼与迎娶的日子都定下了,说是月二十是个好日子,便就在那天迎娶任休月过门。
任休月掐指一算,不禁笑起来,等她回门的那天,正巧是休竹十五岁生日。却又不敢表露的太明显,微微垂着头,端端正正地坐着。老太太见她如此,心一喜,虽然考虑到休竹的生日,可休竹婚事迟迟没有定下,反倒不如用任休月回门的事儿掩盖过去。
董氏有些为难,王夫人瞧出,便问:“可有不妥之处?”
老太太笑道:“甚好。”董氏也不便多说了。
送走王夫人,董氏搀扶老太太回到屋里,老太太见她神色凝重似有无限愁绪,心下也明白,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道:“五丫头的事儿,也只能放一放了,咱们这样的人家,说富贵也不算富贵,说穷也论不上穷,身份地位不算高。可喜的是五丫头心长了一只眼,把这一切都看透了,往上故而好,却也不知会多出多少事来,往下看似不好,却能过清净的日子,人也跟着舒坦了。”
董氏听了,知道女儿说老太太明白的话是真的,可一想到任家三个女孩儿都有极好的婚事,唯独自己亲生的,却落了个这个下场,不免有些不甘心。“老太太说的极是,五丫头还特特地找儿媳说了一回……”
话虽如此说,嗓音却多有失望。老太太笑道:“平时看不出来,这丫头鬼精灵着,她能说出这样的话,也说明她是明白人。你放心,我虽老了,看人的眼力却错不了,五丫头的婚事我自会好好看看,不会让她吃亏。”
董氏听得老太太这么说,才笑出来。
老太太又问起任老爷的事儿,董氏道:“这段日子公务繁忙,故而每天都回来的晚。”
老太太蹙起眉头,眸光有几分严肃,“你也总不能一味地这么顺从他,三个女儿都出阁了,该好好收收他的心了。”
董氏点点头,再无话。
只说任休月的婚事,这永昌侯嫡长孙虽说是续弦,可任休月却是从未有婚事的女孩儿,故而也都按照初婚时迎娶正妻的一切礼仪照办。提亲,小聘、大聘诸多事项一件不曾马虎,也算是给任家极大的脸面了。只一件,彩礼尊雁因一时寻觅不到,只用了白鹅代替。十来箱沉甸甸的聘礼用红绸子打了封,摆放在厅堂央,格外的引人注目。比冯家和徐家的聘礼足足多了一成。
任休月也面带桃花,流露出待嫁女儿的娇羞,只眉宇间难掩那份即将步入上流社会的骄傲。时常在休竹和任休桃跟前表现出来。然而,面对董氏却一改以往傲慢无礼的态度,瞬间变得恭谨起来。这些日子,时时刻刻跟在董氏身边。或端茶递水,或跑腿传话,无不尽心,老太太瞧着心里格外欢喜,直说四丫头终于懂事了。
董氏露出真心实意的笑,老太太便嘱托她:“这些年都是你主持家一切事项,虽咱们家不能与永昌侯比较,可道理都是相通的,你趁着这些日子多多教导她,往后她明白过来,自是会孝敬你。再说了,咱们家都是女孩儿,她们姐妹间往后也须得相互扶持。”
董氏点点头,微笑道:“老太太说的很是,四丫头嫁去那样的人家,与咱们家老爷也诸多好处,我心里明白的,老太太放心吧。”
老太太欣慰地笑了,她深知董氏虽是小户人家出来的女孩儿,见识不多,但却是个真正的明白人。这些年冷眼旁观,老太太愈加地感觉到,自己当年极力将她扶真正是做对了。说到底,也是前面那个儿媳妇的眼力不错,相了她,倘若换成别人,指不定这个家会变成什么样。
对于任休月的改观,府里所有人都颇多赞美,任老爷听见了也格外欣慰,一时想到永昌侯家的聘礼厚实,四丫头的嫁妆是不是也该添加一些?
董氏显得有些为难,蹙着眉头道:“如此以来,倘若二丫头和三丫头知道了,岂不是要说老爷您偏心?与她们姐妹间的和睦也无益处。”
任老爷仔细一想,这话也有道理,便道:“那嫁妆咱们准备一样的数量,只一切都用好的,毕竟是那样的人家,咱们也不能让四丫头丢脸。”
董氏手头并无宽裕的银两,虽然一直都是她当家,可王姨娘受宠时,任老爷私底下也不知给了她多少东西,虽然,老太太收回了不少,可在京城落户,也花去一部分了。现如今四丫头嫁人,紧接着还有五丫头的婚事。
任老爷瞧着董氏的模样,心里冷哼一声,董氏到底还是没有将四丫头当做自己的女儿一般,声音不觉冷了几分,道:“倘若五丫头也能嫁入这样的人家,倘或更尊贵的人家,嫁妆自然也不能按照她们姐妹的办。”
董氏一听这话不对劲,又想到五丫头的事,心微酸,喃喃道:“老爷这是何意?明知五丫头不可能高嫁,您还说出这样的话。到底也不是我偏心,前两年二丫头和三丫头嫁人,只两人的嫁妆就花去千两银子,加上里里外外的琐事,一共一万两银子。那余下的银子不是我不愿意拿出来,只五丫头也到了出阁的年纪。”
任老爷不善庶务,老太太是厉害的人,这一切从来没让他操心,如何知道家账目?只一心认定董氏不肯拿出银子来,一气之下,当晚就去书房歇息了。
董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不曾合眼。
第二天.老太太见她精神不好,逼问下,董氏方才把昨晚任老爷说的话都说给老太太,老太太尚未听完,已经沉下脸,“今个儿老爷回来,你让他来找我。”
董氏忙道:“请老太太听儿媳一句话,如果老太太是真心疼我,就别找老爷。昨夜细想,老爷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永昌侯府邸,那原本就是尊贵的人家,四丫头嫁过去是高攀了。倘若穿戴不及永昌侯府上夫人奶奶们,又如何能抬得起头说话?毕竟是任家的女孩儿,也不能让老爷在外面丢脸。五丫头的亲事尚未定下,儿媳就先把银子拿出来使了,等五丫头嫁人的时候,再想办法吧。”
老太太一听,当即就笑起来。
门外,站在窗户底下的任休月听了,不禁得意洋洋地笑起来,携着采荷一起离开,也就没有听到,后面老太太还对董氏说,以后休竹嫁人,她会拿出一些东西给休竹压箱底。
采荷一直对任休月这些日子的表现感到非常迷惑,虽说讨好董氏是为了嫁妆,可刚才听董氏如此说,好像也是老爷的意思。
任休月心情愉悦,笑的天真无邪,“你真是笨蛋,你以为我喜欢讨好董氏?不过是缠着她让她教我如何理家,但我也明白,王夫人如今年轻,断不会立刻就把权力交给我。我如此做一则是让老太太看着喜欢,二则,这样董氏就没有时间给休竹说亲事。”
采荷恍然大悟,禁不住赞道:“小姐真是聪明,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就让五小姐十五岁生日那天,办不成及笄礼,可就真要贻笑大方了,看她以后还怎么有脸出去见人。”
对于任休月的转变,冬灵的意见是:“她大概是得了迷心症。”
碧翠笑道:“你就不说她是想通了某些道理?”
冬灵冷哼一声道:“她若是能想通,那我也早就想通她为什么会改变了。”
碧翠一怔,或许冬灵说的也不无道理,可任休月这么做到底是为何?两丫头同时将目光落到休竹身上,而休竹正巧在这个时候不小心被针尖扎破了手指。
碧翠连忙走过来,抓起休竹的手指放在嘴里,半晌才拿出来,看着上面几个针眼,心疼地道:“小姐就别做了,你瞧瞧你的手。”
休竹叹道:“往后可咋办?衣裳破了我也不能补吗?”
碧翠道:“横竖有我和冬灵,难不成还要你动手?”
冬灵也忙忙地点头,“就是啊,我刺绣还能入眼,碧翠做衣裳和鞋子的手艺比裁缝还好,哪里需要小姐动手?”
休竹看着她们,呵呵笑起来。自己应该满足了,身边有这样真心实意关心自己的人。而作为姐姐的任休月,却连她们也不及,“以后别给银翘说些有的没的,银翘心底纯良,嘴又直。”
碧翠和冬灵一愣,相视一眼,似是明白地点点头。
026:来客
然而,任休月的打算却在几天后就落空了,因为老太太的女儿,任家姐妹的姑妈从登州来了。
任姑妈如今已是四十岁的妇人,穿着真丝碧翠红花褙子,温和端庄,那股子雍容华贵不消用衣饰衬托,竟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举手投足间自成大气,上对老太太尊敬有加,下对任家姐妹慈祥和蔼,平辈的对董氏和顺,几句话两人便似多年的好姐妹。
休竹唯有感叹,自己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就是这身体的母亲董氏身上,也有好些东西没有学会呢!
毕竟是养尊处优的人物,本来也生的漂亮,所以,即便是四十岁的妇人,也是风韵犹存,依稀可见年轻时的风景。其实,任老爷长得也不差,看任家几位女孩儿就知道了,只是休竹运气不好,只吸收了他们外貌上的缺点而已,所以才显得平凡了。
任姑妈似乎对平凡的休竹很喜欢,和董氏说话的时候,就一直拉着休竹的手。对面的任休月虎视眈眈,不甘心地一直盯着休竹,几次想插话,偏偏也不知说什么。
“……这些年总想着去看看母亲,看看你们,奈何家事儿多,一时又脱不开身。如今好了,京城和登州离得也不算远,最多不过天的行程,以后来去也方便省时了。”
休竹听姑妈这话,总觉得是话里有话。董氏微微点点,嗓音不紧不慢,笑道:“大姐说的是,如此一来,母亲倘或思念大姐,或我们过去,或大姐来都方便了。”
“就是这个理儿。”任姑妈说着朝休竹微微一笑,丹凤眼自生光彩。
休竹心咯噔一声,姑妈这次来说是参加任休月的婚礼,可这时间也早了些。一定还有其他什么原因,休竹连怀疑都免了,定是老太太托她在登州给自己寻一门亲!
任休桃听了,想到三姐任休莲没来,禁不住问了一声。姑妈用另一只手拉住任休桃,和蔼地笑道:“三姑娘她婆婆这些日子身上不好,不过,你放心,隔不了多久就来了。”
任休桃还是有些失落,低着头叹气。人小鬼大的,模样可人极了。姑妈笑问道:“叹气做什么?”
任休桃沉着嗓子,苦着脸道:“二姐、三姐都嫁人了,四姐也要嫁人了,五姐也不会在家待多久,往后家就只我一人。”
董氏略微沉下脸佯装不高兴,姑妈笑道:“难不成你想姐姐们都陪着你,等你嫁人了,她们才嫁?”
“我没有这么想,只是不想五姐也和三姐一样,去那么远的地方,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面。”语气带着淡淡的忧伤,端的是叫人可怜。
姑妈怜惜地摸摸她的脑袋,意味深长地问:“倘或在那边,过的比在家里好,家里舒心,你也不希望姐姐去吗?”
任休桃严肃地思考了一下,慎重地问:“真的会比家里好吗?”
“好不好也不是姑妈说了就算数的,过日子还是要靠自己,好与不好,旁人又如何知道?”
任休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喃喃自语道:“姑妈说话和五姐一个语气。”
姑妈微微愣住,诧异地看了休竹一眼,随即笑眯眯地点点头。董氏瞧着,心里也是一喜,自己的女儿如何自己是明白的,可由自己说出来就有黄婆卖瓜的嫌疑,任休桃是孩子,而最是孩子无心机,说出来的话可信度就更高了。
晚上,任姑妈在老太太屋子里歇息,母女两许多年没见面,自是有徐不完的旧话。这任姑妈夫家姓陈,是登州有着上百年历史的书香大家族,家族人多走仕途道路,这些年下来,也出了不少人才,直到陈姑爷这一代,就出了一个陈侑宏,如今是登州首府,属朝三品官员。
那登州也是极富饶的地方,是北方与南方的商业纽带,说到商业,就不得不提登州盛家了。虽是近年才发展起来的,其财力却不可小觑,大有登州首富的苗头。单盛家的宅子就占了登州南街一整条街去,而宅子里更是修的富丽堂皇,那上古玩器也有摆在太阳底下的,或一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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