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徐长生,他们欺负我……”
“呜呜呜呜!”
“……”
周葵埋在徐长生怀里,稀里哗啦地哭诉。
鼻涕眼泪,染了徐长生一身。
陈萍萍已经出去打牌了,现在她老人家有了钱,又重新踏上妇女牌局的道路。
正在房里拿手机看新闻的周维钧听见哭声跑出来,得知事情经过后,气得一拍桌子,生气道:“老太太怎么能这么做!实在太过分了!”
徐长生眼底掠过一抹淡淡的寒芒,安慰道:“没事,不哭了。”
周葵紧紧揪着他的衣摆,带着哭腔说:“徐长生,你帮帮我,我不想被他们这么欺负!”
徐长生应道:“该是你的,一定是你的。”
周葵抬起泪眼朦胧的脸。
“爸爸,太姥姥是不是欺负妈妈了。”徐豆豆在旁边鼓着小脸很生气,奶声说道:“爸爸,你去拔光太姥姥的头发,给妈妈报仇!”
周葵不禁破涕为笑。
徐长生笑了笑,擦掉周葵的眼泪,对着女儿说道:“好,爸爸去拔掉太姥姥的头发,你在家好好照顾妈妈。”
徐豆豆赶紧拍着胸口说:“交给豆丁啦!”
徐长生走后。
周葵才冷静下来,忍不住懊悔,徐长生在这件事里又能帮到什么忙呢?自己也是气糊涂了,这不是在为难他吗?
……
另一边。
长叶公司,总裁办公室。
蒋叶子正在整理资料,刘秘书突然敲门进来,说道:“蒋总,楼下有个叫徐长生的求见。”
“徐长生?”
蒋叶子柳叶眉掠过一抹冷色:“他怎么又来了?事情不是都给他办完了么?”
刘秘书观察到总裁脸上的不耐烦,再问道:“蒋总,见他吗?”
蒋叶子挥手:“不见,以后这个人过来,直接轰他出去。”
她已经完成了爷爷答应徐长生的一个条件,今后不想再和徐长生有来往。
对她来说,徐长生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
徐长生屡屡登门拜访,让蒋叶子有种富贵人家被贫穷远亲纠缠的错觉。
“明白,我通知前台让他离开。”
刘秘书弯腰退出了办公室。
两分钟后,敲门声又响起。
咚咚!
“这刘秘书又什么事啊。”蒋叶子捏了捏眉头,放下手的资料:“请进!”
徐长生一脸平静地走了进来。
蒋叶子一怔:“你怎么进来的?”
“叶子小姐,有件事需要你帮忙。”徐长生和上次一样说道。
“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蒋叶子深深地蹙着柳叶眉,扬声道:“刘秘书!”
门外的刘秘书赶紧跑进来,见到徐长生这个大活人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做事的?上次这样,这次也这样!!”蒋叶子冷冷地盯着刘秘书,质问道:“什么人都能进我办公室的话,要你什么用?嗯?”
刘秘书也是一肚子委屈。
蒋叶子办公室很大,外边还隔开了一个小单间,作为他这个秘书的办公场所。
也就是说,任何人要见蒋叶子,必须先经过刘秘书办公的地方。
可是他根本就没见到徐长生这个人过来。
刘秘书摸着脑袋,低声骂了一句见鬼了,直接道歉:“蒋总,是我的失责,对不起!”
“再有下次,你直接滚回省城!”
蒋叶子冷冷道。
刘秘书推了推金丝眼镜,张开口正要说话,徐长生伸手将他推出了门外。
关上门。
徐长生说道:“叶子小姐,请再帮我一个忙。”
“滚出去!”蒋叶子声音带上些许火气,训斥道:“徐长生,你那个要求我已经替你解决了,我蒋家不是你的后花园,我蒋叶子和你也没有任何关系,没有义务帮你的忙!”
“很小的一个忙。”徐长生道。
“滚,出,去。”蒋叶子一字一顿的,脸上充满了爆发前的冰冷。
徐长生看了看她,拉过转椅隔着办公桌坐在蒋叶子对面,话不对题地说道:“你明明没替我出手调解,庞天雄却没有因为那一个耳光找我的麻烦,其实是因为,我是一个还算厉害的医,我能治好他前妻的不孕。”
蒋叶子一脸冷漠和高傲:“那又如何?”
徐长生淡淡道:“你患有很严重的脚气,所以每天都要用大量的香水作遮掩,我猜,这个脚气是你的秘密。”
“脚气这种病,不伤及性命,却极难根治,最重要的是,它十分不雅,对你这种朱门绣户的千金小姐来说,是很羞耻和为难的一种病症。”
“我有一针灸之法,可治。”
蒋叶子死死地盯着徐长生。
一双清冷如雪的眸子,充斥着浓浓的震惊和愤怒。
桌下,穿着黑色高皮靴的双脚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耳根子开始涨红。
蒋叶子就这么恶狠狠地盯住徐长生很久很久,然后啪的一下,双手死死地捂住了脸!
徐长生一愣。
诚如他所说,脚气对蒋叶子来说,太羞耻了。
她可是堂堂蒋家的千金,居然有脚气?
这传出去,不知道要被多少人背地里议论?
可是徐长生是怎么知道的?
这人是狗鼻子吗?
蒋叶子双手捂着滚烫的瓜子脸,冷冷的声音从指缝里溜出来:“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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