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刚和马桂兰同时奔了出去,这时村子里其他客户人家都从屋里走了出来。
这道尖叫声太过于尖锐刺耳,就像一个男人看到一个极端恐怖的事情一样,尖叫声吓醒了不少熟睡中的人。
“出了什么事?”冯刚见有些人望向了左面,不由疑惑地喊了一句。
“不晓得,过去看看呗。”有人回答。
一行人朝着那边靠近,终于在一口水井边,看到一担散乱在地的水桶,在水桶的旁边躺了一个人,同时还有一个圆滚滚的包裹。
昏暗的光线下,这一幕看起来十分的诡异。
在农村里,水井一般是一个比较令人心悸的东西,因为水井幽深,在老人的心里觉得这是直通地狱的东西。
看到这诡异的一幕,一行人站在离现场十米远的位置停了下来,众人你推推我、我推推你,让对方上去看看到底生了什么事,却没有一个人上去。
冯刚叹息一声,径直上前走去,看到倒在地下昏迷不醒的是村里的老杨。
冯刚蹲了下来,叫了老杨几声,然后又给他掐人中折腾一下,没有反应,还好曾云海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这时村民的胆子更大了一些,围了上来。
有人背着老杨到曾云海的家里给他进行救治,而冯刚他们把目光全部锁定在那个神秘的并不显大的包裹上面。
“奇怪,是什么东西?”
有人嘀咕了一句。
冯刚上前一步,揭开那层布,看到里面的一幕,脸色瞬间变的无比的苍白。
那里面所包裹的,赫然就是一具尸体!
冯刚倒抽一口凉气,连着背脊上,都流着冷汗。
“什么?”
旁边一个男人奇怪地说了一句,伸手揭开,拿手电筒一照,当即“啊哟”一声,松开了手,迅的“咚咚咚”退后了几步。
“是个人,是个死人!”
有人叫了起来。
这话一出,顿时在紫荆村里炸开了锅。
最后还是李青川和曾云海过来,检查了一下那具浑身湿透,身体已经有些浮肿的尸体,还没有辩认出具体是谁。
过了没多久,派出所里来人了,对现场进行考察,了解情况,把这一切调查清楚之后,已经是下半夜了。
最后这些警察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具尸体,正是以前紫荆村村民张福财!
具体生了什么事情,冯刚并不知道,这就要交给派出所的人去想办法侦破这起案子。
这件案子恰好又由何韵接手来处理。
白天的时候,何韵带人到紫荆村里来调查这起案子,她依然是一副干练稳重的模样,远远的冯刚也只是看了她一眼。
因为这起案子,也令紫荆村的人神经都绷的紧紧的,众人互相猜测,逢人便说这个事儿。
当初张福财要揭李青川,结果张福财突然间就疯了,然后张福财的媳妇胡菊香回到紫荆村把家里的东西全部卖给冯刚,就带走了张福财,怎么张福财会死呢?
这事儿村子里很多人都知道,警方开始对胡菊香进行调查。
这一调查,却得知那天胡菊香的老爹胡成骑着三轮把几人载回家,还在半路,就给丢到了一个荒芜人烟的山坡上,从此以后也不知道张福财去了哪里。
至于现在为什么跑从井里被人打上来,的的确确是个怪事。
当然,胡菊香和胡成这对母女也被迫接受法律的制裁,现在被关进派出所里,等候判刑。
何韵做事极其认真,在经过他两天仔细的调查过后,她得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也从此搅乱了本来平静的冯刚的生活。
也不知道是老天爷在故意搓合二人,还是在故意为难他们。
查找线索的何韵在一路侦察之下,最后查到了紫荆村里的一个极度让人诟病的人身上:伍同德。
不知道何韵是怎么调查,竟然觉得这起案子竟然跟已经死去的伍同德有关联。
何韵直接去找李青川,后者直接找到冯刚,说警察要调查案子,问他伍同德在哪里。
冯刚矢口否认,说不晓得,说他们异想天开,竟然说是师傅干的,师傅可是已经死了一个多月了,还是他亲手埋的呢,那时候师傅死的时候,张福财还活的好好。
一来不愿意他们动用师傅的坟墓,二来觉得他们是在故意找事。
那天中午,冯刚就直接当着何韵的面,把她狠狠的骂了一顿,说他们警察办案不着办际,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做点儿实实在在的事情,案子查不下去就别查了,哪里还用这么麻烦来说这些话呢……
冯刚话语极尽刁钻,毫不客气,骂的派出所里的人狗屁渣滓都不如。
最后何韵和李青川无奈,只能退了出去。
这天中午,冯刚正在堂屋里看电视,李青川又来找他了
冯刚眉头一皱,站都不站起来,淡淡地道:“村长,稀客,请倒坐!”
李青川走到桌子前,大大方方的倒了一杯凉茶喝了一口,道:“冯刚,时至今日,我也不跟你隐瞒什么了,你也应该知道我跟伍同德之间的事情了吧?”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冯刚淡淡地道,眼睛依然紧紧的盯着电视。
“伍同德是不是已经死了?”李青川目光一寒,沉声问道。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冯刚,你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村长,可能你误坐了,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
李青川声音甫落,曲手成爪,猛然间朝着冯刚的喉咙处锁了过去,力量刚猛强劲。
冯刚早非当年,觉李青川,骤然身子一偏,肩膀一抖,右手闪电般的甩了出去,“啪”的一声,恰恰与李青川的手爪触在一起,冯刚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宛如涛涛江水一般扑了过来,令他手臂一麻,身子一歪,连着椅子一起摔倒在地。
我靠,高手就是高手,难怪师傅说我跟李青川的差距不是一点一滴的,初次交锋便让我吃了这么大个亏。
冯刚强行镇压住体内翻腾的气血,当地从地下爬了起来,冷冷地看着李青川。
李青川内心也暗暗吃惊,早知道冯刚和伍同德之间有些关联,但是二人的关系究竟到了哪一步,他并不清楚,如今初次交手,便现冯刚体内有一股刚猛的劲气,虽然被自己强行压制住了,但是他可以百分百肯定的是冯刚修练的也是《十二式神谱》,而且至少把第五式修练成功。
“冯刚,滋味怎么样?不好受吧?嘿嘿,伍同德把《十二式神谱》都交给你了,看来他是真的死了,你应该就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衣钵传承吧?”
李青川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冯刚说道,眼睛里面满是得意的神色。
“哼。”
冯刚重重地吐了一口口水,眼睛里面满是轻蔑,“李青川,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怕你,我冯刚可绝对不会怕你。你和德伯战了一辈子,最后他是死了,可是你呢?你又得到了什么?”
“你小子行啊,有种!真是有种!”
李青川看着他阴恻恻地笑道,“希望你到时候可别后悔。”
冯刚啐了一口:“后悔?在我冯刚的眼睛,就没有后悔两个字。我知道你李青川有本事,那行啊,你有本事尽管过来搞死我啊,我就等着你!”
冯刚说话极不可客气,丝毫不把李青川放在眼里,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了,又何必跟他再继续虚与委蛇下去?
李青川看着他只是冷笑一声,甩手而去。
李青川刚走,冯刚出门来到黑寡妇朱美菊的家里。
甫一进门,便看到李丹杏,李丹杏正端着一盆子出来倒掉,恰好看到冯刚。
“美菊婶呢?”冯刚问道。
“在屋里。”
李丹杏淡淡的回答了一句,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
“哦。”冯刚微微皱眉,“你现在怎么样,还好吧?”
“一切都蛮好。”
李丹杏低下了头,脸上满是愧疚之意。
“那行。”
冯刚进了屋子,见到朱美菊正坐在堂屋里喝茶,一见到冯刚,脸上苍白、大病初愈的朱美菊便咧嘴一笑:“瞧你一脸晦气的模样,是不是又惹了什么麻烦要我帮忙?”
冯刚叹息一声,拉了把椅子坐在她的旁边,把刚才的事情原原白白的给她讲了一遍,罢了,才问道:“美菊婶,你说李青川会不会因此而搞死我?”
朱美菊道:“你自个儿也要小心些,晚上的时候也别到处乱跑,再过几天就是八月十五中秋节了,你犹其要注意一些。”
冯刚苦着脸道:“婶,你能不能给我讲讲,八月十五这一天究竟要生什么事?为什么这一天那么的重要,不就是个中秋节嘛,年年都在过呢。”
朱美菊道:“年年都在过,可是今年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的?”
“你神功修练到第六式没?”
“这不正在修练第六式吗?只是暂时还不能那么顺畅而已。”冯刚一脸无奈地道。
“我说过,当你把《十二式神谱》的第六式修练成功了,我一定会告诉你。”
“婶哟,我说第六式修练成功对于我来说只是迟早的事情,你迟早要告诉我的,为什么非得要隐瞒下去呢?”
朱美菊表情凝重地道:“告诉你吧,如果你不能在八月十五之前把第六式修练成功,你又得再等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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