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刚平静地看着邵远,问:“你为何要见宁王?”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面见宁王。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邵远一脸严肃地说道。
冯刚略微迟疑了一下,又问道:“你是益州人,现在落难到了荆州,你却要见宁王?”
“恩公,我的的确确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面见宁王,如果您不方便引见的话,我想先找您借一点儿盘缠,等我见到宁王之后,我一定会回来报答您的恩情。”邵远说道,“请恕我现在不能把事情告诉您,兹事体大,我必须当面给宁王说清楚。”
邵远自然不相信眼前这个小小少年能给他引见宁王,宁王可是高高在上的一州之王,位高权重,他一个偏远小县城的人物,怎么可能有机会面见宁王呢?
“天色已经不早,你先随我回家吧,吃点儿东西,换身衣服,明天我带你去荆州城。”
“谢谢恩公,谢谢恩公。”邵远激运地说道。
当晚,冯刚带着邵远回到了陈家,特意安排人给他提供食物和衣服,第二天一早,他便带着邵远乘坐马车一路往荆州城而去。
从青阳县到荆州王城约有一天的车程,那邵远有些着急,坐在马车里面,总是不断的出去张望。
冯刚也发出这个邵远不是一般之人,谈吐素养,都不像一个普通人,特别是他身上的那股独特的气质,更是让冯刚对他有些怀疑起来。
他们在一个小镇里吃过午饭,稍事休息之后,继续往荆州王城赶去。
这一路都是官道,路上一直都有不少的行人,当他们走到一处山谷的时候,突然间发现幽静了许多,两边的青山夹路而来,一排排的树木就像精神抖擞的将士在这里恭候着他们。
两人正在车厢里面闭目养神,突然车子一震,马仰天长嘶一声,马车就此停了下来。
“少爷,有四个人拦路。”外面驱赶马车的家仆说道。
“询问一下到底何事?”
“是,少爷。”
那仆人对着前方四个拦路的壮形大汉喝问道:“诸位,此时拦在路中间,到底有何事?”
“杀人!”
“嗯?”家仆浓眉一竖,“你们可知车里的人是谁?”
“不管是谁,都得杀!”
声音洪亮,滚滚如雷,在山谷里面回荡。
话音甫落,那四个手里长刀扬起,朝着他们飞扑过来,四把长刀朝着马车车盖劈了过去。
邵远在车里面有些惊骇,看着冯刚说道:“陈少爷,他们是针对我来的。”
“没事。”冯刚直接从马车里面窜了出去,手里已经多了一把龙泉宝剑,对着那四把长刀,立刻一招“事了拂衣去”的必杀技使出,“嗖嗖嗖嗖”四道声响,那四个拦路之人顿时栽倒在地,就此一命呜呼。
驱赶马上的陈家家仆惊骇地看着自己的少爷眨眼间的功夫便杀了人,心里又惊又喜,就这一幕,足够他回去吹嘘几年了。
“走吧!”
冯刚回到马车上,淡淡地说了一声,那家仆这才回过神来,立刻驱赶着马车,朝着荆州王城赶去。
车厢内,邵远惊骇地看着冯刚:“陈少爷,这四个人都是天阶武者,实力超凡,这一路都是他们从益州追杀我而下,不知道多少人死在他们的手里,他们在你的手里居然只有一招?陈少爷,你的实力超凡,三番两次救我性命,看来我邵远命不该绝!”
“无妨!”冯刚淡淡地说道,闭上了眼睛,继续闭目养神,脑海里面开始领悟新的《太白剑法》。
过了一阵,邵远突然叹息一声,说道:“陈少爷,这件事情我本不想给别人说的,但是您心肠好,的的确确也不像是坏人,那我也不妨告诉你吧。”
邵远突然压低了声音,说道:“益州王,冀州王,交州王图谋起兵造反,三地之王,首先便对荆州形成合围之势,抢占荆州之地,然后坐拥四州,开始对其他几州进行反攻,最终打进大华州王都。”
冯刚的眼睛倏地睁开,问:“这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个月前,益州王、冀州王、交州王在益州王城内密秘会面,三个人已经商量出了对策,并且暗中调兵遣将,立刻就要对荆州发起进攻。荆州以北是冀州,以东是交州,以西是益州,以南是茫茫大海,这三州之王要起兵造反,首先就是要拿下荆州,对荆州形成合围之势后,荆州境内任何人也逃脱不出去。陈少爷,这件事情我一定要告诉荆州王,让他立刻做出回应,趁着三州的大军压境的时候,荆州宁王能够将他们击溃!”
“你是何人?为何知道这件事情?”冯刚问道。
这么大的事情,在益州境内,不是一般的人绝对不会知道。
大华王朝疆土一统,划分九州分管各地,这已经有传承千年历史,这千年来,风调雨顺,老百姓生活的极好,再加上皇族王朝都对修武之人极其的重视,所以这些年来,他们一直都能够站居高位,拥有这片富饶的土地。
而且三王造反,这件事情,绝对是大事。
更为重要的是益州、冀州、交州将荆州给包围住了,要么荆州和他们一起起兵造反,要么就要被这三州给吞并。
荆州境内,有强大的黑甲军,可是益州有“虎猇军”,冀州有“青龙军”,交州有“龙甲军”,特别是交州“龙甲军”,在天下军队中排行第二,实硬实力比黑甲军都要厉害,如果他们这三军出动,黑甲军是难于抵抗的,只要黑甲军一垮,荆州就失陷了。
邵远叹息一声:“我本是益州王城的御使,偶然听到三王在一起商讨的这件事情,当时可把我给吓坏了,根本就没有过多的停留,立刻转身就出了王城,借着岳母身体不适,带着妻儿前去探望,可是刚行一半,就有益州王派过来的将士追了过来,要请我回去,我不愿意,因为我必须要把事情传递出去,但是现在实在是没有可信之人,被迫无奈之下,就只能选择逃走,在逃亡的途中,我妻儿都死于那些军士之手,后来我找了一小舟,沿江而下,可是半路还是遇到了他们的追击,我只能弃舟而逃,一路飘流,所幸遇到了恩公。”
想到惨死的妻儿,邵远的眼眶已经红润,牙齿紧咬,双拳紧握,悲痛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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