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站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顾易柠给这个男人处理胳膊上的伤。
孤城余光瞥向他之时,眸底似乎还散发出一丝不易捕捉的得意。
该死的,他到底在嘚瑟什么?
嘚瑟自己给了自己一枪?
还是嘚瑟他的女人在给他处理伤口。
傅寒年大步走过去,一把拽过顾易柠的手腕,将她满是血的手从他胳膊上扯开:“他就是故意给自己的一枪,为了你给他治疗。他不是很厉害吗?死不了。取子弹麻烦去医院。没医药费,我给!”
傅寒年从西装口袋中,取出一张支票丢给孤城脚边,然后拽着顾易柠走。
顾易柠也知道孤城这一枪不会怎样。
这伤对孤城来说,简直不算什么。
可她是医生,如果是一个陌生伤患她都得治,更何况,对方还是孤城。
“傅寒年,我还没给他包扎完。等一下。”
“你再碰他的胳膊一下,我也能用枪崩了我的手!”
他能耍心机,不代表他不能博同情。
这件事,他又不是没干过。
顾易柠真要被这男人气死了,“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想着吃醋?”
“对,我就是吃醋,我说过,你不允许碰他一下,我不是在跟你说着玩。”
傅寒年把顾易柠直接扛起来,走向他的车。
“放我下来,傅寒年,你别闹了。”顾易柠被扛在他肩上,天旋地转,沾满鲜血的手拼命拍打着傅寒年的后背。
腥红的血抹在他名贵的西装外套上。
孤城捂着胳膊,眯着深邃的褐眸注视着他们离开。
心脏仿佛也被子弹戳开了一道口子,阵阵泛疼。
傅寒年打开车门,将顾易柠丢在副驾驶座上,然后回到主驾驶座发动车子。
车子轰的一声离开公司停车场。
“傅寒年,你怎么这么幼稚啊,我只是在给他治疗,我只把他当大哥,你连我大哥的醋都要吃吗?”顾易柠坐在车上气鼓鼓的跟他争辩。
她真的不明白,处理伤口这件事上他都要吃醋。
以后他不得把自己醋死。
“你把他当大哥,他可不一定把你当妹妹。总之,今天以后,你们不用再见面了。刚才那张支票是空白的,金额随便他填,这就是让他离开的酬劳。”
“……”顾易柠被傅寒年气笑了。
他这给钱让人离开的戏码,怎么像极了那种未来婆婆让儿媳妇儿离开自家儿子的狗血戏码,以为钱能买通一切。
“况且,既然他有你说的这么厉害,死不了,就不用你来治,你给我老老实实坐着,别跟我大吼大叫,回去,有你喊的时候。”
傅寒年的油门踩到了底。
车子如猎豹一般疾驰回傅家公馆。
车子停进院中,夜幕已至,整个公馆灯火通明。
车门打开,傅寒年率先下车,然后走到副驾驶座那边,拉开车门。
“下车。”傅寒年冷声道。
顾易柠总感觉这一趟下去要遭殃,聪明如她,索性抓住安全带,誓死不从。
“我不下车,我就在车上待着。”
“不下也得下。”傅寒年弯下腰,将安全带解开,强行将她抱出车。
他的力气很大,她几乎是被强行拖出来的。
可她不服气,又立马拽住了车门。
这是她最后的倔强,绝对不能从了这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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